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了另外两人,说的与程庆华差不多。最后审那个叫吴幼诚的家伙,开始还很硬气,被金婵踢了两脚,给了两个大嘴巴子才老实下来,说的与前三人说的差不多。黄琬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国民是这个世界上最阴险毒辣、最黑暗无情、最卑鄙无耻、最失民心的党吗?你们杀了老人两个儿子,黑了人家四十多根金条,现在还要杀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和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们是人吗?你们配做人吗?我们是鄂东游击纵队的,杀不杀你们我们做不了主,现在我们送你们到领导那里去,由领导处理。领导就在河对岸,走吧。解开几人脚上的绳子,用绳子把四个人串起来。黄琬走前面。静安金婵压后,走到桥头黄琬继续往前走,几人感觉不对,姓吴的道:“你不是说过河吗?怎么走这里来了?”黄琬停住脚步道:“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只见静安金婵两手一扬,四个坏蛋一齐倒在地上,头上多了一个洞,腿一伸不动了。黄琬解开他们的绳子,丢到河里随水流漂走了。三人回到李家,黄琬道:“李老李小姐,你们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就送你们走。”李老父女二人千恩万谢。黄琬叫金婵送他父女二人回去,把他们安置在大院,叮嘱朱南初好好照顾。另外调大院的徐仲义,姜旺明,和胡伯,章嫂随同金婵一起来这里管理基建。金婵道声明白。第二天天刚亮,金婵就赶着马车,载着李老父女二人出城去了。走前静安问清了易铁山的住址。金婵走后,静安装着散步的样子,慢慢走到易铁山家附近。易铁山心里有事,睡不着,打算早点起来去李家看看人死了没有,所以一大早就出了家门,正好被静安撞见,静安手一扬,这个出卖朋友的家伙倒在自家门前,去与那四个人会合了。完事后静安回李宅,黄琬也起床,见静安从外面回来,说道:“大师早,又辛苦你了。”静安道:“没什么辛苦,举手之劳。”二人吃罢早饭,慢慢向城中心走去,街上赶集的人还是很多的,走到菜市场,卖菜的,买菜的,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没有保安捣乱,只有税务人员在摊贩边忙着。二人逐一问了菜价,米价,肉价等等,与浠水罗田差不多,但比黄州要便宜多了。在菜市场的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中药材交易市场,各种中药材全部齐全。黄琬道:“下次一定把慧智叫来,这里肯定有她需要的药。”静安道:“刚才我好像看到止血藤,五寸长就要一块大洋,我们庵里存有几百丈,都是慧智弄的。”黄琬同静安走过去,果然是止血藤,标价写得清清楚楚,二块大洋一尺,这还是中等的,粗的三块大洋一尺。静安道:“慧智弄回来的都是粗的。”
黄琬道:“我们回去吧,房子虽然买下了,但我们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我们要规划一下,看缺些什么,让他们来了就有住的,就可以开火做饭。二人回到李宅,原来他们昨晚和李家父女俩活动的地方是前宅。打开前宅的后门,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的四合院。则边有一道门,可以进出马车。东边有马厩,仓库,粮库还有二间住房,西边是柴房,厨房,饭厅还有三间住房,院中有一口井,正房是一明五暗,一个堂屋,四个房间,一个小厨房,所有的房间都有床,而且家俱齐全。正屋的四间房的柜子里都放有被子枕头,看样子是没有用过的。院里的五间住房每间都有二张床和简单的家俱。前面有六个房间,其中一间是书房,五个卧室,昨晚黄先生住在东边的前卧室,静安住后卧室,李老父女俩住西边两个卧室。整个房子有十五间卧室,可住下二十多人。黄琬和静安商量,后面正房不动,一切保持原样,说不定那是留给他两个儿子的,那是李老先生的念想,我们要为他保存下来。静安非常赞成。这时,范老板慌慌张张的跑来道:“黄先生,出大事了,县党部的四个人被人打死在桥那边,每人头上一个洞,都结了疤,也不知是什么打的,昨天作保人的易先生也死在自家门口,也是头上一个洞。现在县长带着一帮人正在查案呢。黄琬道:“跟你没有关系吧。”范老板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真会开玩笑。”黄琬道:“跟你没关系你慌什么呢?”范老板道:“一下死这么多人,有些害怕。”黄琬道:“是呀,你这一说,我也有点害怕。黄琬请范老板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范老板,这附近有砖窑和石料场吗?”范老板道:“有呀,砖窑在河西边,你站在河边看,那个冒烟的地方就是砖窑,那个窖里出的砖瓦是最好的,石料场出北门往前直走五里路就是石料场,那里库存了很多石条,老板正找买主呢。”黄琬道:“谢谢你,不知张师傅明天是否会来。”范老板道:“明天来不了,他要算,还要画。他要算出用多少砖,石,木材,沙土,石灰和多少用工,看后天会来吧。”说完范老板就走了。黄琬说道:“大师,我们到料行(木材市场)去看看吧。”说罢二人向东街走去,一直将东街走完了,才看到一个大型的木材市场,里面一堆堆的全是各种木材。黄琬知道自己的主要用材是杉木,而且要干杉木。走到杉木堆前,拿起一块石头敲了几下,叮叮作响,确认是干杉木。这时来了一个伙计,客气的问要多少。黄琬答应很多。问了一下价格,黄瑰觉得不贵,但要多大的,多长的要等张师傅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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