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谟赶到现场的时候,唐増已经薅来了正在吃饭中的车素年,就地验尸验着呢!
刚点了一碗粉,还没有喂到嘴里去的车素年,虽然在被薅过来的时候有点儿无语,但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他还是十分认真的。
在他刚被唐増薅过来看见死者的时候,他就从死者外观伤口的情况,大概判定出了死者的死状是与之前那个粮食局局长的死状非常相似的。
而等他真正验过尸之后,则是发现他刚刚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
今天的这个死者粮食局的副局长,无论是伤口的样子,还是死状,或者是尸体的情况,都与之前粮食局的局长相差不大。
唯一造成两人尸体的不同的,完全是两人被杀死之后发现的时间早晚造成的差异。
徐谟过来的时候,车素年的验尸工作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所以他在原地站了没多久,就听到了车素年初步验尸的口头报告。
这验尸报告让他听着格外的耳熟,听到最后差不多有一种大年初一那天听粮食局局长的验尸报告的那种感觉。
“能够确定和粮食局局长的死因一致,也能够确定杀人的的确是用鱼线的那个绿色牵牛花?”
徐谟问出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疼。
他甚至有一种不想听见答案的感觉。
因为,虽然他是在问出问句,但他心里却对答案是什么清楚的很。
黄公馆命案,因为那位黄太太的原因没结。
粮食局局长的案子,因为上头的人的施压,到现在还在调查。
现如今又冒出来个粮食局副局长的案子,杀人的手法跟粮食局局长的那个案子一模一样。
徐谟都能够想到他顶头上面的总探长,以及总探长上头的总捕长,甚至是在上头的那些领导,在知道这件案子,并了解到这个案子的相关情况的时候,会对着下头他们这群牛马骂出什么话。
所以他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死感,且这种淡淡的死感迅速的传染给了他的老对头唐増。
“关于这个,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们,的确是的。”
车素年低头摘了个手套,并顺口回答了一下问题的功夫,抬头一看便看见了两位探长要死不活的模样。
每每看见他们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车素年总会庆幸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法医,上头的领导再怎么骂人,只要它的验尸报告没有什么差错,那便是骂天骂地骂祖宗的骂不到他的身上去的。
“嘿!老徐老唐,叫底下的兄弟把这尸体给我拉回去,我再进行一次复验呀!”
因为粮食局副局长的家属没有阻止的缘故,车素年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有底气。
而车素年的声音,成功让两个半死不活的探长稍微提起了点精神。
并且,徐谟先唐増一步的开了口吩咐底下的人来抬尸体,然后上手揽着车素年的肩膀就往外走,一副跟车素年交流死者死状的样子。
唐増慢了一步,便被粮食局副局长的家属拦了下来。
这一拦,自然就是那些家属叽里呱啦、又哭又说,让唐増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办法从这儿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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