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寻摸过去,在一处摸到了一盏瓷瓶,这也是屋内为数不多的摆设之一。
转动瓷瓶后,书架后出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除了一个小小的似平日里女子装胭脂的小罐子,什么也没有。
铃兰上前取出小罐子,打开嗅了一下。
“就是这个,屋内散发的气味。”
铃兰将其合上,从怀中掏出一个纸袋,将里面剩下的两块糕点吃了,用纸袋将小罐子封了起来,再塞进了袖袋里。
又从腰侧的荷包里摸出一个瓶子,倒了两粒药丸给二人。
这荷包是骆枳给她缝的,见她平日里将瓶子一股脑都塞进怀中,偶尔塞的多了,还能看见瓶子戳着衣裳,终究是不太雅观。
便费了点时间,给她缝了三个这样的荷包,比香囊大上许多,又能绑在腰间,又能挎在身上,方便不少。
这还是她在东易街时,看见那些街坊买菜挎着的菜篮,从那里学来的。
“小姐,阿枳姐姐,快吃了。”
容羡接过,塞在了嘴里,察觉出是清香丸,又见铃兰摸出了那颗熟悉的糖丸,递给了她二人。
“我们何时中毒了?”
铃兰晃了晃袖袋,开口道。
“也不算中毒,却也是毒。”
见二人疑惑不解,接着道。
“这屋子里全是这药物的气味,从我踏进屋内,便一直能闻到,量不多,不足以让人中毒,吃一颗清香丸便可,但我方才打开了那个罐子,小姐同阿枳姐姐又离得近,这才需要吃解毒粉。”
“这是什么药?”
骆枳问道。
铃兰脸色有些古怪,道。
“催情的药物,闻多了会让人意乱情迷,失了神智。”
容羡略微瞪大了眼眸,她平日里只听闻过有这些东西,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装糕点的纸袋上有蜡,才能封住那药物的气味,这书房内,除了这墙后,便是那张桌案上气味最重。”
铃兰说着,指了指那张颇大的书案。
容羡望着书案先是不解,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又红又白的。
“这木三老爷,荒唐!”
骆枳同容羡想到一起去了,又想起自己方才细细查看那书案时,还伸手摸了,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放下手中的烛台,抽出怀中的帕子使劲擦拭着自己的手。
容羡敛下心中的怒意、羞愤与不耻,再次翻看起了木三老爷的书房。
“既然木三老爷在这书房里读的不是圣贤书,那很有可能藏着他不为人知的东西,都找找。”
骆枳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帕子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香囊里,接着在屋内翻找起来。
几人东翻西找,都快把屋内翻了个底朝天,都未能找出什么东西来。
“难道真没有?”
铃兰想了想,突然往屋内走去,容羡与骆枳见状跟了上去。
只见铃兰走到床榻前,将脚踏拖开了,随后在床榻前跪了下来,接着探身从床榻下费力的拖出了一个箱子。
容羡与骆枳瞠目结舌。
“我儿时为了躲阿娘,经常将我的秘密藏在这地儿,此处丫鬟偶尔才会打扫一次,平日里又有脚踏挡着,不易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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