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浅柳叶眉轻挑:“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池沅眼眸一亮,“医生说我缺少维生素RMB。”
“呵~我给你约个精神科吧,钱我帮你掏了。”池浅浅觉得池沅真是病了。
“唉呀妈呀!”没想到池沅更激动地搓搓手:“富姐,V我50看看实力?”
池沅的伶牙俐齿,池浅浅是见识过的,她至今都没法将现在一点就炸的池沅和从前唯唯诺诺的池沅串联在一起。
她薄唇紧抿:“既然你这么无聊,我就不陪你发癫了。”
“别走啊!你爹妈的事儿你不过去帮忙啊?”池沅看热闹不嫌事大。
池浅浅讥笑道:“他们自己惹出来的事牵扯我做什么?我要是抛头露面不就代表这事儿和时中池也沾上关系?”
“原来如此。”池沅托腮思索着,“你要不说我都想不到这一层。”
“要不说你上不了台面,空有脸蛋,没有脑子。”池浅浅懒得再与她多讲,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池沅一听池浅浅这话更乐呵了:“这是夸我漂亮呢。”
仁济堂外,温淑仪池震夫妻俩与魏村的村民们吵得不可开交,警察几次三番劝阻可都插不上话,最后干脆让双方都先去所里,再进行调解。
温淑仪这会儿已经笃定了他们不可能有证据,因为就在刚刚她偷瞄了一眼对面的宁安堂,看到池浅浅裹成粽子与池沅站在一起,二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接着池沅居然笑着抬起手,对着自己挥了挥,那眼神里写满了幸灾乐祸。
她醍醐灌顶,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池沅,再联想到池沅待在魏村那么些日子,温淑仪就确定了他们绝对没有她的把柄。
首先,池沅去年根本就不在场,她手里有证据的几率为零。其次,如果魏村的人有证据,他们没必要拖了一年才来闹事。种种迹象表明,池沅就是为了恶心他们,唬他们一下,至于她怎么知道偷药草的事儿,温淑仪也没底。
但她也的确比池震冷静得多,池震还在拉拉扯扯不乐意,温淑仪已经稳稳地坐到了警车上,她也想看看池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两边的人到了局里,还是吵闹个不停,警察们束手无策,最终只能将他们都隔开,单独记录或许更适合。
温淑仪早就想好了话术,每一个问题她都对答如流,总之就是坚持两“不”一“没有”,不知道、不可能、没有干。”
池震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真遇到事儿了他可一点都不含糊,警察的每一个问题,他的答案永远是:“不清楚,生意都是温淑仪在管。”
实在嫌警察问得太多了,他还会多吐露几句心声:“警官,您看我这体格像跑得过他们那群乡下人的吗?”
以至于好几个警察测脸望着他,各个都凶神恶煞的,属实是对他不尊重农村人而发自内心的厌恶。
魏村的村民呢,以魏忠明为中心,自然是老魏接受问询记录。
警察问:“为什么去仁济堂闹事?”
老魏答:“温淑仪去年带着一伙外地人去魏村,说是高价收草药,我们为了给在外打工的孩子们减轻点负担,都揽下了这活,爬了一个月的山,她要的那些珍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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