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需要您让座儿呢!”
武格格捂着嘴巴,阴阳怪气的尖笑着,年今纾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既然钮祜禄格格与高格格皆到了,继续吧!”年今纾说完,还柔弱的咳嗽了两声,引得四爷将全部新神放在了她身上。
钮祜禄氏一进门,便见到放置有四阿哥生辰八字的人偶,一瞬间尖叫起来。“是谁!是谁想要害了四阿哥!”
“年氏,是你,一定是你!这布偶是在猎场时你送给四阿哥的!”
是了,年今纾在猎场时送了四阿哥与五阿哥布偶娃娃,且听说李氏那里的几个布偶也均出自年今纾之手。若年侧福晋想要害四阿哥,为了掩盖自己的行径,将一切做得悄无声息,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每一个阿哥,格格都有!
这样,就算一旦被查起来,她也大可用一句做为庶母,送给孩子们的礼物这样的话语来堵住悠悠众口。
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神色,年今纾不屑的瞥了瞥嘴,只柔柔弱弱的娇声唤道,“爷,我渴了!”
将钮祜禄氏气了个半死!
年今纾接过水,润润嗓子后,不咸不淡的质问钮祜禄氏,“格格好记性!可曾记得当初是你眼巴巴来我帐子里讨要东西的?我本打算回了王府,好好寻些珍贵物什给两位小阿哥送去,你话里话外却说四阿哥惦记着我那里的点心!”
男人见他停顿,上道的递了茶盏上前,示意她再润润嗓。四爷的动作熟练而又自然,年今纾也没有任何的生疏与迟疑,就着他的手又喝了大半盏茶,旋即继续说道“当时我担忧吃食拿回去后,两位小阿哥会有别的不适之状,才改为将新缝制的布娃娃给两位小阿哥玩耍”
剩下的话语,年今纾自觉懒得再多言。
“可这也不能说明年侧福晋您没有嫌疑呀!”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侍妾状着胆子开口,年今纾闻言,挑了挑眉。倒是个聪明伶俐的,这么快就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
“哦?我又没说我不是陷害四阿哥的‘凶手’!”
这回,包括李侧福晋在内,几位女眷被年今纾这莫名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感觉自个儿的脑袋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拐不过弯儿,不明白年今纾到底要做甚。
“年侧福晋这是何意?”
“我不是凶手啊!”
众人被她这‘前后矛盾’的话语震惊的无可复加,一脸难堪的看向四爷。
四爷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说正经的。年今纾抬头瞥了男人一眼,心里默默给他记了一笔帐。
逗弄了这群人一番,她心里终是好受了些。眼前这些个女子,真是个顶个的会伪装!瞧着是清纯可爱的,实际上却是阴暗狠毒的;瞧着是善良柔弱的,实际上下手放毒一次比一次狠,还有的瞧着与世无争,实际上桩柱事件皆脱不开她的手笔……
“首先,我缝制的每一个布偶皆有特殊印记,除了方才缝制处有印记外,就连布料也是稀有的雨丝棉,你们可得好好看看钮祜禄格格那坏了的缝制口处,用的什么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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