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了,就连陆睿轩那个色胚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这让你很满足?”
凤筠这下真急了。
她手臂被他扼得发痛,她用力挣了两下,也只是白费力气。
“姓段的,我闻着你身上也没酒味啊,怎么倒像是喝多了?你要发疯就找别人去,姑奶奶忙得很,没空听你——唔!”
一个野蛮的吻落在她唇上,将她后续的话尽数堵回喉咙里。
他的唇舌极具侵略性地碾压过来,恨不得攫取她全部的呼吸,品尝尽她的全部滋味,而她的后脑抵在树干上,无处可躲。
凤筠又气又恼,本能地又有些怕。
她逮住机会在他舌尖狠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但他也不过略作停顿,随即便是变本加厉的掠夺。
本就因喘不上气而头昏脑胀,在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衣缝往里钻时,她愈发慌乱,可她的挣扎在他看来,如同蚍蜉撼树,不值一提。
于是她便像个任人宰割的猎物般,眼睁睁放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
等到凤筠真正急红了眼,甚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才放开她。
“疯子!”凤筠拢紧被他扯松的衣襟,手都气得直哆嗦,“有病!不要脸!”
段少允品味着她眼底的怒火,咂摸了一下舌尖上尚未褪去的铁锈味。
其实他这几个时辰就在围场里,并未远离。
只是看着她扶着昙舒的手、腰,教他射箭,他都十分不舒坦,幸而后来陆睿轩主动顶替了上去,虽说这让他颇为意外,但是多少心里好受了点。
可后来,他眼睁睁看着她跟一群男人一起骑马喝酒,玩得不亦乐乎,又摘下自己的戒指,跟那群臭男人的物件混在一起,进行所谓的下注。
哪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的物件,如此轻易地给人的?
更别提她当真是胆大妄为,一丝戒备心都没有,孤身一人就敢往林子里走。
这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他当真是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于是他一路跟着她,走入密林之中,一直来到此处。
走得越远,他心里的火气就越旺。
若是搁在以往,他尚且能找出点迂回的法子,利用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把她规劝回去。
可他们两人已经十几日不曾说话了,他心里还气她送的那份“中秋大礼”,也气她苛待昙舒,打得他几日出不了门,如今气上加气,因此他什么法子、什么策略也懒得讲究了,他就是想直截了当地收拾她一通。
此刻,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睥睨着她,带着明晃晃的威慑:“去把你的戒指从那些男人手里要回来。你现在就带着昙舒回城,再不许一个人钻到林子里打什么所谓的猎物!”
赌注都下好了,临时反悔绝不是凤筠的作风。
更何况段少允这副教训人的口气,恰是踩在了她最不爱听的点子上。
“你管得着吗你!”她的眼神倔强而充满敌意,“你的手怕是伸得太长了吧?我偏偏就乐意今日在这打猎,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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