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
周遭的宫人跪了一地，无人敢多说一句话，被牵累的宫人们看棋染的眼神更加不善。
棋染惊慌失措磕头，颤抖着声音求饶：“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故意的……”
我嫁过秦昀一回，却以性命为待嫁惨淡收场，今生绝不想再重蹈覆辙。因此我留着棋染还有用，母后向来冷静，今日却动了怒，要了棋染的小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只好耐着性子替她向母后求情道：“母后，您就饶了她吧，这几日她服侍在儿臣跟前，忙进忙出，十分的劳累，今日才有些不在状态。”
母后顿时迁怒于我，道：“静女，你是帝国最尊贵的公主，不是人人都能随意欺辱的。宫里头伶俐的宫婢多得是，像这等没用的，杖毙也没人敢说句不是！”
棋染闻言，脸上的血色全然退去，头磕得更凶，哭道：“娘娘恕罪，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公主，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棋染脸色惨白，忘了磕头求饶，浑身颤抖。
她这时倒是真怕了。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心下拼命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待冷静下来，语气坚决，道：“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您就将此事留给儿臣自己处理吧！”
母后见我那么坚决，也只好松了口。
她纤长的指尖抚过我的脸，神色隐隐带着几分失落，喃喃叹息道：“是啊，静女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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