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了后,几个人沿着小河边那条路往北(城里方向)慢慢走去,看看这河是怎么穿城而过的,走了大约五里路,到了城墙边,路往东拐进入城中,河往西拐,沿城墙往西延伸。往回走的路上,金婵提了一个问题:“黄先生,师姐,你们发现没有,河西那么多人家,他们是怎么进城的呀,要是在我们那块地基后面修一做桥,生意是不是会更好些?”金婵一提黄琬也觉得奇怪,这河也不宽,也就二十多丈,修坐桥也花不了几个钱呀。说道:“明天去问一下范先生他们,看是什么原因,问清楚了,如果可以,我们自己出钱修一坐。”几人又沿着街道往北逛去,由于快到中午,街上的行人不多,两边店铺也没有多少顾客,一般县城普遍都是这种情况除早上外中午和下午都没有多少人。临近中午,三人见一家饭馆窗明几净,走进去找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跑堂的急忙递上菜单后又去倒茶。静安金婵一人点了一个菜,黄先生点了两个菜一个汤。一会饭菜上桌,三人一尝味道不错,开始吃饭。此时又进来了四个人,都穿着中山装,一看就知道是公家人。几人坐下后,其中一梳着分头,戴着眼镜,年约三十岁的人道:“你们听说了吗,姓李的那个老家伙今天把地和房子都卖了,准备和他女儿跑到国外去。”另一个黑大个接话道:“赤匪的家属想跑,没门。”戴眼镜的轻声道:“我们盯了这么长时间了,绝不能让父女俩跑了,今晚动手除掉两人,我们每人至少可分到一百多块大洋,他家里总还放着有钱吧,说不定每人可分到二百三百的。”另一矮个子道;“别把那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弄死了,交给我吧。”黑大个道:“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戴眼镜的道:“要不要叫保安团来几个人帮忙。”黑大个道:“一老一弱的,我们四个大男人还拿不下吗,叫什么保安团,那些家伙出手就要钱。”戴眼镜的道:“今晚十点动手,最好不要响枪。”此时黄琬三人才吃完,结账走了。一出门金婵就气鼓鼓的骂道:“一群该死的禽兽,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们宰了。”黄琬一看怀表,下午一点了,说道:“他们还可以活九个小时。”又道:“今天谈交易只有我们,李先生父女俩,范老板和那个姓易的,再没有旁人,他的是怎么知道的呢?只有一个可能,不是姓范的就是姓易的告的密。”静安道:“今天晚上先别把那四个家伙弄死,审明白再处死他们。”三人回到旅馆又进行细致的商量,包括在什么地方动手,尸体如何处理等等问题,最后达成统一。下午三人沿河向南走了约五里地,终于看到了一座木桥,木桥有五尺多宽,没有栏杆这条路就到木桥为止,再往前就是杂草丛生的山岗,三人决定今晚就送那几个家伙到这里。几人回来到李老家,把今天听到的如实告诉了李老,李老父女又惊又怕。黄琬道:“李老不必担心,实话对你说吧,我们是鄂东游击纵队三支队的人,跟你儿子是一路人。”李老说:“你早说呀,我怎么能收你们的钱呢?”说罢起身去拿大洋,黄先生急忙拦着道:“你老是知道我们的纪律的,钱肯定要给,但你父女俩的安全更重要,你父女俩在这里不安全,因为所有的船码头都在他们的掌控中,想出国更不安全,为今之计只有到我们根据地去才是安全的。我们把明天的事办完了就送你父女俩走,你们把东西收拾好,房子我们会帮你看好的。”李老道:“房子已是你们的了,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心里更难受,我父女俩即使不走也有地方住。我们听你的安排就是。”当天晚饭后,三人趁天黑来到李老家,李老和女儿已收拾好了三个房间。黄先生对李老道:“不要紧张,你平时怎么样今天就怎么样,看书也好,写字也好,与女儿聊天也好,我们隐藏在暗处,你大胆放心。”金婵道:“不管做什么,最好不要靠近窗户,这点很重要,等会有人喊开门,李小姐答应就是,但不要动,余下的事交给我们。”父女俩见他们这样说,也放心多了,两人在书房里聊着天,不觉到了晚上十点。只听外面有人敲门喊道:“我们是县党部的,找李先生问点事。”李小姐在里面答道:“请等一下,马上来。”黄琬走过去拉开门栓往旁边一闪,四个人拿着手枪冲了进来,未等他们看清屋内的情况,四个人就纷纷倒在地上。黄琬走过去将四把枪收起,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分别把四人的脚手捆牢。李氏父女也出来了,看到已收缴的四把枪和地下躺着的四个人,不由得倒抽凉气,要不是黄先生他们,父女俩恐怕现在已死了。黄琬叫金婵把那个矮个子弄醒。矮个子醒后见三个伙伴都躺在地下被捆得牢牢的不知是死是活,吓得魂飞魄散,囗喊饶命。黄琬道:“饶你可以,但你要把一切都说出来,说吧。”金婵用枪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如有半句假话,我立即开枪打死你。”矮个子道:“不敢不敢,小人叫程庆华,是县党部的,那个戴眼镜的叫吴幼诚,是省党部下来的,就是他要我们严密监视李先生一家的,当听说李先生卖房卖地准备出国后,吴幼诚就决定杀掉李先生父女。”黄琬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李先生卖房卖地的?”程庆华道:“是易铁山告诉我们的。”李老先生气得浑身发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没想到他会害我呀。”接着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