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嘴唇干裂泛白,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很明显是遭受过严刑逼供。
“李如烟,周翠芬,走私贩卖官盐乃是死罪,你二人时至今日竟还不肯招供吗?”胡豹双目圆睁,满脸狰狞,恶狠狠地看着李、周二人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李如烟费力地抬起头,虚弱却坚定地说道:“转运使,民妇冤枉啊,我们从未做过这等违法之事。”李如烟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悲愤。
周翠芬也有气无力地跟着喊道:“转运使明察,这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是被冤枉的。”周翠芬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胡豹冷哼一声:“哼!证据确凿,还敢狡辩!”胡豹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
杨彪赶忙上前一步,劝道:“转运使,莫要冲动,万一真有冤情......”杨彪眉头紧皱,一脸担忧。
胡豹打断他的话:“能有什么冤情?若不重刑伺候,她们如何肯招!”胡豹怒目而视,语气凶狠。
刘扬在一旁沉默不语,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犹豫和不安。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启禀转运使,京城有书信传来,信使言明一定要亲手交至转运使手中。”一个衙役手中紧握着书信,匆匆忙忙地跑进大牢,气喘吁吁地向胡豹说道,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胡豹闻言,连忙接过书信,紧接着拆开火漆,将书信展开阅读起来。当他看到信中的内容,脸色瞬间大变,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杨彪和刘扬见了胡豹这般模样,相互对视一眼。“转运使,信中究竟说些什么?”杨彪谨小慎微地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胡豹抬眼看了看杨彪和刘扬,眼神中满是慌乱,旋即,胡豹转身走出了大牢,他背着手对刘扬、杨彪压低声音说道:“此事……此事恐怕有变。”胡豹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杨彪心头一紧,忙小声追问道:“转运使,到底怎么了?莫不是上面要严查此事?”杨彪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胡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继续压低声音说道:“信中说,包黑子不日将抵达庐州,彻查此案。”胡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恐惧。
刘扬听了,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小声说:“包黑子铁面无私,断案如神,这可如何是好?”刘扬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胡豹咬了咬牙,狠狠说道:“怕什么!我们已做了诸多安排,只要咬死不认,量他包黑子也查不出什么。”胡豹握紧拳头,目光凶狠。
杨彪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话虽如此,可包黑子绝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杨彪紧锁眉头,来回踱步。
胡豹瞪了杨彪一眼,厉声道:“哼!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胡豹怒目圆睁,大声呵斥。
刘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万一事情败露,我们都将万劫不复啊!”刘扬面如土色,身体瑟瑟发抖。
胡豹冷哼一声:“事到如今,没有退路了。只要我们三人齐心,包黑子也未必能奈何得了我们。”胡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杨彪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莫要露出破绽。”杨彪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忧虑。
“谁能想到我们会把官盐藏匿在那李如烟和周翠芬的货物之中?哼哼,就算他包黑子有通天彻地的能耐,也决然查不出什么。”胡豹眯起双眼,脸色愈发阴沉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杨彪眉头皱得更紧,语调急切地说道:“转运使,还是谨慎些好。那包拯断案如神,洞察秋毫,万一有所疏漏,咱们可就万劫不复了。”杨彪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胡豹怒目圆睁,粗暴地打断他:“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咱们行事这般机密,怎可能轻易败露?速速安排人手尽快把那些账册统统销毁,一丝痕迹都不许留。”胡豹气急败坏,大声怒吼。
刘扬赶忙在一旁应和:“转运使所言极是,只要账册销毁,包拯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凭空寻到证据。”刘扬连连点头,唯唯诺诺。
杨彪长叹一声,满脸无奈地摇头:“但愿能如我们所愿吧。”
就在这时,一名差役脚步匆忙地跑来,神色惊恐地高呼:“转运使,大事不妙,钦差大臣已然进城了!”差役脸色惨白,声音颤抖。
胡豹等人听闻,刹那间面如土色……
胡豹强装镇定,大声喝道:“慌什么慌!都给我冷静!”胡豹的声音微微颤抖。
众人稍稍稳住心神,胡豹接着说道:“刘扬,你速速去安排人手销毁账册,杨彪,你随我去迎接钦差大臣,看看他此番究竟有何意图。”胡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两人领命而去,胡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带着杨彪朝城门口走去。
只见钦差队伍威风赫赫,浩浩荡荡,朝着庐州城挺进。道路两旁围观的百姓们,皆被庐州府衙的衙役捕快统统阻拦在路边,不许靠近分毫。
庐州知州范桐已然率领府衙僚属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胡豹和杨彪见此情形,深吸一口气,也快步上前,静候着包拯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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