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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父女歧路 (第1/2页)

    中午的阳光穿过窗台斜照在病房里,病床上的万德福一口吞下一个包子,满足地看着高大霞,含糊不清地说:“总算又咱上你包的海麻线包子了。”

    高大霞整理着床头柜上的杂物,说:“回大连以后就一直在忙,东一头西一头,今天正好在市场上看到有海麻线,就多买了点。”

    “对哈,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给你安排职务?”

    高大霞轻叹了口气:“等跟苏联人办好接洽函的事,成立起市委,就能安排我的事了。”

    “那啥时能办好?不能干等着呀。”万德福焦急。

    高大霞说:“这个事你就别操心了,有我和傅家庄就行了。”

    “我不能不着急嘛!”万德福坐直了身子,“你们热火朝天干革命,我躺在病床上,啥事干不了!”

    高大霞看了眼万德福打着石膏的绑腿:“你先养好病,事儿还不有的是。对了,守平说,等春妮下班了,他俩一块来看看你。我可有言在先啊,你不准在他俩跟前甩脸色!”

    万德福沉着脸:“你怎么还让他俩走动?”

    高大霞嗨了一声:“看你这话说的,咱俩成不了,还不让他俩成啊?”

    “我还是那句话,小的得让着老的。”万德福语气生硬。

    高大霞笑了:“你多老我不管,反正我还年轻。”

    “行,你年轻,我老,他们得让着我!”万德福大声嚷嚷。

    高大霞哭笑不得,伸手虚扇了万德福一掌:“叫你万毛驴子一点都没错,这种事儿有亲爹跟亲闺女抢的吗?”

    话音方落,房门推开,跑进来的万春妮带着哭腔扑来:“爸——”

    万春妮梨花带雨哭着,抚摸着万德福的残腿,跟进来的高守平也抹起眼泪。

    “没事儿,我这不都能吃包子了嘛?死不了。”万德福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目光有意无意地从高大霞脸上扫过。

    “怎么受的伤?”万春妮上下检查着万德福的石膏,满眼的心疼。

    “摔了一跤,没事儿,躺几天就好了。”万德福语气平静,“守平,你事儿也挺多,来看一眼就行了,跟你姐走吧,春妮在这陪我就行。”

    “万叔儿,你要快点好起来,春妮一听你受伤了,腿都吓软了。”高守平声音哽咽。

    “春妮孝顺,就怕我有个三长两短。”万德福拉长了语调,“孝顺”二字的咬字格外清晰。

    “自己闺女,哪有不孝顺亲爹的?”高大霞剜了他一眼,“不过,春妮,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事自己得有个主意,不用听别人的。”

    高守平不解:“姐,你说什么哪?”

    万春妮擦了擦眼角,茫然地看看万德福,又看高大霞:“姐,我听我爸的,我也听你的。”

    “老万你听听,现在这辈儿都乱套了。”高大霞敲着桌子,“叫我姐,叫你爸,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守平,咱们走。”

    高守平看了看万春妮,脸上露出一丝难色:“姐,我刚来。”

    “老万刚才就困了,想睡觉。”高大霞瞪了眼万德福,拉着高守平朝外走,万春妮叮嘱了万德福几句,也跟出来。

    高大霞把万春妮和高守平叫到走廊窗前,吩咐道:“你们俩好好处着就行,别人要是说什么,不用理会。”

    万春妮点头:“我知道。”

    高守平说:“放心吧姐,我们的爱情坚如磐石,谁都不能把我俩分开。”

    万春妮羞涩:“你小点声!”

    高大霞说:“小声干什么,年轻人谈恋爱,就要红红火火,大大方方,要不然,等岁数大了,非后悔死不可。”

    高守平笑了:“还是我姐开明。姐,我怎么觉得你都没谈过恋爱?”

    万春妮瞪了眼高守平,被高大霞看见了:“没事儿,守平说得对,我确实没正经八百谈过一次恋爱,现在岁数大了,后悔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俩将来也后悔。”

    万春妮拉着高大霞的胳膊:“姐,你现在也不老,快找一个谈还赶趟。”

    高大霞笑着说:“我也想快,可惜快不起来,有时候也想,要不找个人嫁了得了,可又不甘心。”

    万春妮说:“姐,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将就,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呀,太长了,非痛苦死不可。”

    高大霞点头:“对,我不将就。春妮、守平,你俩一定要好好的,别人说什么都别听,”对万春妮说,“包括你爸。”

    万春妮怔愣:“你说我爸不同意?不可能。”

    高守平也说:“对呀,根本就不可能,姐你别诬陷人家万大哥,不对,万大叔。”

    高大霞笑起来,看着面前两个单纯的年轻人,高大霞由衷地羡慕他们美好的爱情。想来自己活了一把岁数,革命的火焰倒是时刻照耀着她,可爱情的烈火却从不曾在她身旁降临,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数吧。高大霞打定主意,无论万德福如何阻挠,她一定要让两个年轻人拥有本就该属于他们的幸福。

    高大霞还是想简单了,万德福对两个年轻人的事,坚持反对,哪怕是女儿万春妮在自己面前哭鼻子掉泪,万德福还是硬着心肠表态:“你哭破大天也没用,这个事,我说不行就不行!”

    万春妮抽泣着:“大霞姐都说了,这件事我可以不听你的!”

    “她那是要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全你和守平!”万德福敲着床头。

    “你不用骗我,大霞姐根本就没找着她的幸福,怎么就成全我和守平了?守平她嫂子在饭桌上说的那些不着四六的话,就你自己当真!”

    万德福吼道:“那本来就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万春妮哭声音更大了。

    李云光的伤势已然稳定下来,可以勉强下地行走了。对于近期连续遭遇的几场袭击,他和傅家庆幸都感到压抑、无助,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一再发起进攻,而他们对于敌人的了解仍然十分有限。那个代号“大姨”的国民党特务,有如鬼魅一般,至今穿行在大连街头,很可能随时制作出意想不到的危险,想到这一层,傅家庄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我老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出拳的时候,要么是慢半拍,要么又总觉得是打在棉花上……”

    李云光点头:“这就是大姨不一般的地方吧。这个人无处不在,我们就很被动。不过,只要我们动起来,大姨就得出招,一出招,自然也就容易露出马脚。”李云光宽慰道。

    傅家庄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对,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高守平扶着李云光坐下,李云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傅家庄,一张占据了大半个版面的《白毛女》海报跃入眼帘。海报上,身穿素衣的喜儿张开双臂望向远方,迎接着鲜红硕大的红太阳,上面还有一行醒目的宣传语: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李云光说:“组织上这次从胶东挑选了一批文艺骨干到大连,组建东北青年文工团,就是要发动大连群众,宣传革命道理。”

    傅家庄眼睛一亮:“太好了,有了文工团,咱们发动群众、动员群众的工作就可以事半功倍了,《白毛女》一演,肯定轰动。”

    高守平激动地拿过报纸看着:“这个剧我在胶东根据地学习的时候看过,当时看得大家热血沸腾,恨不能马上就把天下所有的恶霸地主、汉奸走狗都消灭光,让全中国的劳苦大众都过上幸福的日子!”

    李云光满意地笑道:“看来,傅家庄同志提议由你和你姐负责文工团的保卫工作,是找对人了。”

    高守平流露出兴奋的神色:“边工作边看戏,这也太幸福了吧。”

    傅家庄却毫无喜色:“别光顾着高兴,文工团的保卫工作可不好干,台上锣鼓喧天,咱们可不能走神。现在各种势力搅杂,个个都是狼子野心。以前是我们在暗处,敌人在明处,现在反过来了,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万万不可大意。”

    高守平收敛了笑意,郑重地拍了拍胸膛:“只要我们瞪大眼睛,竖起耳朵,保证万无一失。”

    “你俩回去再跟高大霞研究一下,文工团的事,就拜托诸位了!”李云光指了下高守平手里的报纸,“拿回家给你姐看看,她也好早点进入工作状态。”

    高大霞一看到《白毛女》的海报,就兴奋地说:“这个剧我知道,是讲白毛仙姑的事。”

    高守平纠正:“人家不叫白毛仙姑,叫《白毛女》,歌剧。”

    高大霞一本正经地点头:“革剧,就是革、命、剧,你当姐不知道啊。”

    高守平又纠正:“瞎说,这个剧是唱着演的,所以叫歌剧。”

    见高大霞尴尬,傅家庄忙说:“你姐说的也没错,穷人跟地主做斗争,翻身做主得解放的剧,当然也是革命剧,苏联就有不少这样的剧,这些剧包括舞台剧,也包括电影,比如纪录影片《全歼德寇于莫斯科城下》,到现在我都记得里面的主题曲《莫斯科保卫者之歌》,”傅家庄清清嗓子,用俄语唱起来,“我们向敌人猛力进攻,战士大跨步往前冲,我们身背后就是首都,莫斯科比一切都贵重……”

    刘曼丽鼓掌:“傅大哥,你唱得太好了,带劲儿!”

    高大霞不屑:“带什么劲儿,叽哩哇啦的,一句都听不懂。”

    傅家庄忙说:“俄语歌唱习惯了,这样,我用咱们的话唱唱……”

    高大霞一摆手:“别唱了,再唱也是苏联的歌。”

    刘曼丽推了高大霞一把:“傅大哥,别听他的,你唱你的,我爱听。”

    高大霞瞪了眼傅家庄,傅家庄噤声,高大霞指着上面的宣传语问:“这写的什么?”

    高守平一字一板念道:“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高大霞轻声重复着:“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说得真好,现在我都想看了。”

    刘曼丽说:“我也想看。”

    高守平说:“嫂子,到时候我和我姐,还有傅大哥去执行任务,我请你看。”

    刘曼丽一惊:“啊?你们也上台唱?”

    高守平苦笑:“唱什么呀,我们是要保护文工团,让他们顺顺利利完成演出任务。”

    刘曼丽放下心来:“我说嘛,就高大霞那个破锣嗓,一唱不得把听戏的都给吓跑了?”

    高大霞不满:“不损我两句你就吃不下饭。等我完成这次任务,好好唱给你听听。”

    刘曼丽忙说:“你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高大霞脸一绷:“我还不稀唱了,给钱也不唱。”

    刘曼丽说:“你姐就这样式,越不让干越逞能。她要真能唱戏挣钱,还用包海麻线包子?”

    高大霞一拍桌子:“这能我还逞定啦,我现在就唱给你听!”清了清嗓子,刚要唱,被高守平拦下:“姐,你不听傅哥给你分配任务了?”

    高大霞泄气,对傅家庄说:“说吧。”

    麻苏苏说起东北青年文工团提前来大连的事,有一肚子抱怨:“聪明一世的大姨竟然中了共产党的圈套,以为是明天来,谁知道人家已经偷摸到了。”麻苏苏从抽屉里拿出报纸,“估计是怕我们半路截杀吧,这共产党也太小心了。你看看,连报纸海报都出来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麻苏苏接下来的话,方若愚全然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被报纸上《白毛女》的海报牢牢抓住了,眼底闪过一丝落魄。

    “小方,你怎么了?”麻苏苏察觉到方若愚的异样,“一张海报,让你的脸都变色了,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方若愚收敛了心神,干咳两声:“我是睹物思情。”

    麻苏苏问:“你睹到了什么?又思出了什么?”

    “说来就话长。”方若愚语气低沉,“八年前,我在南京街头看了一场演出,是《松花江上》,当时看得我激情澎湃,恨不得立刻冲上前线和小鬼子刀对刀,枪对枪。趁着这股子热气儿,我向戴局长请战,当时他还是军特处的处长,我说我要上东北和日本人决一死战。不想,刀没对上刀,枪没对上枪,戴局长把我派到大连潜伏起来了。”

    麻苏苏释然:“这是戴局长对你的保护和厚爱,怕你真去了战场丢了性命。”

    方若愚看着报纸:“记得唱《松花江上》的,也是这么一些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呀。”

    麻苏苏的脸色忽变:“小方,你说的话有立场问题,《松花江上》唱的是我们中国人对小鬼子的仇恨,这《白毛女》唱的是什么?是对党国的不满。”

    方若愚掩饰道:“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大姐上纲上线了。”

    麻苏苏的神色毫无缓和,目光落在方若愚手里的报纸上,冷声说道:“看来,唱歌跳舞的确能蛊惑人心,连我们老姨夫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所以说,这个文工团不能留,尤其这个白毛女,没有她,这出大戏就没法儿唱,我们要制造一起爆炸行动,第一个死的人,就应该是这个姑娘!”

    方若愚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险些没拿稳手里的报纸。

    宏济大舞台门前的海报,跟报纸上一样,傅家庄带着高大霞和高守平进了剧场,见演员们正在舞台上排练,一见舞台上的喜儿,高大霞就叫起来:“白毛仙姑!”

    高守平提醒高大霞小点声,三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刚看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黄世仁戏装的中年男人过来,自我介绍他是文工团的团长,叫邢可凡,“李云光副政委来过电话了,欢迎三位首长亲自来指导我们工作。”邢团长说着,热情地伸出手来。

    傅家庄握住邢团长软绵绵的手,上下打量着他:“你演的是地主?”

    邢团长笑着点头:“对,黄世仁,剧团里人手不够,一个人得顶好几个人用。”

    傅家庄朝台上丢了个眼神:“喜儿演得不错。”

    邢团长顺着傅家庄的目光看去:“她叫袁飞燕,悟性好,人聪明,又漂亮,是我们文工团的台柱子。”

    高大霞认真地说:“观众会喜欢这部戏的。”

    “谢谢首长鼓励。”邢团长对高大霞头致谢,“我们知道还有距离,不少地方还需要打磨提高。”

    傅家庄愚:“不光要提高演出的水平,还要提高大家的政治觉悟,要明白演出对发动群众和宣传革命道理的重要意义。”

    邢团长一击掌:“首长说得太对了,这些都是我们团年轻人缺乏的教育,业务学习的时候,我经常给他们讲抗战英雄的故事,让他们把这些故事记在脑子里,转化成演出的动力,只有这样,像《白毛女》这样的革命歌剧,才能演出精气神来。”

    傅家庄说:“不光要演出革命英雄主义,革命的浪漫主义也不能少。”

    邢团长惊讶:“哎呀呀,没想到首长这么懂艺术。”

    傅家庄笑笑:“看得多了……”

    高大霞看到舞台上的表演停下来了,对邢团长说:“还没看够哪,怎么不演了?就这么点?”

    高守平说:“人家是排练,不是正式演出。”

    傅家庄让邢团长去忙,他带着高大霞和高守平到了二楼,俯视着全场,担心地说:“这要是呼啦啦涌进来好几百号人,单凭我们几个人,就是个个都三头六臂也看管不过来。”

    高大霞说:“要不,我们找苏联红军帮帮忙?”

    傅家庄摇了摇头:“还没有正式接洽上,他们不可能管这个事。”

    邢团长带着大家又排练了一会儿,老觉着喜儿不在状态,特别是白毛女身上的硬气,总也出不出,袁飞燕说她也苦恼这一点,邢团长看到二楼在忙乎的傅家庄,指给袁飞燕看:“那可是真正的大英雄,在东北抗联打过日本鬼子,他身上就有那股子硬气!”

    袁飞燕兴奋,让邢团长赶紧带她去见见傅家庄。其他团员也纷纷要听傅家庄讲讲英雄故事,邢团长索性去请傅家庄给大家做个英模报告,傅家庄推辞不过,答应了。

    掌声中,邢团长把傅家庄请上了台,带头鼓掌道:“咱们团的青年演员,大多没有经过战争洗礼,今天,就请首长给我们讲讲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打击敌人的英雄事迹,大家欢迎!”

    傅家庄难为情地摆了摆手:“我哪有什么英雄事迹,再说,面对你们这么多见多识广的文艺人,我岂敢班门弄斧。”

    高守平忍不住说:“傅特派员,你就别客气了,你不光在战场上跟小鬼子拼过刺刀,还去过苏联,这哪是一般英雄。”

    “首长留过苏?”袁飞燕惊讶地问。

    “岂止留过,傅特派员还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学习过哪!”高守平满脸的得意,仿佛自己也成了留苏归来的战斗英雄了。

    “守平,你别跟着起哄。”傅家庄喊住高守平。

    邢团长却高兴地拍起巴掌:“守平同志的提议很好,大家都想听是不是?”

    袁飞燕带头高喊:“是!”众人纷纷应和。

    傅家庄神色肃然:“我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盛情难却,我就说说我们抗联真正的大英雄杨靖宇、赵尚志、赵一曼同志的故事吧。”

    方若愚特地来到宏济大舞台,在门口夹在人群中端详了半天《白毛女》的海报,趁着门卫老鲍不注意,溜进了剧场,从侧门门缝里看到台上宣读的傅家庄,方若愚有些不安,他又看向观众席里的演职人员,发现袁飞燕正在认真聆听着傅家庄的演讲,方若愚的眼圈泛红。

    “今天,就先讲这些了。”傅家庄清了清发干的嗓子,朝邢团长点头示意,“我就不耽误大家排练了。”

    邢团长也被傅家庄的故事感染了,起身动容地说:“同志们,刚才首长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感人,催人奋进的政治课,既有革命理论,又有革命实践。我们一定要拿出百倍、千倍、万倍的努力,演好《白毛女》,用我们的实际行动告慰革命先辈,用我们成功的演出,唤醒更多的劳苦大众觉悟起来,投身到革命战争的洪流之中去!”

    袁飞燕带头鼓起掌来,一位中年女人端来一杯水,递给傅家庄:“首长辛苦,快喝点水。”

    傅家庄接了过来:“谢谢。”

    邢团长介绍道:“这是我们的道具组组长,金青金大姐。”

    金青眼神里满是崇拜:“首长,你讲得太好了,没想到年纪轻轻,不但参加过抗联,还留过苏,太了不起了!我们要向你学习呀!”

    大家正在寒暄,袁飞燕挤上来,不由分说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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