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副状况了。
再次被老对头徐谟坑了一把的唐増只想在心里骂娘,他对着一群家属,就算是想骂,也的确只能在心里骂。
所以,徐谟带着队伍回到巡捕房都快过了一个小时了,唐曾才从家属那边脱身,一身狼狈的回到了巡捕房。
这不算长的时间内,被徐谟连续坑了两次,唐増自然是憋不住心里的火气的。
他们两人是老对头,虽说平时也可以相处的很融洽,但总是会有摩擦在的。
故而,两人如果在巡捕房里打一架或者吵一架什么的,在巡捕房的那些巡警眼中都是非常正常的。
因此,唐増找到徐谟的办公室去的时候,哪怕是徐谟手底下的那些弟兄都没有一个拦的。
这些弟兄们甚至想,最近这半年多以来,巡捕房里那几桩大案都有点棘手,两个探长都有点憋着了,还不如打一架散散火气。
所以,几个属于文员的巡捕凑到了徐谟的办公室门口去,想要听听两支队伍的老大在里面打架或者吵架的动静。
但他们在门口趴了许久,都没有能够听见里面传出什么声音。
因为这群想要听听动静的人忘了,在十来分钟之前,总探长从三楼的办公室里下来,一头扎进徐谟的办公室便没有再出来。
两人在办公室里说话,但声音不大,外面的人也就顺理成章的忘了总探长在徐谟的办公室。
他们忘了,故而也就没有给唐増提醒。
所以怒气满满的唐増很是粗鲁的打开门之后,平面看见的便是顶头上死的一张老脸。
他瞧着就是来算账的,而总探长的心情又不好,看着他这么一张上赶着跑过来算账的脸,一下子在眼中就切换成了唐増是一张上赶着来找骂的脸。
这会儿没有声音,只不过是因为总探长在酝酿情绪,想让自己不那么粗鲁的爆粗口骂人而已。
总探长有这个习惯,徐谟和唐増都是清楚的。
而徐谟和唐増这对老对头也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他们两人平时再怎么不对付,再怎么吵闹都无所谓,在面对顶头上司的黑脸的时候,两人是一致对外的。
因此,在总探长酝酿情绪、组织词汇的时间里,这两人目光对视着用眼神交流,直接定下了,一会儿在总探长说话之前谁先开口说话,说些什么内容。
所以:
“你………”
总探长刚刚吐出一个你字的时候,唐増便开口说话了:
“总探,这个绿色大喇叭花实在是太过分了!两次出动,一点线索都不给咱们巡捕房流,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咱们巡捕房,让咱们巡捕房跟上头交代不了吗?!”
唐増的声音特别的洪亮,在格外安静的氛围里,还挺吓人的。
至少总探长就被下了一个哆嗦,刚刚想出来的文雅的骂人的话也忘了个干净,脑袋里全剩下了唐増刚刚洪亮的声音。
而格外顺理成章的,总探长也被岔开了话题。
他这段时日被上头的领导骂得狗血淋头,所以这会儿分外认同唐増的说法:
“说的对,那个绿色大喇叭花简直是在挑衅咱们巡捕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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