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眼里。
想来那镣铐,不禁拷住了他的人,也将他的心拷住了。
她是他的信仰。
———
容羡带着娜禺回到了灯笼铺子,全然不管娜禺好奇的神色。
按耐住自己的不安和烦躁,懊恼着方才对傅知说的那算不上关心的话。
她怎得就说了这话。
换了出门时穿的衣衫,容羡边往外走边说道。
“给她吃点药。”
铃兰闻言,又看了一遍容羡的脸色,才觉得自己没有会错意。
从衣兜里掏出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了娜禺嘴里。
“铃兰姐姐,这是什么?”
娜禺捂住脖子,不安的问道。
“毒药,今日所见你敢说出去,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娜禺闻言,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眼中泪珠一颗颗落下。
容羡向外走的步子一顿,一脸震惊的回头。
骆枳:“……”
见铃兰还在继续威胁那小丫头,容羡闭了闭眼,认命的上前轻拍了一下铃兰。
“她逗你呢,但今日之事,决不能往外传。”
娜禺闻言放下了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笑着道:“是,小姐。”
铃兰欲言又止,跟着一同回了府。
直到进了屋子,铃兰才说道:“小姐,不是给她吃毒药吗?”
“你想什么呢,去时她晕马车,我让你给她吃颗清香丸。”
“可我给她吃的真是毒药。”
容羡:“……”
骆枳:“……”
“找机会给那小丫头吃下解药。”
铃兰应声后委屈巴巴的下去了。
“小姐,阿玲的性子太直,恐会生出些许麻烦。”
骆枳话里带着担忧。
容羡点头道:“她随心所欲惯了,又同你一样遭逢巨变,只能慢慢敛着她的性子。”
铃兰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小姐,阿涵在外候着。”
“让他进来。”
阿涵进来后,头也不敢抬,隔着屏风行了礼。
“小姐,长公主从七月开始,隔三天便进一次宫,一直到如今,不曾变过,至于进宫是去了哪个宫殿,这个无从知晓。”
“知晓了。”
梁词从那时便时常进宫,那便无从知晓离京一事是不是她了。
“还有一事。”
“何事?”
阿涵迟疑了许久,方开口道:“外面的人都在说小姐无德,女子为官,失了本分,还说小姐更是推一女子做仵作,逼人走上绝路。”
他只说了一半,并未说全。
上京的人对容羡,尤其是那些世家的主母,皆嗤之以鼻,容羡的婚事,难了。
“无事。骆冶那边找来的人都安置好了?”
容羡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心系骆冶替她招揽的人。
“这几月来皆在上京落了脚,有了营生,还在适龄的小子,也被骆哥送去私塾了。”
“嗯。”
阿涵禀告完,见容羡没有其他吩咐了,便退下了。
“小姐,还有这封书信,阿赤命人送来的,想是听到了小姐归京的消息。”
铃兰待阿涵走后,将信递给了容羡。
如今阿赤的去处便是骆冶也不清楚的。
容羡展开信,看完后蹙紧了眉头。
左之为公主和亲一事,竟是秦相举荐的,秦相和左相平日里关系虽不算好,却也不差。
如今这般,算是交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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