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的风追随着旧日的神只,自北方的草原而来,怒头河的天气,不再平静,而是变化无端。
我回到了家族内,没办法的,我只能继续使用琼花·拜里森这个姓名。
我与父亲汗·拜里森还在屋内争论着,一声惊雷过后,天空骤然混沌,等我望向窗外的时候,乌黑的穹苍迫近大地,宛若亘古巨神手臂的霹雳闪电落入我的眼中,我似乎变成了记忆中的女孩,捂着耳朵想钻入父亲的怀抱中。
但我不再是天真的少女,我走到门旁打开了灯,借着光,再次站到了父亲的面前。
“拜里森先生,您太执迷不悟了,现在这个时代,不会让罪恶继续扩大下去的,凡有罪者,定会受到惩罚。”我身上这件衣服,是一件半身裙和一件印花上衣,休坎买给我的。
裙子的外层是轻薄的面料,上面点缀着细腻的点点图案,给人一种清新甜美的感觉。内层是柔软的衬裙,增加了裙子的层次感和飘逸感。
这半身裙的版型设计恰到好处,既能展现出女性的优雅曲线,又不会过于束缚。它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让我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腰间配有一条纤细的腰带,可随意系成蝴蝶结,我很喜欢这一点。
裙子与我的印花上衣相得益彰,父亲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出去一次,倒是真的变了,穿的衣服也不像平时的你。”他是个不在意着装的人,看到我如此变化,脸上的表情令我迷惑。
“怎么了,拜里森先生,你不喜欢你女儿现在的着装。”我坐到宽大的沙发上,学着十国女人的坐姿并拢双腿,挺直腰板。
“琼花,这身衣服谁买给你的?”他从椅子上起来了,向我步步逼近。
“呵呵,拜里森先生您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地方,我告诉您这是我的丈夫买给我的。”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外面的雷光打在他的身上,眼中的他变得狰狞起来。
“啪~”
他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可我没有移去目光,并捂着脸颊去哭泣,我仍然直视他的眼睛,双拳紧握。
“琼花,你出去,花着我的钱,找个野男人可真对的起我啊!我作为你的父亲,是那个为你挑选丈夫的第一执行人,你没有权力自行选择。”他真的怒了,悬在半空中的手掌,第二次落在我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击碎了我的坚强,虽然我仍然桀骜不驯的盯着他,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男人,他会死的很惨,琼花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再给我惹事,安安稳稳等着父亲给你找户好人家。”毕竟他是我的父亲,看到我哭了,先警告一番后还是坐在我身边为我擦拭眼泪并安慰我。
外面传来狂风与暴雨的合奏曲,父亲的怀抱一直都是我的避风港,我的心松动了,可如果选择继续接受父亲的控制,我不配成为休坎的女人,更对不起正义,墨茶·伯因请你做英雄吧!向着真正的拜里森靠拢!
我用力地推开父亲,缓缓地站起身来,脸上仍旧火辣辣地疼痛着。
“爸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从此刻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桥和路一般,分道扬镳吧。”我的手指向门口,坚定地说道:“我要离开这里,并且绝不会听从您的任何安排。”
父亲被气得浑身发抖,他愤怒地吼道:“好啊,真是太好了!你如今翅膀变硬了,不再需要我这个父亲的管教了对吗?”话音未落,他便如一阵风般冲向门边,动作迅速到令我来不及做出反应,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紧紧关上并从外面锁住。
“琼花,你就在里面老老实实地待着吧!”父亲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这就去拿绳子,看你还怎么跑!”
此时的我宛如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房间内惊惶失措地四处乱窜。休坎成为了我唯一的希望,我心里非常清楚,父亲肯定会再次将我锁回到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我也只能在那里苦苦等待。
慌乱之中,我拿起手机,匆匆忙忙地给他发了一段求救的消息,期盼着他能够拯救我脱离困境。
“伯因先生,我不知道那晚我是否说动了您,我希望您不要和我一样被我的父亲困住,如果您非要进入这里,我也无法阻拦您,我只能为您祈祷,愿您一切平安。
现在我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了,不,从我选择回来时,我想我的命运就已经定好了。
我现在唯一存在的私心,是您能来救我,我们从长计议,寻求多方的帮助来扳倒我的父亲。
可是,您看到我的消息后,不要冲动,不要失去理智,冷静的您才是最强大的那个自己。
我以神的名字立誓,这辈子我永远是您的妻子,倘若一切都失败了,我会在父亲把我嫁给其他人那天自尽,不会玷污拜里森和伯因。”
我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迟迟没有动静。我开始感到绝望,也许父亲已经去找绳子了,也许父亲已经发现了混进落难之人队伍里的休坎先生。
我发现我无法说动任何一个人,不管是我的父亲还是休坎,他们只会选择自己认为最正确的道路。
休坎先生那晚对我说的话,炸响在耳畔,“墨茶,你为什么还会说出猪猡两个字,其实,你也被你的父亲影响了,真的救出了所有人,他们还是低你一等,你只会把自己当作众人的神明。”
我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无数的记忆和场景一一舞蹈,我所经历的,我所成长的,都遍布父亲的影子。
我真的要疯掉了,我……也是海上的小渔船,只是由幸运护航了我的路,面对风浪,我只能在船上可悲的祈祷。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休坎打来的电话。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接起。
“墨茶,你还好吗?”休坎的声音焦急万分。
“休坎,我爸爸他......他把门反锁了,我出不去......”我带着哭腔说道。
“别怕,我马上过来。”休坎的语气坚定。
挂掉电话,我稍微松了口气,但是,休坎说自己马上过来,也就说明他混进来了,或者带着警署里的人来搜查了,还有一点,他是跟踪了我,独自一人进来了。
没过多久,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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