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宫玉暖醒的倒是早,只是为明日大姐宫里衫接风洗尘不由得忙了起来,只能匆匆和褚良生吃两顿饭,又去忙了。
今日宫里衫已然回京,待她休整一日,明日便是家宴。
宫苑又传她今日进宫一趟,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
褚良生知晓她今日忙,就坐在东厢房看书,那里正对着大门,她回来时刚好可以从窗那里看见。
褚良生时不时地就抬眼看两次,恐怕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会这样,只是一回头就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到了晚上,宫玉暖终于歇了口气,吩咐绿竹准备了明日她和褚良生的衣服,准备好好睡一觉。
宫玉暖洗漱得快些,先一步上了床,摸了摸暗格,将一直藏在衣袖的左手的绷带解开,看了看昨日的伤势,又划开了另一处地方,将血滴在花蕊,重新关上暗格。
宫玉暖悲伤得很,还有5天,虽然每天也就放了一点点血,但是真的好痛,她是一个痛感很低的人。
宫玉暖忧伤地上了药,缠完绷带,拿着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小小一只,只剩头发在外面。
褚良生进来后就见着宫玉暖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看着卧室里亮着的灯,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心口。
小公主,你怎么弄得我心痒痒的,明明已经不想杀你了,可这种感觉又是为何?
褚良生走到床边吹了灯,到床边躺了下来。
褚良生始终与宫玉暖保持一段距离,被子也迟迟未盖在身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只嫩白的小手伸了出来,把被子为他掖上。
“褚良生,快睡觉了,今天都好晚了。”
“公主还没睡?”褚良生挑了挑眉,翻了个身面对她,拉了拉被子。
宫玉暖瓮声瓮气地,“睡了睡了。”
“可是臣打扰你了?”
宫玉暖轻笑两声,“是啊,就是你,不让亲不让抱还不让睡。”
褚良生转过头看着那团黑发,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被子,让她露出脸来,当做完这件事自己都愣住了。
宫玉暖恍恍惚惚地,睁了睁眼,也转了个身与褚良生对视,“怎么了。”
“盖着头,不好。”
宫玉暖乖乖地点了点头,“嗷。”说完就闭上了眼,真的没有再盖住头。
过了一会,褚良生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褚良生忍不住盯着她看,又转过头来,眼睛里闪过一抹阴翳。
宫玉暖睡觉时有时很乖有时却爱乱动,比如这时,明明裹了两床被子的人硬是挣脱得只剩下半床,身子也向褚良生这边滚了过来。
褚良生本还想拉开点距离,却看到了她左手绑了个蝴蝶结的绷带。
昨日他就注意到了,宫玉暖虽然没有露出左手,可他还是无意识地瞄到了白色绷带的一角,或许是这个蝴蝶结太过出众。
当时只是觉得是个小伤。
褚良生看了一眼沉睡着的人的脸庞,手无意识地向她左手摸去,甚至到绷带触感传来时才感觉到自己居然碰到了她的手。
这么容易松开的方式,也只有这位公主绑得出来,或许她就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比如自己。
褚良生本想松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伤,却在松开蝴蝶结的时候没了兴致,重新寻着她的方式给她系了回去。
既然上了绷带,想必一定流了血,不知可否已经结痂?他如果现在用上力气,她的伤口是否会重新裂开?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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