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在陆从袛面前是一副可怜又无害的模样,但他却知道,她会在他背过身的时候,狠狠咬上他一口。
濒临死亡的感觉将文盈笼罩,终于口中重新进入一口气,才将她在瞧见阎王爷之前拉了回来。
“你就不想同我解释?”
他想听她的苦衷,听她的缘由,虽然他未必会原谅她。
只是文盈没有解释,她只是大口喘着气,一双眸子也不知是因为他方才的举措还是因为哭的,已经红肿了起来。
“事情是什么样子,公子不是看到了吗?”
陆从袛的心又被重新撕扯起来。
可持刀之人仍旧没有停止朝着他的心口刺下:“公子不是最信眼前所见、最信自己的判断嘛?还叫奴婢解释什么呢?”
陆从袛觉得她这话似是意有所指,但他脑中已经不支持他想其他。
他只想用一条铁链,将文盈彻彻底底锁在自己身边。
可文盈却在这时候抬起了脖颈:“公子要杀奴婢便杀罢,别这样折辱奴婢了。”
陆从袛顿时又觉得喉咙腥甜,方才似想要呕出一口血来的感觉格外明显。
什么叫折辱,他亲吻她,封住她的话,这种亲密的举动之前同她做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在她心中竟都是折辱吗?
陆从袛疯魔了般,又是扣住文盈的下颚,他这次倒是当真是在折辱她,逼着她张开唇来承受着他,逼着她在最不愿的时候同他来纠缠,直到她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他才松开她。
“我这般折辱你,你不是不更想死了?”
陆从袛贴近她,眸中似含有即将决堤的不甘与怒意:“文盈,是不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忘却了你的身份,也忘却了我。”
“张氏最起码有一点没看错我,我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敢背叛我,你不想活了?”
他伸手扣住她的肩,甚至微凉的手毫无章法地靠近靠近她,在她身上游走:“那个野男人叫你娘子,你碰你哪了?还是全然都碰过了?”
文盈咬着牙:“您想叫奴婢说什么,告诉您,奴婢已经同他做了真夫妻,您碰过的地方,他全然碰过了?”
陆从袛手上动作停下,换来文盈苦笑一声,在此事上说了谎。
“公子能放过奴婢了罢,奴婢同他什么都做过了,身子已经脏了,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换个干净的罢。”
陆从袛脑中嗡鸣一瞬,怒意与屈辱之感再也压抑不住,他伸手想要直接掐住文盈纤细的脖子,但却在触碰她的那一瞬,手换了方向,直接往她身上触去。
他的动作带有侵略的意味,既是要占有她,又好似要将她身上那抹本来不存在的、其他男人的痕迹全然抹去。
如今本就是在荒郊野岭,即便是周围有草木遮挡,但头顶的日头仍就是火烈的,好似要将时间所有阴暗的角落全部照亮,也是将文盈身上的一切却都暴露在眼前。
文盈的抵抗一点点被击破,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崩盘。
她猛地挣脱却无果,她原本已经止住的泪终是又再次袭来,她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没有,都没有……”
她哭噎着,终于崩溃喊了出来:“孙大哥是正人君子,与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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