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
“夫人，明个老奴得出府去跟林姨娘一起置办小姐们的嫁妆了，就是…就是，不知道该给大小姐置办多少合适？”张妈吞吞吐吐的问道。
“老爷之前不是说了三十台吗？怎么？你没听清？”曹夫人还以为陆府最近风平浪静呢，置办点嫁妆能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段日子老爷为了二公子花出去不少银子了，再置办三十台，加上三小姐的三十台，怕是有些为难的。”
“什么？风儿他怎么了，为什么要花掉那么多银子？那个丫头也配跟我的曼儿置办一样的嫁妆吗？”曹夫人有些激动。
“夫人，您先别着急呀，三小姐那不是代替大小姐嫁入祁王府的吗？当然面子上不能比大小姐少呀！否则到时候祁王爷找上门来，老爷的脸面怎么办？”
“哼，她的嫁妆我可以放一边，那你告诉我我的风儿怎么了？”曹夫人急忙问道。
“二公子前两天在怡春院牵扯到了一起人命案，眼下还关在京兆府衙里面，老爷为了这事已经使出去不少银子了…”张妈觉得她也该知道实情了。
“那风儿出来没有？”
“没有，柳管家已经去看过二公子了，还给他送了不少吃食…”
“风儿，我的风儿呀！”曹夫人气急攻心的晕了过去。
张妈赶紧跑出去让柳管家请王太医来一趟。
王太医见她这个样子，也连连摇头，这夫人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怕也是强弩之末了…
翌日，林姨娘一早就到林管家那支走了不少银两，待走到一个巷子里头，张妈已经在那等候多时。
“怎么，拿了我的银子还是这番脸色！”林姨娘一边扔给她一包银子，一边嘲讽着她。
“我虽然拿了姨娘的银两，但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张妈依旧昂着头。
“良心？你家夫人没有被你给气晕吗？快跟我走吧！”林姨娘趾高气昂的走出了巷子。
张妈灰溜溜的跟在林姨娘身后。
林姨娘踏入金钗阁，店内的掌柜立马笑逐颜开的迎了出来，“夫人，您看点什么？”
“挑点珠钗！要顶好的！”林姨娘四处打量了一番。
“好的，夫人楼上请，上面都是些昨天新到的玩意。”
林姨娘在掌柜的引领下走上了二楼，果然看到了不少款式新颖而精美的珠钗。
“掌柜的，这些都给我包起来，送到陆尚书府上。”林姨娘一一摸过这些珠钗，爱不释手。
买完珠钗林姨娘又带着张妈来到了专门卖赝品的一家古玩店。
“姨娘，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张妈见她这般胆大，连两位小姐的嫁妆都敢用赝品。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林姨娘哄着张妈。
“老奴可不敢！”张妈看在银子的份上只好妥协。
“算你识趣，想必你也知道这府中今后谁说了算吧！”林姨娘吩咐掌柜的将几大箱瓷器古玩都送到陆府去。
“老奴明白，”张妈心里有底，这大夫人已经不管府上的要事了，大小姐也即将出嫁，作为陆府独子的二公子眼下也是这般光景，怕是以后这尚书府得是林姨娘说了算了，于是她果断的选择了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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