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接着几人来到桌前,骆枳提笔按照二人所述,修修改改。
画了七七八八,容羡突然出声道:“梁词!”
三人看向容羡。
“梁词的白虎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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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八人前去,回来三人?”
梁词沉着脸,看着眼前跪着的三人,其中一人还少了条胳膊。
“那毒实在阴狠,属下一时不察才中了招,多亏十八机灵,用一条胳膊换了一条命。”
跪在地上的是白四,他这次带了自己手下的七个人前去,没曾想折了这么多人。
“都滚出去。”
梁词气急,这些日子为了翎卫军,她极少关注容羡,再次留意,便是她插手上京女眷案,本想给她个教训,自己反倒吃了亏。
“白虎卫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纵然此次有轻敌之意,但也不该折损这么多人,去查,容羡身边出现了什么人,会用毒的。”
漫儿领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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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词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不过也是,她初掌翎卫军,便想着要除掉我身边的人……”
容羡顿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是皇三子呀。”
“嗯?”几人皆不解的望向容羡。
“我初入官场,她未动我,查了好几个案子,也无动静,唯独上京女眷案,她派人剃我左膀右臂,她对皇三子,视若亲兄,梁词还是急了。”
“接下来,只需将此人这张人面兽心的皮揭开,便是对她最大的回击,对百姓,对那些女子,最好的交代。”
“阿澄,京中司刑官一职,可愿接任?”
“啊?”
“原司刑官,也该颐养天年了。”
许弋澄闻言,立马撩开衣裙跪下了。
“臣谢过大人。”
司刑官乃是上京独有的官职,掌国内仵作,由监察吏管辖。
虽是七品,可许弋澄是第一任女仵作,这对都凉的女子来说,又是另一种不同。
“牢狱内关押着两人,与女眷案有关,这些时日一点进展也无,线索应当都被毁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何能调查的地方?”
三人听闻容羡的话,皆垂眸思索。
“大人,有一人,红镶。”骆枳接着道。
“她盘踞上京多年,能留住郁家两姐妹,说不定知道什么,并且子归楼内的事情,还需询问郁家姐妹。”
“可红镶要的人不是期期吗?”铃兰问道。
容羡眸中神色难辨,半晌后开口道,“换几个面孔,偷偷将期期带过来,避开梁词的人。”
接着转头看向许弋澄。
“阿澄,有一女子,我需你帮她改换容貌。”
许弋澄点点头。
第二日一早,容羡便在监察吏内见到了改头换面的骆期期,这一次,她没有遮挡自己的面貌。
“你可认识红镶?”
容羡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骆期期偏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
容羡想了想换了种说法,“青衣坊的花魁,红镶。”
见骆期期还是摇头,容羡只好叫来骆枳。
骆枳见过红镶,画一幅红镶的面庞对她来说极简单。
等了好一会,骆枳才拿了画上前,而骆期期一直捧在手心的茶杯,也在见到画中人时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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