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是买的吗?”
“不是,是当时您让去照顾我娘她们的那位,留在了那边。”
容羡闻言,总感觉抓住了什么。
“冲着大人来的?”铃兰又接着道,“大人当时安排的,是容府的丫鬟,目医上京多日,又隐姓埋名,和别人的联系,唯独一个丫鬟。”
容羡明白铃兰的意思,只让人着手去查。
“你阿娘那边,还有其他的宅子,近日都别去了,不论阿铃的猜测是否正确,都要小心,阿枳找容府的人去查此事,别动用监察吏。”
过了两三日,此事才有了结果。
“目医常有自戕之心,自来上京足不出户,除了从前的仇家,唯一的关联便是丫鬟,查探的人说周围并无任何可疑之人出入。”
正如铃兰所说,这人是冲着容府来的,或者说,冲着容羡来的。
“秦相那边呢?”容羡问道。
骆冶面露难色,随后道:“阿赤……背叛了主子。”
“投了秦相的大公子?”
骆冶点点头。
几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唯独容羡面色平静。
“我阿父护送和亲队伍,阿禹便闲了下来,也有段日子了,此事交由他去,探查秦相府。”
骆冶领命离开了,剩余二人脸色也极难看。
“小姐,阿赤这般叛主,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
铃兰很是生气,没有骆冶将他带到京城,他如今还是那个怀才不遇的山野村夫,而没有容羡的允准,骆冶不可能离京。
“不会,我自有想法。”
“还有一事,阿澄应当在来京途中,如果她孤身一人,恐有些危险,你二人看看谁去半道等一等。”
算一算日子,许弋澄该是出发来京了,孤身一人来赴任,容羡总有些不安。
“我去吧。”铃兰又接着道,“我去方便一些。”
容羡点点头,“好。”
上京女眷案直指皇二子,其余再无线索,容羡一行人就这样继续忙活了两个多月,走遍了卷宗上所有的人家,皆一无所获。
就这样,迎来了新年,也迎来了许弋澄。
她来的那天,上京已连着下了一周的雪,东易街大片民居因雪灾坍塌,容羡宅子里收容的孤女也越来越多。
“小姐。”
再见许弋澄,容羡很是错愕,只因眼前之人消瘦至极,一脸沧桑。
“发生了何事?”
“再晚一日,我就嫁人了。”多日来的奔波,许弋澄痛哭出声。
原是那传旨之人在路上生了病,一路走走停停,竟比原来晚上半个月,许家之人见上京迟迟不来人,给许弋澄定了婚事,硬逼着她嫁人。
许弋澄用尽办法,都未能逃脱,后来许家为了让她安生,更是在膳食和熏香里用上了药,让她整日昏睡。
“来京路上,还遭遇了刺杀。”许弋澄泣不成声,铃兰也是一脸凝重接着道,“训练有素,不是山匪,意在阿澄姐姐。”
“一共八人,死了五人,逃走三人。”
许是见两个弱女子,才让铃兰的毒发挥了最大作用,二人竟是毫发无伤。
“尸身呢?”
许弋澄抹干眼泪,道,“验过了,牙内有毒药,是死士,除了银钱,身上无任何东西。”
“可还记得长相?”骆枳插话道。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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