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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第1/2页)

    如果一下子嫁出去,必定剥夺了与他相处的时间,她需要更多的时间与父母相亲,她不急于成为他人的母亲。

    这不是一对不能相处的父母。

    不易,但并非不能。

    承欢忘记告诉辛家亮她搬了家。

    辛家亮三天后找上写字楼来,无限讶异。

    「你想摆甩我?」

    承欢吃惊,莫非下意识她真想那么做。

    「看你那百词莫辩的样子。」

    「我忙昏了头了。」

    「一个新发财突然发觉无法用光他的钱财之际会得神经错乱。」

    「对不起,我承认过错。」

    「麦承欢,你已比政府大部份高官聪明。」

    「谢谢。」

    「我拨电话,线路未通,何故?」

    承欢期期艾艾,「号码好似改了。」

    「上楼去找,但见人去楼空,油漆师傅正在髹油。」

    「对不起。」

    「你听听,一句对不起就误我一生。」

    承欢见他如此夸张,知道无恙,反而微笑,「终身误是一首曲名。」

    辛家亮看着她,叹口气,「我拿你没辙。」

    「找我有要紧的事吗?」

    「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请说。」

    辛家亮吸进一口气,「我想恢复约会异性。」

    承欢听了,高高兴兴地说:「请便。」

    「你不介意?」

    别说麦承欢真不介意,她若介意,行吗。

    「恭祝你有一个新的开始。」

    辛家亮目光温柔,「你也是,承欢。」

    他走了。

    真是个不动声色的恶人,反而先找上门来告状,怪她处事不妥当。

    承欢那一日情绪在极之欷歔中度过。

    传说良久的升级名单终于正式发放。

    承欢一早听说自己榜上有名,可是待亲眼目睹,又有种否极泰来、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之感觉。

    一大班同时升的同事剎那间交换一个沾沾自喜的眼神,如常工作。

    升不上去的那几个黯然神伤,不在话下。

    心底把名利看得多轻是完全另外一回事,在这种竞争的气氛下,不由人不在乎,不由人不争气,不由人不看重名利得失。

    错过这次机缘就落在后头,看着别人顺水推舟,越去越远,还有什么斗志,还有什么味道。

    承欢侥幸,她不想超越什么人,能不落后就好,至要紧跟大队。

    一位不在名单内的女同事说:「承欢你替我听听电话,我去剪个头发,去去晦气。」

    承欢只得应声是。

    自口袋摸出一颗巧克力放进口中,发觉味道特别香甜。

    无论心中多高兴都切勿露出来,否则就似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了。

    可是声音有掩不住的明快。

    临下班接了一通电话。

    「是承欢吗,我是朱宝翘,有无印象?」

    承欢要抬起头想一想才知道她是谁。

    现在辛家的人与事已与她没有什么大的关联。

    「是,朱小姐。」

    对方笑着说:「想约你到舍下喝杯茶。」

    「好呀,对,辛先生健康很好吧。」

    「托赖,可养回来了,下午五时半我派车来接你如何?」

    「没问题。」

    总有人得偿所愿。

    朱宝翘在车子里等麦承欢,接了人客吩咐司机往南区驶去。

    她对承欢说:「辛先生有事到纽约去了。」

    承欢一听,觉得这口气好熟,一愕,想起来,这活脱是从前辛太太的口角。

    朱女士递上一只小盒子,「承欢,送你的。」

    承欢连忙说:「我已与辛家亮解除婚约。」

    那意思是,您不用争取我的好感了,我已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矣。

    可是朱女士笑道:「我愿意同你做朋友。」

    承欢连忙说:「不敢高攀。」

    「这样说,不等于不愿意吗。」

    承欢笑,「求之不得呢。」

    兜了个大圈子,朱女士得偿所愿,叹口气,「小时候你妈喂你吃什么东西,把你养得那么聪明。」

    承欢诧异,「你真觉我还不算迟钝?」

    「端的是玻璃心肝,水晶肚肠。」

    承欢不由得发了一阵呆,老实招供:「是慢慢学会的吧,穷家子女,不学得眉精眼企,善解人意,简直不能生存,吃次亏学次乖,渐渐变为人精。」

    朱宝翘听了,亦深深叹息。

    承欢讪笑,「小时候不懂,脸上着了巴掌红肿痛不知道谁打了我,后来,又以为是自己性格不可爱,唉,要待最近才晓得,人欺人乃社会正常现象,我们这种没有背景又非得找生活不可的年轻人特别吃亏。」

    朱宝翘看着她,「你在说的,正是十年前的我。」

    承欢有点意外。

    「所以我特别感激辛先生。」

    承欢深觉奇怪,辛志珊两任妻子都尊称他为先生,一剎时分不出谁是前妻谁是后妻。

    渐渐朱宝翘在那个环境里服侍那个人会变得越来越像从前的辛太太。

    当然,她此刻年轻得多漂亮得多,日子过去,岁月无情,两位辛太太的距离会日益接近。

    车子驶抵辛宅。

    承欢愕然,这间新屋与从前的辛宅不过是十分钟路程。

    「请进来。」

    布置当然簇新,海景极之可观。

    房子如果写她的名字,朱宝翘下半生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承欢今非昔比,对于房地产价格,略知一二。

    朱女士绝口不提辛家之事,真纯与承欢闲聊。

    「承欢,」她忽然问:「你有无遗憾?」

    承欢哑然失笑,「一个人怎可能没有遗憾。」

    「说来听听。」

    承欢岔开话题,「说三日三夜也说不完。」

    「大不了是十八岁那年某男生没有爱上你吧。」

    承欢不甘心被小觑,便笑答:「不,不是这样的。」

    朱宝翘知道,如果她想别人透露心事,她先得报上一点秘密。

    「我的至大遗憾是出身欠佳。」

    「英雄莫论出身。」

    「可是吃多多少苦头。」

    「那也不过栽培得你性格更加成熟老练。」

    「还有,」朱宝翘说下去:「我们兄弟姐妹不亲爱。」

    「嗯,那倒是一项极大损失。」

    「你呢?」

    「我?」承欢缓缓道来,「我自小到今都希望家母较为通情达理。」

    朱宝翘点点头,「子女无从选择。」

    「还有,我假如长得略为美貌——」

    朱宝翘睁大双目,「还要更漂亮?」

    好话谁不爱听,承欢十分开心,朱女士又不必故意讨她欢喜,可见说的都是真话。

    「身段不够好,穿起泳衣,不能叫人刮目相看。」

    朱宝翘笑不可抑。

    承欢却不觉可笑,「那真是一项天赋,同英俊的男生一般叫人眼前一亮,你说是不是。」

    「你的遗憾微不足道。」

    「那么,我懊恼世界没有和平。」

    她们大笑起来。

    承欢看看表,「我得告辞了。」

    朱宝翘并无多加挽留,「我叫司机送你出去。」

    「下次再找我,两个人,聊聊天,我可以胜任,人多了我应付不来。」说得再坦白没有。

    「我明白。」

    席开二十桌就不必找麦承欢了,不然净是打招呼已经整晚过去,累死人。

    返回市区,承欢松口气,用钥匙打开小公寓大门,立刻踢去鞋子,往沙发里一倒。

    要到这种时候才能读早报,真是荒谬。

    她扭开电视看新闻。

    电话铃响了。

    是毛咏欣的声音。

    「让我猜,一个人,边喝冰水,边看新闻,而前任男友已开始约会旁的女生,欢迎欢迎,欢迎麦承欢加入我们怨女行列。」她咭咭笑。

    承欢问:「你很怨吗,看不出来。」

    「我在等壮男前来敲门把我带到天之涯海之角去,」毛毛说:「我已不稀罕知识分子型异性,我宁择年轻力壮肌肉型。」

    「毛咏欣你越发鄙俗。」

    毛咏欣不以为然,「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这是真的,你若不释放自己,没有人能够释放你。」

    咏欣乘机说:「今天我看到辛家亮与他的新女伴。」

    承欢不动声色,「是吗,在何处?」

    「在圣心教堂,一位朋友的婚礼上。」

    「那女子长得可美?」

    毛咏欣笑,「这通常是前度女友第一个问题。」

    「快告诉我。」

    「各人对美的水平要求不同。」

    「胡说,漂亮就是漂亮。」

    「你我都不会喜欢那种大眼睛小嘴巴。」

    「为什么?」

    「太过小家碧玉,皮鞋手袋衬一套,深色丝袜,永恒微笑。」

    承欢一怔。

    这像谁?

    毛咏欣说下去:「男人就是这样,大学生找个中学生,中学生找小学生,一定要有优越感。」停一停,「喂,喂,你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

    毛咏欣劝说:「他迟早要约会别人,你也可以见别人。」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承欢,放开怀抱,从头开始,我点到即止。」

    她挂断电话。

    承欢急急去翻出旧照片簿。

    也是一个婚礼,是初认识辛家亮之际他把她带去的,新娘是他表姐。

    在婚礼上拍了好些照片,承欢挑了几张,珍藏在照相簿内。

    看,小圆脸、大眼睛、小嘴巴、穿蓝色套装、白皮鞋(!)白手袋,话梅那样颜色的丝袜,刘海一丝不乱……

    承欢嗤一声笑出来,这不是毛咏欣口中的小家碧玉吗。

    还有,嘴角永远带笑,有种喜不自禁,蒙受恩宠的意味。

    原来辛家亮喜欢的人,一直是这种类型。

    不知自几时开始,麦承欢变了。

    或许因有一夜要当通宵更,发觉白衬衫卡其裤最舒服,以后就不再劳驾套装。

    也许因有一日风吹乱头发同事反而赞她好看,于是以后她不再一丝不苟。

    更可能是因为在工作岗位久了,发觉成绩重要过外表,上司写起报告来,名贵衣着不计分。

    于是一日比一日改变。

    到了今日,她潇洒、时髦、爽朗,还有,非果断不可,已不是那可爱依人的小鸟了。

    承欢把她近照取出看。

    那是获悉升级之后一日在某酒吧内与同事拍摄的生活照。

    麦承欢容光焕发,怎么看都不似刚与未婚夫解除婚约,大动作,捧着啤酒杯,咧开嘴笑,双目瞇成一条线。

    感觉上比从前的她更年轻。

    那是信心问题,她已毋须任何人来光照她,麦承欢本人已经亮光。

    终于。

    承欢倒在床上长长吁出一口气。

    幸运的她在原位上升了上去,驾轻就熟,比调升到陌生部门舒服十倍。

    人怎么没有运气,做官讲官运,做太太讲福气。

    一些幼儿,甫生下来,父母忽然收入大增,搬大房子置大车,享受硬是不同。

    承欢觉得她的运气已经转佳,熬过穷困青少年期,渐入佳境。

    她收好照片簿安然入睡。

    新家地方虽小,五脏俱全,而且环境宁静,不开闹钟,不会被任何杂声吵醒。

    虽然平伸手臂已几乎可以碰到客厅两面墙壁,可是承欢还是对小公寓珍若拱璧。

    那是她生活荒漠中的小绿洲。

    改天拿到房屋津贴再换一间大的。

    真满足。

    第二天中午,接待处向承欢报告:「麦小姐,有人找你。」

    承欢去一看,却原来是承早。

    女同事都向他行注目礼,这小伙子,进大学以来,益发显得俊朗。

    可是承欢是他姐姐,一照脸就知道他有心事。

    「怎么了?」

    「有无咖啡与二十分钟?」

    「坐下慢慢聊。」

    「姐,我已搬了出来。」

    「几时的事?」

    「昨天。」

    「又回宿舍去了?」承欢大惑不解。

    「不,宿舍已无空额,我住朋友家。」

    「承早,那非长久之计,缘何离家出走?」

    「因母亲蛮不讲理。」

    承欢力劝,「你知道妈妈个性,你答应过尽量迁就。」

    「可是你走了以后,我已失去你这块挡箭牌,现在她事事针对我,我真吃不消。」

    「我置一个新家不外是想你们生活得舒服一些,为何不见情?」

    「母亲天天与我吵,且偷听我所有电话。」

    承欢微笑,「本县也曾经此苦。」

    「我记得有一次你补习学生来电告假,也受她查根问底,那十五岁的孩子吓得立刻换老师。」

    「你要记住,承早,她是爱你的。」

    「不,」承早拨拨头发,「我已决定搬出来住。」

    「到我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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