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研低着头,不敢吱声儿。
老太太又道:“做人做事,自己能立得住别人才能扶你,你陈家那个侄儿是什么性子想必你也清楚,百般提醒你不听,如今吃了亏,该长长记性了。”
“蒙蔽别人容易,蒙蔽自己难。”
陈研被老太太说的无地自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陈旭烂泥扶不上墙,可到底是自家人,没办法。
总不能不管。
而今这事儿一出,她是有苦难言。
“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推动?”
季明达看了眼陈研,后者识相出去。
他叹了口气:“兴许是丰明资本。”
“什么来头?”
“一个国外的投资企业,去年才入京港,今年彻底站稳脚跟,前后投了几个大产业,手中握着许多上市公司的股份,资历雄厚。”
听闻资历雄厚四个字,老太太眉头皱了皱:“赛过季家?”
“他手中流动资金占大头,”上市估值跟现金流比起来,后者是王炸。
季家再根深蒂固,这些年四处开疆扩土能拿出的现金不多。
若非恒立银行在跟前立着,他们资金运转都是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想要恒立的原因。
握住恒立等于握住了命脉。
“来者不善必然是有需求没得到满足,约人出来见见。”
季明达一脸为难:“丰明现任cEo姓孟,但身后的董事另有其人,至今京港无人见过。”
“来头还挺大,”老太太哼了声,手中拐杖落在地板上敲的砰砰响:“我去会会。”
...............
“季董,季老太太来了,说要见你,”张应敲门进办公室时,面色凝重。
有些不敢说,但那老太太在楼下摆谱,弄得底下的人没法儿工作,不得已才往上报。
“你妈?”孟清河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拆了鼻间的眼镜望着季明宗。
后者撩了他一眼,视线不悦落在张应身上:“不见。”
“季董...........”张应欲言又止:“老太太不是个善茬儿,在楼底下横行霸道的,很扎人眼球。”
“怎么?”季明宗将手中的签字笔盖上丢在桌面上,语气压人:“这么多人连个快入土的老东西都解决不了?我养着你们是享清福的?”
孟清河侧身,目光在张应跟季明宗身上来回一遭,看戏姿态尽显,临了摆了摆手:“别气别气,我去会会,看看是什么千年老妖,属于哪门哪派。”
老太太被请进办公室时,孟清河从文山会海中抬起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引着人坐在茶桌上。
“孟总掌着丰明资本这么大的集团,事务很繁忙吧!”
孟清河似是没听出她语调中的阴阳,提壶倒茶,瓷杯递到老太太跟前:“不闲,但季老太太来,晚辈得接见。”
“老年季老先生跟太太迎难而上亲自带队将物资运到地震区的故事,至今都有所耳闻。”
季家在京港,先是慈善家,后是商人。
无论是不是做戏,在立人设这方面,京港无人能及。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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