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从不欠,方才问道这从不欠罪行的时候,姑娘却不为之所动,反而叫慕三娘拿定主意,这不是大大的破绽么?只是不知为何三娘明知道你是假的却为你解围,阿弥陀佛。”
原来温老有意要放他们走,乌必乐图如释重负,连忙给温老作揖道谢。
温老叹道:“姑娘和这位秦施主能从我后山飞跃而上,偷偷潜入宅院又坐在这大席之上吃喝,武功之高叫我温正高甚是佩服。只是姑娘带着面具......老僧不知姑娘师承何处,今日能否叫老僧一睹姑娘芳容?”
乌必乐图把面具摘了下来,温老便愣在那里,觉得这小孩长得和自己有三分像,左右看着她,心中有千思万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大通趴在乌必乐图耳边说道:“兄弟,你不怒自威,把这老头吓着了。”
片晌后温老做了一个佛印,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
温老带着乌必乐图和秦大通穿过游廊,过了一个弯路,来到大宅的后门,这后门通向山路,由于常年无人行走,故被杂草掩盖,不易被人发现,虽然陡峭但倒也不用再飞跃下山了。
乌必乐图又给温老行了一个礼,说道,我来山上的时候碰到双刀客焦有伯,他也是条汉子,温伯伯能不能下次也请这人来做客?”
温老大笑道:“这江湖就是一个染缸,我温老识英雄重英雄,真英雄岂会来我温老的宅院,我不请他才是敬他。”
乌必乐图似乎懂了温老的意思,便又做一揖,和秦大通下山了。
秦大通和乌必乐图返回溪雨村已是申时末,乌必乐图对秦大通说道:“今天的事情能不能代为我保密?”
秦大通跳到乌必乐图身前说道:“今日我才知道乐图兄弟好本事,本来是我带你去偷鸡混吃,没想到成了乐图兄弟带我混吃,我秦大通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乐图兄弟当是其中的一个。”
乌必乐图道:“秦大哥,我今日只是耍嘴皮子,你才是我佩服的人,要不是你教我武功,今日我必在那些人面前出丑。”
秦大通笑道:“乐图兄弟悟性高,这掌法只学了两日就能用的顺手。”
“哪里哪里。”乌必乐图摆了摆手说道:“这掌法如果真以‘摧心’命名,那当以击破对方的五脏为目的,而今我打那个汉子,他虽然吐血但并无大碍,休息一会便能起身了,故我使这掌法也只能用来吓唬人而已。那尼姑说这掌法来自《九阴真经》,秦大哥你可知道这门功夫么?”
一说到《九阴真经》,秦大通的头又痛了起来,坐在地上只是哎呦哎呦直叫。乌必乐图心想,前几日这人练了武功也犯头病,难道使得就是这《九阴真经》,不知这经文有何来历,又和这人有什么纠缠不清的过去,才使这人如此忌讳这门功夫。
另外一边,刘恒宇见文钊昨日去向秦大通请教,就去寻他,想知道他到底学了什么。
文钊本来乐意把自己学的分享给自己的兄弟,但秦大通说教他武功这事儿是个秘密,与当初从不欠教他易筋经和擒拿手的时候说的一样。文钊心想这武功并非学校所学,应该是独门绝技,属上乘武功,不能轻易传授于人,就没敢告诉刘恒宇自己学这空明拳的事情。
但毕竟刘恒宇是自己的兄弟,之前确实曾答应过把秦大通教给自己的再教给他,但江湖道义和兄弟感情孰轻孰重文钊还是很清楚,无奈之下,就把怀中那个记易筋经的小本子拿了出来。
文钊说道:“刘哥,昨日我请教秦大哥,他果然识得这本子上的经文,其中一页就是易筋经,正巧承接我那日教你的,你要是把这页也学了,保证大有收获。”
刘恒宇接过本子看了一下,惊奇道:“文弟,你这是从哪抄来的?”
文钊说道:“你还记得前几个月我们在学校图书室借书吗?这易筋经就夹藏在书中,我也是前一阵子才知道。可惜学校遭了贼,这贼就是冲这武功秘籍来的,就连刘哥你借的那几本书也被翻动过,只可惜刘哥你不知此事,没有防备,否则我们把这些夹页中的残片拼凑起来,可能合出更多完整的残页来也说不定。”
刘恒宇两眼直盯着这本子上的字,似乎再对学武不感兴趣,连忙问道:“文弟,你能不能把这本子借给我看一晚上?”
文钊见刘恒宇不再提学武之事,便松了口气,心想这事糊弄过去也好,只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兄弟,如果刘恒宇真的要取这本子看,也就借给他了,为的就是补偿自己的愧疚。
晚饭的时候,文钊和乐墨,刘恒宇几人围席而坐,但秦大通和乌必乐图却不见人,张强怒道:“大同那孩子在外面疯了一天,到现在还不回来,明日一早就要回家了,现在还不收心实在是岂有此理。”
文钊说道:“秦大哥和我这弟弟在一起一定没事,可能明日就要离开,两人彼此舍不得,在外面玩久了就忘了时辰,过会我出去寻他们,张老师您就别担心了。”
原来秦大通和乌必乐图晌午在温老那里大吃了一顿,直到晚上都不觉得饥饿,所以回来后两人就在破庙练武,秦大通又把那摧心掌教了一遍,直到乌必乐图把这掌法打熟,是时已是戌时末了。
文钊料到这两人可能在破庙,刚进庙门,就见乌必乐图在打拳。见文钊进庙,乌必乐图大喝一道:“哪里来的小子,吃我一掌。”只见这掌来的忽然,只是趁文钊不备,已经劈到身前。
文钊大惊之下,心想这丫头不见几日功夫突飞猛进,果然是受了秦大哥的点拨。单看着掌法没什么名堂,但想到今日辰时被她拍的几下,也许只是稍微用力,就不得不防。
文钊当即使出秦大通教他的空明拳,待乌必乐图袭来,文钊侧身用右手勾住她的手臂,全身斜向下躲过了她的掌法。这拳法虚实难辨,看似要闪躲其实是出拳,乌必乐图几掌下去都没打中,反被文钊擒了双手,立时动弹不得。乌必乐图娇嗔道:“文哥哥,你好坏啊。”一下子转过头去。
乌必乐图在温老大宅尽显江湖气概,但在文钊面前却像娇羞的小女孩,脸蛋微微一红,贴到到文钊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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