何叶盯着易中海问道:“壹大爷,这是一只公鸡还是母鸡?”
易中海深沉地答:“这是一只公鸡。”
再转向刘海上:“贰大爷的看法如何?”刘海上点头确认:“没错,是公鸡。”
最后一向关注的阎埠贵也被询问:“叁大爷怎么看?”阎埠贵点头赞同:“确认过了,确实是公鸡。”
何叶乘势:“既然是公鸡,那就说明不是我在偷。”
“三位大爷刚才差点冤枉好人,岂非应该道个歉?”
围观的人们乐见热闹,纷纷叫嚣:“是啊,道歉,一定要道歉。”
“何叶差点被害,三个大佬应该以表率身份道个歉。”
“道歉!”
阎埠贵拱了拱手:“先前失态,多有冒犯。”虽然脸有苦涩,终究不得不应一声“对不起”。
易中海深深呼了一口气,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在四合院里的“老大爷”角色压力之下,他不得不保持尊严地说:“何叶,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是‘壹大爷’的错。”
院内人群随即纷纷评论:
\"这是三位大爷有史以来第一次为一个人道谦吧?\"
\"何叶不简单哪,开创了咱们院子新风尚啊。”
\"面对三位大人还能势均力敌,这个何叶厉害得很。”
...
叮!随即系统响了一声提醒:“随机任务完成,获得神级木匠技艺!”
一股股木匠技艺的知识与经验如同潮水般涌入何叶脑海,他的肌肉似乎都刻上了木作记忆。
仿佛成了拥有数十年木作阅历的老艺人,实际操作的经验同样炉火纯青。
易中海自知颜面尽失,赶紧宣布:“好了,这样就好,散会!”试图转移话题。
而何叶冷静地说出:“壹大爷,既然我不是小偷……”
“那就表示确实另有其人吧,小偷没被抓就不能草率散会,不是吗?”何叶步步紧逼。
许大茂这时醒悟过来,他享受到了何叶出头后的快意,但现在明白此事关乎他自身利益。
大家都赞同何叶的言论:“他说得对,既然何叶不是偷鸡贼……”
“说明肯定还有别的盗贼,不能就这样解散会议。
这事不可姑息!”
易中海连忙找借口:“我今天身体不好,今天就这样,咱们明儿再议。”他内心却充满挫败。
何叶询问刘海中:“贰大爷,你早先认为这是大事件,对吧?院子里来了大偷贼。”
刘同意:\"没错,这件事非同寻常。”
“既如此,报警才最紧迫。”何叶继续道,“壹大爷病了可能查不出结果,咱们应该把这事交由专业人士处理。
三位大爷也能安心,大家睡觉也不会担惊受怕家里东西被人偷。”
听后,何雨柱、秦淮如、易中海三人的脸色都变得紧张。
棒梗此刻更是痛彻心扉,他原本想袖手旁观,但现在他捅了马蜂窝。
易中海本已起身,此刻却又坐回椅子上,脸色尴尬难看。
何叶连续两次羞辱,让他地位动摇。
虽然内心愤恨,表面他还要硬撑笑容,嘴上敷衍道:
\"何叶说得不错,偷鸡确实不那么简单。
那就现在解决好了。
这只鸡如果是何叶偷的倒也罢了,但显然是其他人在下手。
不过我并不完全赞同报警……还是觉得这事儿有点过分,不够通人情。”
\"在我们四合院的大人们自控力都挺强,不会因馋嘴而做出盗鸡之事。”
\"但孩子们就不同了。”
\"假如有小孩顽皮把鸡蛋拿走,又不告之父母,报了警就有点过了。”
\"毕竟孩子的未来会被牵连,这事会被记录,影响学业和日后的工作。”
\"还不如各自回家询问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家孩子干的。”
\"不论哪个小孩偷拿的,可能是淘气,或许一时饥饿所致,冲动之下铸成大错。”
\"家长们可以选择私下跟我说,把赔偿许大茂鸡蛋的五块钱交给我。”
\"我不宣扬,保密这件事,既能顾及你们的颜面,又能帮许大茂解决纠纷,可谓一举两得。”
\"但希望以后绝不再重犯。”
易中海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立刻理解其用意,立即起身表态:“壹叔讲得有道理,这种处理方式合情合理。”
\"这样做不仅能避免大家间的关系疏离,我支持壹叔的做法。”
秦淮茹这才舒了口气,易中海显然站在棒梗那边保住了他。
只需付五块钱解决此事,便算是平息了一场争端。
她连忙附和道:“壹叔说得好,是为大家好。”
其他四合院的居民也被带起头来,大部分人都倾向于同意这个建议。
大家都不愿被扯上瓜葛,万一查出是自家孩子,那孩子的损失可就大了。
二叔刘东海见大局已定,点头道:“好吧,就依壹叔的办法,大家回家确认一番再说。”
易中海正想宣布“散会”,可话到嘴边他又迟疑了,因为他深知何叶子的“恶趣味”。
只要他一喊解散,对方就会抓住时机“教训”他一番。
于是他悄悄看了看何叶,想确认对方有没有要发言。
不只是他,其他长辈以及院落的人都望向他,会议的主导权显然落在了何叶手里。
尽管本意与何子洋无关,面对找事之人,他也无心旁观:\"还有件事,棒梗还未向我道歉。”
\"今天他擅自闯入我家,意图食用鸡肉,没经过我的允许,简直是失礼,他得向我道歉。”
看到鸡蛋 似乎得到初步化解,棒梗内心虽愤懑不平,但听见需要道歉,更是怒火中烧,不甘示弱喊道:\"凭啥我道歉?我没吃到你的鸡肉反被你打了耳光,我是受害者。”
贾张氏也怒声道:\"我孙子哪里错了,这么小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你们家就两个人,这么多鸡恐怕也吃不完。”
“他其实是想借个光,尝点鸡肉恢复体力。”
“邻居一场,你不施舍也就算了,竟然还会拧他的耳朵,实在小气。”
“现在还要逼着他道歉?”
“你们该不会是看我和儿子没依靠,就想欺善怕恶吧。”
说完,她的哭喊声愈发大声:“旭儿啊,你走得太急了,留下孤儿寡母受欺负。”
“你现在有人在欺负你的儿子和母亲呢!”
“如果你泉下有知,定不会放过他们。”
然后,她手指着霍叶,坚定道:“你知道我们虽然穷,却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
“你们如此待我们,会有报应等着你们。”
此时的贾张氏就像个悍妇般无所畏惧。
面对她这种无赖的行为,若是一般的百姓大概会被她震慑住了。
但霍叶早已明白这个女人的本质。
心如止水,他对贾张氏没有丝毫的同情怜悯,反而是对她这种恶劣行径嗤之以鼻。
冷漠回应:“说你们家穷?”
秦淮如接口道:“当然穷啊,谁能不知晓我们家里过得紧巴巴的。”
霍叶冷笑道:“不见得,如果真穷,买调料的钱又是哪里来的?”
他转向棒梗,语气寒冰:“你说说看,你的酱油从哪来的?”
棒梗一听,立刻显得局促起来,因为他拿的是食堂的酱油,实难启齿。
贾张如也惊慌失措,未曾料到霍叶会提起这件事。
她慌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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