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开了好几个房门,皆不是木三老爷的书房,容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院子,屋舍也不少,一个个挨着找很费功夫。
她将正对着南方的屋子皆看了一遍,都不是书房,不由得疑惑不解。
基本每家每户的书房皆选的是坐北朝南的屋子,这样光亮十足,便于读书识字,但这木家好生奇怪。
“小姐?”
骆枳见容羡在这院子里转着圈,时不时还打量着四周,开口问道。
“我在找书房。”
骆枳脸上也扑了些粉,不过气色看起来比容羡好些,她见四周武吏皆未注意到这边,快步上前开了好几个房门。
铃兰更是肆无忌惮,三人开了十几个房门,距离木三老爷的睡房越来越远。
“小姐,这里。”
容羡闻声走了过去,见铃兰一直扇着面前的灰尘,偶尔还咳上一两声。
容羡探头看了一下,屋内昏暗不明,只在房门范围内能看得见一些摆设,正对着房门是一架屏风,两侧隐约能看得出来有些书架。
骆枳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点燃了一盏蜡烛,举着手中的蜡烛又点燃了剩下的,屋内才明亮起来。
容羡环顾四周,除了书还是书,摆设都极少,右侧书架之间挂了一张画像,骆枳借着烛光看了眼。
“是木三老爷。”
她不日前看过木三老爷的画像,应该说木家所有人的画像,她都看了。
巨大的屏风后是一张极大的书案,骆枳上前摸了摸。
又从旁边取了一盏烛台,细细打量了这张书案,随后对着容羡摇摇头。
“就是普通的桌案。”
容羡也取了一盏烛台,绕过书案,去了后面,木三老爷休息的地方,床榻也比寻常的床榻大上不少。
容羡举着烛台,细细的瞧了这床榻,暗自奇怪。
“阿玲,阿枳,这床榻是不是比他睡房内的那张还要精细?”
骆枳同铃兰二人上前瞧了瞧,皆点了点头。
“木三老爷睡房内的床榻,是木三夫人的嫁妆,三夫人嫁来时,萧相还未做到现在的官位,那张拔步床没那么精细也情有可原。”
骆枳想了想,说道。
“这样也能说得过去,但这是书房,木三老爷在书房里摆了一张比自己夫人的嫁妆还要精细的床具?”
容羡一提醒,骆枳便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木三老爷此举,太欠妥。
“他落了萧家的脸面,甚至是不敬重自己的妻子。”
容羡点点头道:“是,他瞧不上萧家,而且这床具,比寻常的大了这般多,不知是为何。”
“许是这里的风俗?”
骆枳刚想问问铃兰知不知晓淮州有这样的情形,转头就见铃兰面色奇怪的在嗅着什么。
“阿玲?”
容羡听见骆枳的声音,也转头看去。
铃兰闭上眼,寻着味道一点点摸索过去,若不是骆枳出声提醒,已撞了好几次。
最后她在左侧的一个书架前停了下来,睁开眼后,铃兰将书全部拿了下来,见书后面是墙,只能求助骆枳。
骆枳见状上前附耳贴在书架上,敲了敲书架,又敲了敲墙壁。
接着起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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