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拿钱给棒梗让他去购买的。”
霍叶不为所动:“你们连饭都快揭不开锅了,哪儿还能有多余的钱去买酱油这样的调料?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秦淮如有反驳之意,但她家里虽穷,有时也会想过改善生活。
但霍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如果是想提升一下生活质量,那只能说明你们家的困境还没到极点,不至于吝啬调味品的地步。”
他继续指出:“在我看来,相比于四合院其他住户连基本调味品都没有,你们家的条件已经算好很多了。”
何叶的话语使秦淮如瞬间陷入了沉默。
在一旁,何雨柱急忙插话:“酱油是我买来给棒梗的,以我家的境况买瓶酱油并非过分吧?”
霍叶冷漠回道:“你以为别人都愚蠢到分辨不出 ?秦淮如已经亲口承认是自己让棒梗去买的。”
霍叶针尖对麦芒:“你们两人的说法相抵触,必然有一方撒谎,事实究竟如何?”
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秦淮如知道自己陷入危机。
若是继续任由霍叶追问,很可能揭露棒梗的偷鸡之事。
她的思绪飞速旋转寻找解决之道:“是的,我说了谎。
你知道我现在是个寡妇,门口总会是非不断。”
“在这种众人注目之下,为了免生是非,我自然要退一步。”
\"既然你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就不打算再顾虑面子了。”
\"否则旁人还以为我家梗宝的酱油是顺手牵羊来的呢。”
\"不过梗宝今天的确有错,赶紧向叶哥道歉去。” 梗宝背上的衣裳因汗珠浸湿了一大片。
现在,他再也不敢轻易多口。
先前多说一次,叶哥险些拆了他的小聪明。
再有一次,他可能就要吃苦果了。
骄傲和得意的感觉一瞬消失无踪。
虽然心有不甘,但他还是面向何叶说出口:“对不起。”
何叶颔首赞同:“孺子可教!”
\"我希望从今往后,任何踏入我家的访客都会先行敲门示意。”
\"不要让我觉得你连青少年都不如。”
提到这些,刘海中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很清楚何叶这话正直指自己,暗示他不如小孩懂事。
他内心愤懑,却必须保持涵养。
当局面大致了然,易中海上前询问合院的人:\"大家还有其他想讲的吗?\"
在大家纷纷摇头后,他说:“那么散会。”说话时视线故意瞥了瞥何叶。
没人再有新的反应。
看着众人陆续离开,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回的全院大会可真是一波三折。
于是宣布道:“既然如此,今天的大会到此为止。”
“请大家回家,好好和孩子探讨今天的会议,然后明天接着开会处理许大茂的事。”
听闻这话,众人都散了去,但在人群中悄然议论起了刚才的话题。
六十年代的生活中,并没有太多休闲娱乐的选择,家庭间的闲谈和院内大事就成他们热切关注的对象。
这次的大会议题,自然比过去更有话题性。
随着时间推移,人群渐散,只剩下何叶和余莎莎走在一块。”走,我们回去吧。”他对她笑言。
余莎莎报之以灿烂的笑容:“嗯。”不久后,庭院只剩了三爷易中海、二爷刘海中和三爷阎埠贵。
二爷不满地哼了一声:“这个何叶真是太过分了。”
\"破坏了整个全院的和谐气氛。”
大老爷严肃开口打断:“好了,就到这里吧,快回家。”随即提了自己的茶缸先行离去。
三爷阎埠贵看向秦淮如家,若有所思地观察局势。
等秦淮茹回到家,她立刻将门上锁好,首先审讯棒梗:\"梗宝,你坦白,许大茂家的鸡蛋是不是你偷的?”
听完之后,贾张氏很不乐意地问道:“秦淮茹,你在胡说什么呢?”
“咱们家的棒梗那么听话,怎么会去偷许大茂家的鸡呢?”
然而,秦淮如并未理会贾张氏,而是直直盯着棒梗问:“棒梗,说真话,你拿酱油真的不是为了偷鸡蛋吃吗?”
棒梗连忙摇头,“妈妈,我没有偷鸡蛋。”
贾张氏接着说道:“听见没,棒梗自己说没偷,别冤枉他了。”
察觉到棒梗不愿承认,秦淮如转而看向小当和槐花:“小当,你们今天吃鸡蛋了吗?”
小当瞥了一眼棒梗后,摇了摇头。
秦淮茹的目光又转向了槐花:“槐花,你们俩吃过鸡蛋吗?”
槐花天真地说:“那个鸡蛋可好吃啦。”
听见这话,棒梗脸色一变:“槐花,你……”
秦淮如怒道:“棒梗,现在还不肯认账吗?”
“你知道事情会有多大影响吗?一旦出岔子,可能你就要被抓去劳动改造所了。”
“你的未来就此毁了。”
“快说实话,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的鸡蛋?”
看见事情败露,棒梗明白无法隐瞒,终于承认:“是的,那个鸡蛋是我偷的。”
秦淮如一把拉过棒梗,扬手要教训他。
但贾张氏急忙挡在前面:“你究竟想怎么样?就是偷个鸡蛋有必要这样揍孩子吗?”
听见母亲的制止,秦淮如放开了手:“妈,他是犯错误,偷东西就算了,还死都不认账。”
贾张氏反驳道:“他不是害怕我揍他才不敢承认吗?拿小孩子的情绪出气有什么好本事。”
“你倒是去管管何叶!本来说好傻柱能扛下的事,偏偏被他搅和。”
“事情复杂了反倒怪到棒梗身上算哪出?”
其实,秦淮如并无教训棒梗之意,此举只是为了给贾张氏看的证明情况严峻。
“妈妈, 瞒不住了,易中海和傻柱现在都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蛋。”
“今天易中海那番话分明就是要找个台阶下,要我们体面离开。
若想棒梗不受牢狱之苦,得交五块钱。”
“由我去给他付清欠款,事情就这样过去。”
但贾张氏断然拒绝:“你要钱做什么,我身无分文。”
秦淮如见到她不上当,立刻卖惨求援,“妈,事到如今你还藏东西,难不成你要让棒梗坐牢?”
可即便这样,贾张氏依旧坚守立场:“我没钱你不会去找傻柱借啊?他月薪三十五点五元,这五块钱对他不算啥。”
然而,秦淮茹心里叹了口气,从贾张氏这里筹措资金似乎无望。
最后,她的思绪转到了何雨柱身上:“老婆,关于今天这事,你看有什么线索吗?”回到家里后,何叶开始向于莎莎询问对会议的看法。
余莎莎开始了对今天全体大会事件的思索,沉思片刻道:“我有种直觉,好像大爷他们对小柱和何雨柱的态度好像有点针锋相对。”
何叶子赞同地点点头:“还有别的吗?”
余莎莎有些犹豫地说:“而且我感觉偷鸡这事,恐怕有些蹊跷。”
无论是易中海、何雨柱,还是秦淮茹,似乎都没打算去报警。
同时,易中海急切地想把事情解决掉。
不知她是否说到了点子上,何叶子微微颔首:“你说得有道理,但并不全面。”
“你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吗?”他问。
余莎莎困惑地摇头:“我对这些不大清楚。”
何叶子淡淡笑道:“你记得是谁拿着酱油罐冲进我们家的吗?”
突然灵光乍现的余莎莎惊讶道:“你说的是棒梗吧……”
“是的,没错,棒梗就是那偷了许大茂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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