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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洋房魅影 (第1/2页)

    锣鼓喧天的青泥洼小广场上,有了几分喜庆的模样。洋房门前红旗招展,火红的标语在风中猎猎飘扬:从草屋到天堂!欢欢喜喜搬新家!共产党万岁!人民万岁!

    文工团也适时加入了宣传。广场前的小平台上,袁飞燕和杨欢正在表演《夫妻识字》,周围的群众随着演出进行连连叫好。大令和甄精细也挤身在人群中,看得甚是开怀。

    广场上虽然人潮拥挤,但登记要房的牌子前,却不见人影。公安人员清理着墙上、电线杆上贴着膏药似的一张张传单,围观的群众却在言之凿凿细数着洋房内的闹鬼传闻。

    高大霞跟着傅家庄和高守平一来,邢团长就跑过来说,老百姓的胆儿还是小,说吃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得噎个半死。

    高大霞自信地说:“放心吧,等会儿我一说,大伙儿就敢住了。”

    舞台上的《夫妻识字》演完了,傅家庄阔步上台,环视着台下的群众,朗声说道:“让大家住洋房,不是天上掉馅饼。你们想想,这洋房是谁盖的?是咱们老百姓。可是,盖房的却住不起房,这不是悲哀和不公平吗?现在,共产党来了,就是要让咱们老百姓有工做,有饭吃,有房住!”

    话音刚落,四下爆发了一阵潮水般的掌声。

    “洋房我们也想住,可是不敢住呀!”台下有人挥动着手里的传单,“不能为住个洋房,命都不要了吧!”

    人群中传来一片附合声,高大霞忍不住了,冲上舞台:“大家越不敢住,在背后捣乱的国民党越高兴,那些反动传单、反对标语,都是他们弄出来吓唬大家的,咱们不能信哪!大伙想想,有共产党给咱们撑腰,咱们就是这个城市的主人,咱们就应该理直气壮住进咱们自己盖起来洋房!”

    众人议论纷纷。人潮中,大令提着装满了宣传单的包裹穿行而过,朝另一个方向走开了。

    空地上,高大霞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大家都认识我吧?”

    “认识,你是高掌柜!”有眼尖的群众高喊着吃过高大霞的海麻线包子,夸奖他们家的海菜包子好吃。

    高大霞来了精神,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都是乡里乡亲,我就再说两句实话,大连街上的洋房可是有数的,你怕来怕去,等明白过来,别说好洋房没有了,就是小板房、小平房怕是也没有了!到那时候,你再哭爹喊娘也没有用啦!等再过个三十年、五十年、七十年、八十年,你的子子孙孙买不起房、结不了婚那一天,他们要是知道大连街上还有白住洋房这样的好事,你们都给错过去了,不得恨死你们呀!到那时候,现在这些洋房能值多少钱,谁知道啊!你们要是都不愿占这个便宜,我高大霞可就不客气啦!”

    高大霞说的虽然都是大实话,但句句在理,围观的群众没等她说完,便纷纷跑去排队登记。《拥军花鼓》的音乐声中,文工团演员们敲锣打鼓又涌上来,伴着欢快的男女对唱,将现场的氛围推向了高潮:“正月里来呀是新春,赶上那猪羊出呀了门。猪啊羊呀送到哪里去?送给那英勇的八呀路军!”

    高大霞顺手抓过了几条红绸子,朝文工团员们喊着:“来,都扭起来!”

    邢团长领着演员们给大伙分发起红绸子,众人随着鼓点欢快地扭动起来。高大霞正往腰间系着红绸带,蓦的看见方若愚也有人群中,便跳下台挤到了他面前:“挽霞子,你是来看热闹呀,还是准备打算搞破坏?”

    方若愚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高大霞:“高大霞,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大伙儿都高兴的事,我当然也高兴了。”

    “真高兴好,”高大霞从工作人员桌前拎过一条红绸子,塞给方若愚,“别光耍嘴,来,真高兴就扭起来!”说着,自己随着鼓点扭动着腰身,眼睛直勾勾盯着方若愚。

    方若愚迟疑着,见傅家庄正向这里看来,台上的袁飞燕也在远远望着他,便接过高大霞手里的红绸带,利落地捆在了腰间,随着高大霞扭进了队伍里。

    高大霞看着方若愚的动作,不满地数落:“你看你扭得,跟受罪似的,一看就是对分房运动不满。”

    “你别上纲上线。”方若愚喊道,“当年苏联红军进大连的时候,我也扭过,比你扭得还欢实!”说罢,方若愚赌气一般,扭动的幅度骤然大了许多。

    “不错,装得挺像,继续装。”高大霞瞪着方若愚,对着他扭起来。两人恍如两支斗舞的大花鸡,很快便吸引了全场的视线,围观的群众不由大声为他们叫起好来。

    高大霞或许是求胜心切,不一会就气喘吁吁,方若愚倒是依然斗志昂扬,他正摇头晃脑扭得欢得,脸上的表情突然怔住了。原来,人群中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而那双眼睛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是麻苏苏。她冷冷盯着方若愚,面无表情。方若愚脚下的步子顿时乱了分寸,几步都没踩在点上,扭动的幅度也立即小了下来,扭也不是,不扭也不是,姿势颇为怪异。高大霞瞧着方若愚变形的动作笑起来,旋即也看见了人群外的麻苏苏,兴奋地朝她招着手:“大姐,来呀,热闹一下。”说着又取过一条红绸子,过去不由分说便往麻苏苏腰上绑起来。

    麻苏苏连忙推辞道:“我不行,不行。”

    “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凑个热闹,瞎胡乱扭呗。”高大霞笑呵呵地把麻苏苏拉进了场子里。这下麻苏苏不得不与方若愚相视而立了,她脸上现出一阵难以言喻的局促,原本还尴尬着的方若愚顿时放来了,脚下的动作再无顾忌,冲着麻苏苏开心地扭动起来,好似一只长着红色长尾的大花鸡。

    “大姐,你看我,看我动作!”高大霞不甘示弱地为麻苏苏演示起来,朝她投来了鼓励的目光。麻苏苏无奈,只得跟着扭起来。于是,场地中间的大花鸡转眼变成了三只,三只花鸡中的两只看上去都扭地格外开心,只有麻苏苏揣着一肚子的恼怒,还得敷衍下去。

    “大姐,你什么时候来的?”高大霞喘着粗气问。

    “来一会儿了。”麻苏苏气喘吁吁地回答。

    “我刚才在台上讲话,讲得好吧?”高大霞问。

    “好,好,老有水平了。”麻苏苏大声赞叹,“大霞,我原来都不知道你口才这么好,出口成章,妙语连珠,一听就是当大官的材料呀!”

    “还是大姐会说话!”高大霞深感知音难觅,“大姐,你没要套洋房?”

    麻苏苏迟疑着,脚下的步子顿了顿:“我,我有地方住,不好多吃多占。”

    “你住在店里,应该符合要房条件,大姐,够条件就赶紧要,过了这个村可真没有这个店了。”

    “那,那我得要。”麻苏苏底气不足地说道,“你不要啊?”

    高大霞摇了摇头:“本来我想领头要一套,你看现在,我这么一发动,都抢了,我得发扬风格,仅着大家伙先来。”

    麻苏苏一竖大拇指:“大霞,大姐太佩服你啦!”

    高大霞笑了笑,拦下了满头大汗的麻苏苏:“你别扭了,快去排队要房吧,晚了可要后悔一辈子!”

    “好,好!”麻苏苏解下了红绸子,回头看了眼方若愚,挤了挤眼睛。方若愚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扭动的幅度小了下来,无奈地走向了另一边。

    “怎么,不装了?”高大霞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还有事。”方若愚心不在焉地答道,快步走开了。

    登记要房的市民排起了长队,高守平平带着公安干警在维持秩序,突然,随着一声枪响,不远处的一幢洋房前大乱起来,漫天飞扬的传单从二楼一间窗户里飘散落下,遮蔽了日光,围观的群众和排队的市民四散奔逃,场面一时失控。

    高守平带着战士朝洋楼奔去,傅家庄指挥疏导着人流。

    洋楼上的大令将手里最后一摞传单撒出去,这才转身奔去楼梯。一名公安战士怒喝着奔上楼来,被大令一枪击倒,楼梯下的两个战士稍一犹豫,也中弹倒下,门口冲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大令一边射击,一边倒退着上楼,不料脚下一滑,崴了一下,她忍痛跑向露台。

    傅家庄和高守平冲到二楼,搜查了每间屋子,不见异常,两人推开厕所门,见窗户大开,楼下,是一条安静的街道。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傅家庄问。

    高守平沮丧:“是个姑娘,上回在大连港,逃跑的应该也是她。”

    傅家庄刚要说什么,身后蹲位间里有轻微响动,两人都一惊,提枪逼了过去,闪到两侧,枪口对准了厕所,傅家庄低声命令:“出来!”

    里面没有动静,高守平厉声:“快出来!”

    门轻轻开了一条缝,提着裤子出来的居然是瑟瑟发抖的杨欢。

    “有一个女的,跳窗跑了。”杨欢带着哭腔说道,“太吓人了,姑娘还有干这个的。”

    洋楼里重新安静下来了,厕所的天棚上,一块板子移开,露出大令的一张脸,她撑着身子,单腿跳了下来,另一只脚由于惯性,撞到了地上,痛得她呲牙裂嘴,“咝”了一声。

    一片狼籍的广场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白忙乎了。”高守平沮丧地看着四下。

    “搬家运动这才刚开了个头,不能拉倒呀,”高大霞焦急地说,“要不我搬进去住吧,给大家伙带个头。”

    傅家庄想了想,摇摇头:“老百姓知道你是我们的人,只怕你带这个头,没有说服力。”

    高大霞问:“那怎么办?”

    傅家庄说:“最好找个今天来登记的人,就住这个小洋楼。”

    高大霞眼睛一亮:“我知道该找谁了。”

    高大霞要找的人,是麻苏苏。面对高大霞热忱的目光,麻苏苏一脸为难:“妹妹呀,你还是饶了大姐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大姐,今天这个事,肯定是国民党特务搞破坏,你要是住进去,我们会派人保护你的。”

    “你们能管得了人,管不住鬼呀!”麻苏苏从兜里拿一张传单,“这是我捡的,你看看,说9号洋楼原来住着个日本商社的什么经理和他小老婆,他老干往日本贩卖中国劳工的缺德生意,他小老婆在洋房里被人活活剥了脸皮,一到晚上,就阴魂不散,出来在小洋楼里晃荡来,晃荡去。”

    一旁的甄精细打了个寒噤:“姐,你快别说了,吓死人了!”

    “这都是坏蛋编的瞎话,为的就是不让大家住。”高大霞拿过传单,几把给扯碎了,“大姐,你说的这个事我也打听了,小日本的小老婆是病死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剥脸皮的事。”

    “那死在小洋楼里是真的吧?多不吉利呀。大霞,我不敢住。”麻苏苏连连摇着头。

    高大霞哭笑不得:“姐,这天底下,哪栋房子不死人?哪个山头不埋人?你要是因为哪个房子死过人就不住了,那大连街上的老房子都得扒了重盖。”

    麻苏苏哀求着:“大霞,你别为难大姐了,别看大姐块头大,胆小呀!”

    高大霞叹了口气:“行吧,你要就是害怕,就算了,这房子我住。明天我要是还能活着出来,大家伙也就知道传单上的东西是在胡说八道了。”说罢,高大霞起身朝外走去。

    “大霞,”身后传来麻苏苏略显犹豫的呼喊,高大霞回头,见麻苏苏狠狠一咬呀:“冲着你,我住啦!姐就是给吓死了,能帮你们共产党一把,我也心甘情愿!”

    高大霞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麻苏苏:“大姐,我怎么谢你好呀!”

    听说高大霞居然把麻苏苏说服了,傅家庄有点意外:“没想到,关键时候麻苏苏这么支持咱们的工作。她搬进去的时候,咱们得敲锣打鼓欢迎她搬新家!”

    敲锣打鼓声中,高大霞亲自率领着众人,肩扛手提着被褥垫子、锅碗瓢盆,簇拥着麻苏苏搬进了洋楼。站在一楼客厅地中央,麻苏苏打量着房子,脸上还是挂着不安:“真没事儿吧?”

    “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们有同志在外面站岗放哨。”傅家庄说。

    “放心吧大姐,鬼呀神的你就不用怕了,就是来个把儿国民党特务,也有傅家庄和守平对付,你安心睡你的大觉!”高大霞打着保票。

    “那就辛苦你们了!”麻苏苏朝众人鞠着躬,心里盘算着晚上的行动。

    大令因为崴了脚,从洋楼出来,就近藏到了良运洋行,甄精细给大令肿起的脚上着膏药,心痛得眼圈泛红。

    大令见状,噗嗤笑起来,伸手挠乱了甄精细的头发:“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甄精细抬头望着大令:“听到枪声,吓得我都,我都……快尿裤子了。”

    甄精细话音刚落,大令笑得花枝乱颤,甄精细见大令笑了,也不由随着低笑起来。

    门前的风铃轻晃起来,麻苏苏进来,甄精细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姐,咱真要搬到小洋楼去啊?”

    麻苏苏点头,过来看大令的伤势:“强点了吗?”

    大令又恢复了往日波澜不惊的神色,点了点头。麻苏苏看见她的头饰,愣了下,大令意识到了,慌乱摘下头饰,放在桌上。

    麻苏苏笑了笑,回身看了一眼甄精细,从桌上拿起头饰,贴心地理又别在了大令头上,微笑地打量着一番:“年轻真好,怎么戴都好看。”

    “大令戴什么都好看。”甄精细欣然一笑。

    麻苏苏收起笑意,回身吩咐道:“叫个车,把大令送走。”

    甄精细迟疑道:“姐,我去照顾一下大令吧。”

    “你还有任务,晚上跟我去住洋房。”

    甄精细缩了缩脑袋:“姐,我害怕闹鬼。”

    “不闹鬼,咱就不住了。”麻苏苏的嘴角,扬起了一丝诡秘的微笑。

    吃完晚饭,两人来到洋楼,高大霞已经收拾好了房间。甄精细怯怯地打量着房子,颤着声说:“姐,我还是怕,鬼来了可咋办哪。”

    “我求求你了精细,不稀絮叨吧,鬼要来了我让它先吃我,好不好。”从知道要来住洋房,甄精细一直在念叨怕鬼的事,麻苏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没事呀精细,晚上你和大姐睡楼上,我在楼下看门。外面还有傅家庄和守平,都带着枪哪,有鬼也给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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