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颖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指尖深深掐进顾淮时的小臂里,留下又长又深的抓痕。
她被他放在后车厢座位里,绑上两条安全带束缚住,只能伸长着脖子,扭着身子,不停发出难捱的呜咽与吟哦。
一路上,车厢内都是女人暧昧的喘息。
她迷离的眼眸透过车内后视镜,无限渴望地凝视男人英气深邃,摄她心魄的眉眼,不住地吞咽干燥的喉咙。
昏暗车厢内,女人饱满红唇,口红晕染开,凌乱的发丝脸颊,妩媚撩人。
“三哥……你带我去哪……我怎么办……”
正开车的顾淮时,偶尔一瞥,神情淡漠疏冷,“你再忍忍。”
宋颖长长的红色指甲尖深深掐进黑色真皮座椅里。
隔了一会儿,黑色库里南开进黑暗的地下车库,顾淮时拿手机打着电话,嗓音冷沉:“你在医院?”
孟宴礼嗓音透着揶揄,“在,你又为哪个红颜负伤了?”
顾淮时眼皮一撩,“我在医院停车场,宋颖被下药了,你带护士过来接人。”
闻声,后座的宋颖,微微一愣,眼眸里的期望瞬间黯淡下去,只剩生理性的欲色,她双手紧紧攥成拳,眼线晕开的眼角,流下两滴清澈的泪。
温妤打车回到顾家老宅,进屋后,径直走向楼梯口。
妈正在擦茶几,见到她,直起腰跟她打招呼,“妤儿回来了——”
却见小姑娘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双眼无神,小脸发白,一瘸一拐地走去楼梯。
张妈眉头紧锁,放下抹布,上前关心,“妤儿,谁欺负你了?晚饭吃了吗?”
“不是,你傍晚不是打电话跟我说,三爷带你去除疤的吗?他人呢?”
温妤回神,对上张妈充满关切与心疼的眼神,脑海蓦地浮现起前世,张妈听说顾淮时陪她回家乡海边看日出后,喜悦地说:“你也该出去好好散散心了,三爷还是疼你的。”
前世,这个家里,只有张妈知道她和顾淮时的关系。
“张妈,他——”被宋颖叫走,给她当解药,生米煮成熟饭去了。
她还想跟张妈说,前世的高速上,宋颖发个朋友圈说:想吃杨梅了。
他半路把她给丢下了。
前世,张妈知道她被撞死后,一定替她感到不值吧?
温妤淡淡一笑,“他忙去了。张妈,我……吃过了,刚做激光,腿有点疼,先上楼休息了。”
本来很饿的,现在,胃里又翻山倒海。
张妈不放心她,扶着她上楼,回去房间。
夜深人静,温妤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思绪像水池开了闸一样流出来,睡意全无。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有了点困意,沉沉睡去。
顾氏一周一次的高管晨会,顾淮时缺席。
晌午的时候,秘书室讨论一条新闻,市广电局局长,时东升突然被双规。
温妤知道,是顾淮时在为宋颖报复。
昨晚的电话里,宋颖说,是这个时局长给她下药的。
大家在激烈讨论的时候,她悄悄给沈聿白发微信,之前他介绍过一位病人给她,那位病人常年失眠,想试一试古琴疗法。
古琴疗愈师是现在新兴的一个职业。
顾淮时和宋颖在一起后,肯定会放过她,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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