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怎么来了,怎不在府中待着,来到此处不怕吗?你不该来这的,脏了自己。”
江流景握住前面两根木杆,着急地要将自己挤入其中,秦聿文拦住她靠近木杆,盯着离她近处的污迹,“站好,别靠近这些木头,有刺。”江行舟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江流景按他所说做,还是着急唤着江行舟上前,特别是在瞧见他手上的伤痕,像指戒一般套在每个手指上,红痕已经变得黑褐,不是刚受的,他们在骗她,哥哥受刑了,她的手是要执笔的,怎么可以受伤。
“我就说你是爱哭包,这不过是让旁人信才弄上去的,实际上并不痛,只是看着严重了些。”江行舟将手指摊在她眼前,自如地动作,甚至更大、夸张地扭转起来,让她看到他的话并不假。
江流景拿着他的手腕翻转着看,看完一只再转看另一只,再三确认,才抬头打量站至眼前在烛火照耀下的江行舟。
“委屈了。”看着江行舟萎靡的神情,江流景心中甚是难受,眉眼压低,眼眶发红,让江行舟一时不知她是在说谁。
“你不会就是来让我担心的吧。”他低头随着她头转动,看她神情。
“哥哥怎么还有闲情来逗乐我,覃夫人一事被告发,父亲被禁于宫中,你命案搜出的证据皆是对你不利的,能证明你清白的证据现在皆未找到……”江流景道。
江行舟回道:“这不是还有李谨安在外吗,他虽然看着不靠谱了些,但查案能力在川中没有几个人能及他的。”
可是江流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如他话语中无所谓,随着父亲被关,刑部的人对他怕是越来越过分,不再有先前的敬重。
怕是开始落井下石。
这是下层人看到上层人堕落后,会将自己受到的欺辱转至他们身上,从而对深陷囹圄的人了深下狠手。
若非多人提点,未受江府牵连,江行舟的处境未必比现在好。
“他应该下了朝堂就去江府,将事情告知与你们,也不会将你一人放出来。”江行舟看向她身侧的秦聿文。
秦聿文道:“李少卿下朝后被父皇喊去,而我受太子所托前去江府保二位小姐安全,同时他还让我给覃夫人带一句话,先前倒是忘了。”
“何话?”江行舟问,江流景也看向他。
看着他们的目光,秦聿文抽动嘴角,“你们别这样看着我,不是故意的,咳咳,皇后娘娘道‘她知道覃夫人会让江小姐去寻她帮忙,她已经派人去查,圣上亦不信,让你们放心,无需进宫再寻她’。”
“这是不帮忙的意思吗?”江流景没懂,这些话一般都是用来应付人,但实际并不会去做,父亲与圣上和皇后娘娘关系不一般,现在连见一面都不行。
甚至太子也让三皇子来传话。
“正相反,父皇母后他们要摆清关系,才不会让人诟病,不然查出案情百姓却容易被带着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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