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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全力一搏 (第1/2页)

    海潮声渐渐变得急促。海浪呼啸着滚滚而来,在礁石上拍起巨浪。在惊涛骇浪之间,广袤的大地上也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会议室里,收音机在播发毛泽东和朱德的《向全国进军的命令》:“我们命令你们:(一)奋勇前进,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歼灭中国境内一切敢于抵抗的国民党反动派,解放全国人民,保卫中国领土主权的独立和完整。”

    李云光、傅家庄、朱工程师等人目不转睛盯着收音机,脸上洋溢着喜悦。会议后排,还坐着众多技术人员,高大霞居然也坐在其中,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良运洋行内,麻苏苏和甄精细默默收听着广播,脸色格外阴沉:“(二)奋勇前进,逮捕一切怙恶不悛的战争罪犯。不管他们逃至何处,均须缉拿归案,依法惩办。特别注意缉拿匪首蒋介石”

    物资公司内,办公桌上,收音机里的声音徐徐念道:“(四)在人民解放军包围南京之后,如果南京李宗仁政府尚未逃散,并愿意于国内和平协定上签字,我们愿意再一次给该政府以签字的机会。”

    方若愚丢魂落魄地瘫坐在了椅子上。

    李云光关上收音机,兴奋地宣布道:“同志们,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发布的《向全国进军的命令》,敲响了国民党反动派灭亡的丧钟,吹响了解放全中国的号角!”

    四下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

    “经过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我们歼灭并争取起义、投诚、接受和平改编国民党正规军144个师,非正规军29个师,可以说,国民党赖以维持反动统治的主要军事力量已经基本上被消灭。三大战役的胜利,切切实实地奠定了人民解放战争在全国胜利的基础!”李云光激动地环视着众人,“尤其是淮海战役,成为歼敌数量最多,政治影响最大、战争样式最复杂的战役。在这里,我要向同志们转达华东野战军代司令兼代政委粟裕同志的一句话。”他掏出了怀里的笔记本,微微清了清嗓子,“他是这么说的,淮海战役的胜利,要感谢山东老乡的小推车和大连的大炮弹!”

    人群中的朱工程师兴奋地站了起来:“不光粟裕同志表扬了我们的大炮弹,我刚去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参加了第二次全国兵工会议,其间,朱德总司令和开会的代表共进午餐,正好跟我们一个桌!”

    “哎麦呀老朱,你都跟朱老总一个桌吃饭了?”后排的高大霞不由来了精神,“快说说,都吃啥了?”

    傅家庄无奈地低喝:“大霞!”

    高大霞讪讪地缩了缩脑袋:“那你回头告诉我,我好做给大伙吃!”

    “老朱,别听大霞满嘴跑火车啊,快说说,都吃啥了?不是,朱老总都说啥了?”

    朱工程师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朱老总特别表扬了建新公司,说咱们做的炮弹在几个战场都用上了,前方反映很好!”他自豪地笑了笑,“会议其间,少奇同志单独接见了我,他说,大连建新公司支援人民解放战争,工作做得很好,中央很满意!”

    “首长们的这些话,是对我们工作的最大褒奖!”傅家庄激动地说道。

    “同志们,各位首长对建新公司的高度肯定和鼓励,是大连这座城市的荣光,一定要记入历史的史册!”李云光大力挥动着拳头,“鉴于革命形势日新月异,建新公司的工作也已经步入了正轨,经过组织研究,决定即日起,把傅家庄同志、高守平同志,从建新公司调回大连公安总局。”

    高大霞一怔,意识到组织上是要重新安排人事了,心下忽然焦急起来,欲言又止。

    朱工程师抓了抓后脑勺:“傅处长和高科长就这么走了,我们还有些不适应。好在高大霞同志还在,我们还能吃上她美味的海麻线包子。”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高大霞的脸上却全无笑意,紧张地注视着李云光。李云光注意到了高大霞的目光,神秘地笑了笑:“本来,我还想会后单独跟大霞同志说一件事。不过,看到大家这么挽留她,我就在这里宣布一下吧。”

    高大霞不由坐直了身子。

    “鉴于我们长期对高大霞同志的考察,以及她在建新公司工作期间的优秀表现,经过研究,织织决定正式将高大霞同志调到公安局,另行安排重要工作!”李云光朗声说道。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傅家庄带头起立,欢庆与鼓励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高大霞缓缓起身,泪水不由喷薄而出。此刻的泪水并非是为了新的工作岗位,而是为组织上对自己正式的认可。傅家庄明白,为了这一天,高大霞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向全国进军的命令》一文沉重打击了大连城内国民党潜伏人员的士气,当下此刻,大连城内的国民党组织皆是一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麻苏苏心事重重地行走在莲花池旁的小道上,头顶着铅灰色的乌云,一步三回头地来到了一处老槐树下。甄精细在不远处警戒,麻苏苏在槐树根下蹲身下去,伸手探进了一处树洞里。少顷,麻苏苏拍了拍灰尘,起身走来。甄精细连忙迎了上去:“姐。”

    “你先回去。”麻苏苏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

    “姐,我要保护你。”甄精细着急起来。

    “不用,我去见老姨夫。”麻苏苏冷着脸说。

    片刻之后,海边小道上,海风凌厉,吹乱了方若愚与麻苏苏的头发,恰如二人此刻的心绪。

    “这才几个月,国军的百万精锐就这么丧失殆尽,现在,共产党已经饮马长江,我们的首都南京恐怕保不住了。”方若愚低声说道,眼底泛着绝望的死灰色。

    麻苏苏顿住脚步,反身盯视着方若愚:“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坚定革命意志!”

    方若愚被麻苏苏眼底的剑光刺了一下,不由苦笑起来:“坚定意志?大姐,军队完了,党也就完了,党国就更完了。你我眼看就要成为丧家犬了。”

    “方若愚同志,不要忘了,还有大半个中国在我们手里!”麻苏苏厉声喝道。

    “麻苏苏同志,你也不要忘了,兵败如山倒,现在的共产党,已成摧枯拉朽之势!”

    麻苏苏一下怔住了。海风卷着雨水的潮意,呼啸着席卷而来,像是要凝固二人之间的空气。良久,麻苏苏轻声叹了叹气:“我承认,军事战,我们是失利了,但是仅靠军事上的胜利,共产党是赢不了天下的。”

    方若愚慢慢抬起头:“难道我们党国还有什么回天之术吗?”

    “有,当然有。”麻苏苏眼底射出一道冷光,“刚刚得到大姨的最新指示,我们要在大连和共产党这群土包子打一场经济战!”

    “经济战?”方若愚愣住了。

    同一时刻,建新公司会议室内,李云光神色肃然地扬了扬手中的一份电报,沉声说道:“国民党是不甘心自己在军事上的失败,要在经济上做垂死挣扎,守平,你介绍介绍具体情况。”

    高守平随声起立:“情报科的专家破译了南京发来的电报,他们印刷了大量的苏军通用劵,准备投放大连市场。”

    “我明白了,这批苏军通用券一旦投放市场,势必造成物价飞涨,经济混乱,民不聊生。”傅家庄沉吟道。

    李云光点头:“在军事上,在政治上,我们党是行家里手,这已经通过胜利得到了验证。可在经济上,我们可是半路出家,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不通可以学,学则通。”傅家庄朗声说道,“我们共产党人也不是天生会打仗,现在不照样把国民党兵打得屁滚尿流?李副政委,我们共产党是最擅长学习的,有多少年大字不识的红小鬼在战争中学习战争,现在都能指挥千军马万。”

    李云光眼底流露出赞许的神色:“你说得好,我们就要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学习中强大自己。我坚信,我们不光能打赢军事战政治战,也能打赢经济战!”

    话音刚落,众人肃穆地点了点头。

    一声悠长的海鸥鸣叫声拉回了方若愚的意识。方才他走神了,目光凝视着天边灰色的云层,心底沉得像是压着一块铁。旁侧的麻苏苏仍在自顾自地介绍着她的计划,脸上的笑容与其说是自信不如说是狰狞:“打仗,我们打不过共产党,可想得天下,光靠打仗是不可能的。共党都是从山沟里冒出来的土匪,只会动刀动枪,连算盘珠子有几个都不知道,哪还有打经济战的脑袋?”

    方若愚仰头望着海鸥盘旋,低声叹了叹气:“我也不会算账,这经济战要是打的话,我这个外行得靠边站了。”

    麻苏苏渐渐收起笑容,眼底升起一丝苦意:“小方呀,你不能靠边,大姐还需要你敲鼓提提气哪。”

    “我?”方若愚苦笑着摇头。

    “小方呀,现在这种局面,我们最怕的就是泄气。”麻苏苏挽住了方若愚的胳膊,“有你在,大姐就有底气、有勇气。”

    方若愚茫然地看向大海。雷声滚滚,黑云压阵,一场大雨要来了。

    夜幕覆盖了城市。滂沱大雨中,公安局内的点点灯火透视而出。傅家庄悠然地读着报纸,高大霞从高守平那儿听闻了经济战的消息,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国民党的飞机大炮,我们都不怕,还怕他几张纸钱?”

    傅家庄的目光越过报纸瞥了高大霞一眼:“大霞,不要小看了这几张纸钱,这些纸钱一旦全部投入市场,必将引起金融混乱。”

    “混乱有什么可怕的?我们现在就是要打碎一个旧世界,建设一个新世界。”高守平的声音激动而热切,“别说乱了,就是碎了都不怕!”

    傅家庄无奈地摇头:“守平,你的这种观点是错误的。你知道国民党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兵败如山倒,一败涂地吗?”

    “这还用说,民心所向呗。”高大霞抢着回答。

    “你说的没错,是民心所向。”傅家庄严肃地点头,“那你知道国民党的民心是怎么丢的?”

    “我知道,贪污腐败、横征暴敛。”高守平掰着手指数了起来。

    “还有呢?”

    “还有什么?”一旁的高大霞愣住了。

    “还有就是因为物价飞涨导致的民不聊生。”傅家庄低声叹气,“抗战以后,国统区通货膨胀,物价飞涨,一天能翻好几倍,钱不值钱,工人领薪水都得用麻袋装。我给你打个比喻,46年的时候,南京城内的稻米价格是抗战胜利前的500倍,到了后来,一麻袋的纸钱连一碗米都买不到。”

    “真的?”高守平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家庄。

    “当时,国统区的老百姓有句随口溜,‘想中央,盼中央,中央来了更遭殃!’这说明什么?说明国民党人心尽失。”傅家庄奋力地挥手,“国民党也是黔驴技穷了,只要我们让他们这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他们就再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了!”

    说罢,他郑重地面向高守平:“守平,你去搜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写个内参,让更多的同志了解一下通货膨胀的危害。”

    “好!”高守平立即站起身来。

    高大霞不无崇拜地看着傅家庄,眼底像是有无数小星星在闪烁:“傅家庄,你太厉害了。”

    傅家庄不禁莞尔:“是吗?”

    “我觉得你比我高太多了。”高大霞不由感到沮丧。

    “高就对了,女人对男人的爱,往往都是从仰慕开始的。”傅家庄大笑起来

    高大霞伸手在傅家庄腰上掐了一把:“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是吗?”傅家庄夸张地重重喘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从彼此眼里看见了相同的柔情。

    雷声划破了夜空。雨幕下,洋房灯火通明。方若愚在桌边看着报纸,窗前的水珠在桌面上投下了扭曲的阴影,恍如潜行的鬼魅。报纸上刊登了毛泽东和朱德发布的《向全国进军的命令》,方若愚字句斟酌着,不时在文章中划下批注。楼梯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敲门。

    “谁呀?”方若愚起身。

    门口站着袁飞燕,看上去像是在雨夜中赶了很远的路,发尾滴答滴答地落着水珠。方若愚不由愣了愣:“飞燕,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文工团明天一早去沈阳演出。”她急促地说道,目光紧紧盯视着方若愚,黑色的瞳孔像是夜幕一般深邃。

    “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吃晚早点休息。”方若愚避开了袁飞燕的视线。

    “爸,我回来不是休息的。”袁飞燕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回来的目的。”

    方若愚为难地皱了皱眉:“燕儿,你能不能别逼我了?”

    袁飞燕阔步走进了房间,一眼看见了方若愚桌上的报纸:“爸,你一定听过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发布的《向全国进军的命令》吧?”

    见方若愚默不作声,袁飞燕不由焦急起来:“爸,自首吧,再不自首就来不及了!”

    方若愚凝望着袁飞燕,答应的话几乎在就喉咙里打转了。可心底的惶恐和忧虑又阻止着他草率做出决定。他不安地回话道:“我的脑子很乱。”

    “爸,我知道你信仰三民主义,但是三民主义不是党国独裁,再说了,共产党也认可三民主义,也尊重孙中山先生。”

    方若愚苦涩一笑:“其实,也不存在自首不自首的问题,我这些年被高大霞盯得,一件坏事都没干成。”

    “爸,虽说你没干坏事,但是这改变不了你是国民党特务的事实!”袁飞燕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只要把事情向组织说清楚,他们是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爸,你不能再错过机会了,时间拖得越久,你只会越被动!”

    两人沉默了良久,方若愚轻轻拍了拍袁飞燕的肩膀:“我答应你,等你从沈阳回来,爸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雨势渐渐弱了一些,天际的雷声也变得温和了许多。高大霞百无聊赖地晃悠着那份被截获的电报,忽然好奇地问道:“既然特务的电报我们都能破译,拍电报发电报的特务就抓不着?”

    “特务的电台总是飘忽不定,他们太狡猾了。”傅家庄揉着太阳穴。

    高大霞朝傅家庄呲了呲牙:“不是有句话,再狡猾的狐狸都逃不过好猎手嘛。”

    傅家庄含笑反问:“你算不算好猎手?”

    “我?以前我觉得算,可现在我又觉得不算。”高大霞失落地挠了挠后脑勺。

    傅家庄揶揄道:“是不是看着方若愚顺眼了?”

    高大霞沮丧地点头:“越看他越不像特务了。我在哈尔滨的时候,可能确实认错人了。”

    “是与不是,时间会给出答案。”傅家庄收起笑意,又低头研究起文件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通用券。”

    “大连这么大,上哪儿找呀。”

    “根据破译的内容可以确定,三天之后,这批通用券就会运到大连。”

    高大霞一怔:“走水路还是陆路?”

    傅家庄思索了片刻:“从北边来。”

    “那就是陆路了。十有八九得从城子坦走,那是北边进大连的唯一路线。”

    傅家庄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地图前,朝高大霞挥了挥手。高大霞凑上前去,只见傅家庄一指地图的一处镇子,底下标着一行小字:城子坦。

    太阳徐徐升起,照耀大地。雾气弥散的广袤平原上,鳞次栉比的民居在河流两岸延展开来,那里便是城子坦镇了。城子坦镇是座有些年月的古镇,老大连人们常说,“先有城子坦,后有青泥洼”,足以证明此地悠久的历史底蕴。明代此处曾是卫戍边关的堡垒,因为便利的水陆交通而逐渐繁荣起来,最繁荣的时期,曾有数百白帆在碧流河上来往,有如一片白色的森林。

    一座大桥横跨大河,清晨的阳光洒下来,显得格外迷人壮观。桥头石柱上刻着几个丰满的大字,凑近了可以辨认,写的是“城子坦大桥”。高大霞从车窗里远眺出去,向着身后的傅家庄介绍起来:“那是黄海。涨潮的时候,桥下流的是海水,退潮的时候,流的是河水。”又一指前面的镇子,“镇子里有条鱼市街,既卖海鱼,又卖河鱼。”

    “这是块宝地。”傅家庄轻声赞叹。他的目光看向了桥头的哨卡:“你说的必经之路,就是那里?”

    高大霞点了点头。

    曲折的公路上,几辆卡车行驶而来,卡车上的假山格外显眼。

    袁飞燕站在车上,指挥着大伙迎风唱着《解放区的天》:“……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卡车载着一路欢声笑语而来。行至城子坦大桥时,队首的卡车渐渐放慢了车速,紧随其后的车队也慢了下来。前方不远处的哨卡上,公安局战士们正细细检查着来往的车马货箱。

    “傅处长!”近处传来一声招呼,傅家庄在桥头伫立,循声望去,只见一列车队正徐徐驶来,队首的卡车车窗里探出了一个脑袋,正是文工团的邢团长。

    “老邢?”傅家庄愣了愣,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熟人。

    车队停下,邢团长从车上跳了下来:“你们怎么在这?”

    “执行任务。”一旁的高守平回答道。

    傅家庄拍了拍邢团长的肩膀:“你可没白叫老邢,都演到沈阳啦!”

    邢团长一听兴奋地搓了搓手:“咱们的《白毛女》在沈阳特别受欢迎,场场都爆满。”

    “你们文工团给大连争光了。”傅家庄笑了笑。

    “傅处长,你好。”近处传来袁飞燕的声音,原来她已经在旁侧悄悄听了一会了。

    “咱们的白毛女来了。”傅家庄朝她点了点头。

    “飞燕这回可尝到了当大明星的滋味,在沈阳城都不敢出门了。好几家戏社,都要挖她去哪。”邢团长得意起来。自家的演员出彩,他这个团长脸上也有光。

    傅家庄笑道:“拿枪上马,硝烟弥漫,下马唱歌,太平盛世。现在都抢文艺人才,说明太平日子到了。”

    邢团长听来不由肃然起敬:“还是傅处长总结得好,有水平,有高度!”

    一旁的袁飞燕神色却莫名沉重。趁着二人谈话的间隙,她悄悄拽了拽傅家庄:“傅处长,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傅家庄愣了愣:“没问题。”

    高守平小声问道:“处长,文工团的车,还要检查吗?”

    邢团长一怔:“检查什么?我们车上除了人,就是道具。”

    傅家庄思索了片刻:“老邢,你们也别搞特殊,例行公事吧。”

    “对不起啊邢团长。”高守平挥了挥手,几名公安战士随着他朝车队走去了。

    邢团长脸上掠过一丝不快:“傅处长,你还信不过我们哪!”

    袁飞燕没等邢团长把话说完,拽起傅家庄匆匆走向了角落里。

    “什么事?”傅家庄疑惑地看着她。

    袁飞燕迟疑道:“是,我父亲的事。”

    “哦,方科长啊。”傅家庄笑了起来,“他现在可是大连街上的红人,救火大英雄,有这样一位父亲,你应该自豪。”

    “可他原来……”袁飞燕张了张嘴,“做过特务”几个字几乎涌到了嘴边,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那天夜里方若愚为难的神色在她面前回转,像是压着重重的心事,疲倦到了顶点。

    “你是说他原来当旧警察的事吧?”见袁飞燕陷入了沉默,傅家庄低声叹了叹气,“放心吧小袁,那是老皇历了,他只要不是汉奸,不是国民党特务,当时也没做过伤害老百姓和共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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