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朱林议要做什么她自然也不会管的太多,只是偶尔在朱林议无助的来寻求她安慰的时候,她出言宽慰几句就是了。
果然朱林议也听到了外面院子门口传来了声响,一众丫鬟、家仆都叫着老爷回来了的声响,也有人向朱天棠说了朱林议回来了的事情。
随后便听朱天棠问着朱林议的下落,知道朱林议在张夫人这里,也就迈步走了过来。
没多久,林礼向朱天棠见礼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大人好,林礼见过老大人!”
“林礼啊,这些日子跟着浮生,你也辛苦了,都到了家里,怎么还不下去休息休息!”
朱天棠也知道林礼、胡兵等几个曾经在朱林议所办学校出来的学生,如今有不少都在明的暗的帮朱林议做事,他也知道朱林议暗中在编织着自己的势力人手,不过朱林议的事情,他还真有些管不了。
朱天棠也和王大木他们一样,有些了解朱林议心中藏着些事情,从小就在努力的想做些事情,就像是这次安排自己和叔大兄(张居正,字叔大)结交一样,想到这里朱天棠不免有些恼怒,面色就板了起来。
如今的朱天棠每日要到刑部任职,虽然也不至于天天穿着官服上下班,但身上也换了一身上好的棉褥长袍,头上带着加厚的棉布帽,当然在外面行走的时候,身上也披着避风遮雪的披风。
“老大人,东主还有事情,林礼也不累,老大人,林礼帮你拿披风吧!”
林礼和朱天棠的脚步声同时在张夫人所住院落旁的廊道中响起,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唉,林礼,浮生这逆子,把你们都教的很好,可他自己却是那么没什么规矩,好了,在家里没这么多事情,我也没到老迈的不行地步,这些我自己可以做!”
朱天棠如今也不过四十岁出头,在这样的封建年月,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七十古稀,四十来岁的时候,正是一生中最强壮之年。
朱天棠自然也不习惯让人伺候,许多自己能做的事情,他都习惯于自己来做,毕竟不是从小就享福的富家公子啊。
没多久,朱天棠来到了张夫人的屋门外,而朱林议也主动上前给朱天棠打开了房门,房屋里的热气便向外涌了出来。
“哦,夫人,这个逆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情,所以拉了他岳父,又来找你求情,让我不能教训他了,是不是!”
朱天棠见了张夫人,先是略微的点头见了一礼,才又转头看了眼朱林议说着。
他的口中虽然骂着,但目光却在朱林议的上下打量着,显然是在看朱林议出去这几个月,是不是瘦了,又或者是有什么变化,毕竟是他亲生儿子,虽则君臣父子的礼教在这边,他必须在朱林议面前摆出一副严父的模样,可心里却还是有些挂念的。
“呵呵,你也别这么教训水儿了,这次他并没有惹事,是有事情要和你商议!”
张夫人不免也笑了起来,没办法朱林议过去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就是一个惹祸的人精。
“儿子见过爹爹!爹,儿子长大了,不会惹事了!爹,您先坐下吧!”
朱林议只好乖乖的给朱天棠躬身见礼,随后又郁闷的说着。
“嗯,不会惹事了?那你说,这次非年非节的,你从分宜县冒雪赶回来,不是发生了事情,又是为何?”
朱天棠口中说着,便走到了这边堂屋的一处主位前,先是将身上所穿的披风斗篷脱了,才坐了下来。
那边林礼帮着把房门关上,却是直接出了这处堂屋,往一旁的客房院落跑去,他要去把那边正在醒酒的王大木叫过来。
朱林议等林礼把门关上了,请张夫人也坐了下来,才对朱天棠道,“爹,如今我们遇到了一个关卡,您应该知道我如今是分宜知县,而分宜县那边却是致仕的那前内阁首辅严嵩如今的居所。”
“严嵩?怎么,你在分宜县招惹了这严嵩?听说他已经八十多岁了,水儿,你究竟在分宜县做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招惹到他!”
朱天棠闻言不免一惊,严嵩无论是曾经的地位和如今留在朝廷中的势力,都是他这样的小小刑部主事需要仰视的存在。
如今他很担心朱林议又在分宜县招惹了这严嵩!
“不,爹,这老严嵩倒是没什么,不过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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