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件事了。”
两道透明的灵识靠在一起,就这么一起走过那段暗淡无光的记忆。
谢砚池难以形容他此时的感觉,只是在意识回到现实世界中时紧紧地抱住了殷昭。
他语气认真:“小昭,以后哥疼你。”
殷昭的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他随即又靠近了点:“那今晚——”
他话还没说完呢,放在桌上的弟子令牌“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闪的谢砚池眼睛疼。
“卧槽!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谢砚池都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直接翻身下床,一脸惊恐地拿过那弟子令牌,在发现是云落的传音交互请求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他他他放了云落的鸽子啊!
殷昭也瞬间明白了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了。
室内一度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谢砚池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接入了传音。
下一秒,师父他老人家那能把他冻成冰块的冰冷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
谢砚池默默地看了眼这不可言说的房间,有些心虚地道:“师父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事情已经结束了,结果你连个脸都没露,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让我信服的理由。”
谢砚池正要强行瞎编一通,弟子令牌却是直接被殷昭拿了过去。
“师父,二师兄在我这里。我旧疾复发了,二师兄为了救我一直忙到现在。师父你不要怪二师兄,要怪就怪我。”
云落其实知道一点殷昭中了“无可解”的慢性毒药的事情,但是具体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
此时对殷昭的话,他也是半信半疑。
“殷昭,你不要因为他是你师兄,你就帮他说话。”
这三年来,云落看着殷昭一步步走上“正途”,虽然对殷昭还是保持着戒备之心,但是也不暗中妨碍殷昭和谢砚池相处了。
在暗中考察了殷昭数十次后,他发现,殷昭根本就不会伤害谢砚池半分。
就是让殷昭自己死,都不肯对谢砚池发疯的那种。
云落一度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
现在殷昭在谢砚池旁边帮谢砚池说话,语气诚恳,听上去跟真的似的。
“师父,弟子所言不敢有半分虚假。若是胆敢欺骗师父,便是天打雷劈,弟子已经起誓了。”
殷昭一本正经地跟云落扯着,反正他说的都是真的,哥哥确实是为了帮他解毒才“忙”到现在,他并不怕天打雷劈,不过是适当地隐瞒了一些不宜展示的部分而已。
最后云落还是勉强相信了殷昭的说辞,反正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直兄友弟恭的两人会滚到床上“忙事情”。
“行了,砚池你待会到主峰来找为师,为师有事要当面跟你说。”
扔下这句话,云落就匆匆切断了传音。
在应付完云落后,谢砚池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昭,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跟师父坦白我们的事情比较好。”
殷昭笑意盈盈的:“我都可以,哥哥想什么时候说就说。”
谢砚池也不想这样一直偷偷摸摸下去,搞得跟偷情似的。
“等师父心情好点就说吧,在那之前你最好收敛一点,知道了吗?”
殷昭笑了笑,一边点头说“好”,一边又非常厚脸皮地凑了上去。
开了荤的狐狸,食髓知味后便再也无法抑制那强烈的渴望了。
狐尾卷住劲瘦腰肢,身影相叠,某只狐狸又在求亲亲了。
“哥哥,再亲一个吧。”
“不亲!再亲嘴都给你亲肿了,你要我怎么见师父!”
“好吧~”
***
宗主居住的主峰——
“怎么来的这么晚?”
云落挑了挑眉,在看到谢砚池脖子上的白色绸带时,顿时感到有些奇怪。
“这是你们小年轻现在流行的穿衣风格吗?”
谢砚池缩着脖子,心虚的很,都不敢吱声。
云落也没多想,很快说起了正事。
“修魔交界处的高阶秘境过几日就要开了,为师想让你带内门的几个师弟师妹们去历练一番。放心,这次不只你一个带队的,丛流,兰罄都会跟你一起去。”
谢砚池点了点头。
云落又道:“除了领队,为师还有一事想让你帮忙留意。”
正说着,他递过了一张泛黄的画纸。
在看那画纸上画着的东西时,谢砚池不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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