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小,南边库房内的油纸和香烛堆积,引起的火势不容小觑。
男人的肩膀很宽,顾云珂被沈北枭的掌心按着腰身,身上盖着沾染了专属于他的气息的黑色披风。赤着的玉足儿随着晃动的起伏,难免碰到沈北枭的后腰。
贝齿轻咬着唇瓣,她回头看了眼南边的大火,雨小了但火却烧更旺了。寺庙内可调动的侍卫还有和尚,全都往南库房那边奔去,库房内存放了很多珍稀的孤本佛经,若是被烧毁了,也是令人痛心疾首。
顾云珂被颠得头晕,揪着沈北枭的衣领,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兄台,这场火绝对不简单,你身边那些侍卫不守着你,都去了哪儿?”
那一声疏离的兄台,让沈北枭心里很不爽,用力颠了她一下,沉声道:“沈北枭。”顾云珂忍着小腹被颠动的酥麻,鼻尖红红的,扭头望着男人俊逸的侧脸,惊讶地问:“什、什么?”
“我的名字,可记住了?”沈北枭侧目,与她探究的目光相碰,眼神热烈灼灼。这样的对视实在太亲密了,顾云珂被他抗在肩上,禁不住眼神闪烁,嗫嚅道:“记住了,沈兄。”
沈北枭眸光愈发深邃,谁想当她的兄台?他只想当她未来夫君。
不远处,便是白日里迎接香客前来上香的祁安堂,无檎撑着一把油纸伞等在堂外,瞧见沈北枭扛了一个“大包袱”过来,嘴快的说道:“殿下,我让您赶紧带着阿蛮过来,没让您扛着包袱过来,有急事!”
肩上的“包袱”动了动,又安静了。
沈北枭没理会无檎,抱着肩上的人走进堂内,一脚踢过来一个蒲团,才将顾云珂轻轻放下,让她赤着脚站在蒲团上。
“多谢,您是哪位殿下?先前多有得罪,您可别摘我脑袋。”顾云珂假装不知道沈北枭的身份,摘下披风的围帽,露出颇有些害怕的小表情。
真是只小狐狸。
沈北枭垂眸看到顾云珂鼻尖那一颗淡红色的小痣,像一点雪中红梅,不仔细看几乎瞧不清楚。缓和了神情,沈北枭双手负立在身后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一脸震惊的无檎,“有何急事?”
无檎从未见过沈北枭对某个人这般和善温柔,忍不住多瞧了眼这位顾家嫡女,有外人在旁,他有些话不便说,便给沈北枭使了个眼神。
顾云珂好歹是在深宫待过的人,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她拿走了沈北枭放在地上的包袱,小心翼翼的往侧房的角落挪去。
“无妨,直说。”沈北枭伸手拽住包袱的另一角。
这回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顾云珂担心里面的小衣裳再掉出来一回,只能低着头站在蒲团上。心里嘀嘀咕咕好一阵,她也不想听那些皇室刺杀的秘密啊,万一牵扯进去搞不好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无檎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方才山下暗线来报,就在南库房起火前的半个时辰,有几名刺客潜入山中,他们的打扮,像是漠北人。”
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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