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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和娄青也丝毫不甘落后,双眼瞪得滚圆,迸发出骇人的气势,犹如两只凶猛的猎豹,紧紧地跟在马贲身后,脚下扬起一片尘土。
三人以排山倒海般的威猛气势,朝着丁三猛地扑了过去。
马贲伸出右手,试图一把揪住丁三的衣领;李贵则侧身向前冲,准备截断丁三的退路;娄青则紧攥双拳,咬着牙关,随时准备给丁三以致命的一击。
丁三面如土色,冷汗如注般流淌,双腿不停地哆嗦颤抖。他妄图转身拼命狂奔,怎料退路早已被李贵严严实实地封死。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孤兽,眼眸之中尽是绝望和恐惧。
马贲一个飞步猛冲向前,眼看就要将丁三擒住。可丁三猛地一晃身子,竟让马贲扑了个空。
娄青见状,怒喝一声,加快步伐,从侧边朝丁三猛扑过去。
丁三左闪右避,死命挣扎,然而在三人的紧密围堵之下,他的体力逐渐耗尽。
终于,马贲看准时机,一把擒住了丁三的胳膊,用力一扭,将他狠狠地按倒在地。
李贵和娄青立刻围拢过来,丁三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再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劲头。
“哼,丁三,我乃是庐州府衙的捕头马贲,你的案子已然败露,乖乖跟我们走一趟!”马贲大声说道,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丁三听了这话,身子猛地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这,这怎么会这样,我……”
李贵向前跨出一步,高声怒喝:“别啰嗦个没完,有什么要说的,等到了府衙再说!”
娄青则一脸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赶快把人带走,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一群人押着丁三,朝着府衙的方向急匆匆地走去。丁三低垂着脑袋,就像那被严霜狠狠打过的茄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深深的恐惧。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回恐怕是罪责难逃了。
府衙门口值守的衙役看到马贲等三人押着一名汉子归来,其中一位扭头对另一位说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跟包大人和范知州禀报马捕头已经将丁三擒获回来了。”
只见那名衙役转身飞一般地跑进府衙,脚步匆匆地朝着花厅奔去,“启禀包大人、范知州,马捕头和李贵、娄青二人已经将丁三擒获,此刻已经回到府衙。”那名衙役气喘吁吁地踏入花厅禀报。
包拯和范桐相互对视了一眼,范桐随即吩咐道:“先把丁三押入大牢,等到明日天亮之时,将杨屠户的家属和牛大力传唤到案,本府与包大人要亲自审问。”
那衙役领命后匆匆离去,马贲等人依照吩咐把丁三押往大牢,一路上丁三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仿佛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包拯站在花厅中央,眉头紧锁,心里反复琢磨着这起案件背后或许潜藏着的种种玄机。范桐则在一旁不停地来回走动,神情略显焦躁。
夜色越来越深,包拯和范桐依旧没有休息,他们在为明日的审问进行着周全的筹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微之处。
包拯忧心忡忡地说道:“范兄,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咱们得小心应对。”
范桐停下脚步,应道:“希仁兄所言极是,咱们得做好万全准备。”
包拯又道:“明日审问,还需留意丁三的言辞和神色。”
范桐点点头:“放心吧,希仁兄,我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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