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其次是贾张氏的965块,再……”
被偷最多的有1286块,被偷最少的人家也损失了15块。
“合计被偷4932块。”
“嘶!这么多啊!”不过转而一下,易中海和贾张氏就已经2000多了。
四合院住了这么多人,每家每户都被偷了,其实5000块钱不到,好像也不算太多。
“你们什么时候被偷?可有可疑人选?或者可有可疑的地方?”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或者话里得出答案。
“没有,最近我每天都会出院散步,并没有看见外面有可疑人物在转悠。”
贾张氏是四合院里最闲的人,不用做饭也不用洗刷。
她每天的任务就是走街串巷,她最喜欢串门子。
只要一得空,就往外转。
而贾张氏确定,最近并没有人跟踪自己。
公安见众人摇头,又循循善诱道:
“比如有没有人在外面徘徊?或者有没有人接近你们打探消息。”
得到的答案还是没有。
最后,公安将最后一条信息说了出来。
“再就是最近有没有住进陌生人。”
最后一条倒是让现场又喧闹了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最近是没有新人住进来,但是一个月前有人搬了进来。”一大妈扯了扯围裙说。
“对对对,谢建国就是一个月前住进来的。”三大妈也想起来了。
她之所以知道新搬来的人叫谢建国,还是拜贾张氏所赐。
贾张氏在她面前对谢建国就是一顿猛夸。
说他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大方。
要不是贾张氏,她都记不住谢建国。
毕竟她也没有见过此人几次。
“他住进四合院已经有42天了。”
“但是他好像不怎么喜欢出来见人,这一个多月了,我都没见过他三次。”
林婆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道:
“就那老头,孤僻的要死,他不出来见人,我都没有想起来,我们院里还有这号人物。”
反观贾张氏紧闭着嘴,露出怀疑又担心的神情。
何雨柱眸色一暗,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
越来越多的人说起谢建国,当说到谢建国的年纪,三大妈反驳。
“虽然谢建国满头白发,他人又高又瘦,皮肤黑黑的,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是庄户老头。”
“但其实谢建国只有38岁40岁都不到。”
“我不止一次的听贾张氏说谢建国出手很阔绰,好像很有钱。”
“他会给棒梗三兄妹拿钱买吃的买玩具,给的还不少,贾张氏有一次说谢建国给了他大孙子10块钱。”
“棒梗拿了10块钱就带着妹妹去买零食买玩具花掉了。”
“贾张氏为此还嘀咕埋怨了好长时间。”
贾张氏一张嘴解释,可是……
不仅是三大妈如此说,还有越来越多的人与三大妈说的话一样。
此刻,她恨不得猛抽自己的嘴巴。
嫌弃这张嘴藏不住话。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谢建国是小偷,但是……
就如三大妈所说的那样,谢建国给棒梗,10块钱零花钱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还每天买肉买馒头回来。
这些都要钱。
但是,从来没有说自己干什么,没有见他出去工作过。
因此,贾张氏自己也怀疑上了。
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索性闭口不谈。
对三大妈与众人的疑惑,她也选择性耳聋。
三大妈还在说:“但是我们不知他干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出去工作过。”
“谢建国?”能当公安的其直觉比较敏锐的。
四人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然。
公安在众人面前扫来扫去,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于是问,“哪位是谢建国?”
“谢建国可在?”
“谢建国不在这里。”三大妈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谢建国的身影。
“他可能在房间里,他这人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他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正我是没有看见过他几次。”
4个公安对视一眼,其中两人自告奋勇道:“我们去他家里看看。”
公安本来想让何雨柱带路的,但,一个花白的男人,与棒梗出现在中院。
他一手拿着鞭炮和风筝,一手牵着棒梗。
当他抬首时,看到院里围着这么多人,又看到公安,他害怕的低下头,双肩不自觉的缩了起来。
这副害怕又懦弱的模样,又让人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4个公安来到谢建国面前,问道:
“你就是谢建国?”
谢建国因为害怕,连肩膀都抖了起来,他瑟缩着脑袋,结结巴巴道:
“我……我……我是……谢…… 谢……谢建国。”
谢建国说完,用力的抓着棒梗的手。
棒梗因为吃痛,呼喊出声,“谢叔,你抓疼我了。”
谢建国被棒梗的痛哭惊的,迅速放开他的手,他抬起头又害怕和愧疚低了下去。
“刚刚你干什么去了?”4个公安8只眼睛盯着谢建国。
面对4个公安的摄人视线,谢建国的身子明显一抖,她不着痕迹的走到棒梗身后,那头仿佛说进了肚子里。
棒梗转头的看了谢建国一眼,替他答,
“谢叔带我去买鞭炮和风筝了,我们在外面玩了很久,听说我们院里来了公安,谢叔担心院里出的事,拉着我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公安叔叔,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来我们院里干什么?”
公安一愣,他们没想到,谢建国居然连个孩子都不如。
胆量和魄力都不如一个孩子,就这胆量?就这怂样?能有那个本事偷了四合院近5000块钱?
这一刻,公安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棒梗,你奶奶的,900多块钱被人偷了。”
“什么?”棒梗这两个字不是因为震惊,则是因为害怕。
棒梗毕竟是个孩子,即使他怎么掩饰,也无法做到不动声色。
虽然稍纵即逝,但何雨柱捕捉到了。
和他说这两字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想往后转。
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转过去,而害怕也只是稍纵即逝,接着便扑上贾张氏,哭天喊地起来。
“奶奶,你的棺材本被偷了?你咋那么不小心呢?”
“平时家里没粮食让你拿出来买粮食你都不肯,现在好了吧,刚才本被偷了吧!”
“你要是早拿出来买粮食,那钱不至于被偷了。”
“现在好了,棺材本没了,粮食也没买到,我是吃也没吃到,用也没用上,奶奶,这么多钱,你怎么不放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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