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都得去崎岖的地段采,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我们几个老骨头都说到做到帮她弄到了,结果她半夜和那伙人偷了药材就跑!”
警察又问:“当时有没有收定金?或者有凭证?”
老魏又答:“没有,温淑仪把自己裹成了木乃伊,就留了个眼睛在外头滴溜溜转,说是浑身过敏了,不能见风。当时里头有个男人先给了我们一千块钱,说是另外的红包算辛苦费,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人家对我们客气我们自然也客气,家里养的鸡鸭鱼都拿出来招待他们,也没提先把钱给了的事,结果……”
警察再问:“据你所说她始终是蒙着脸的,你又怎么能确定就是温淑仪?”
老魏再答:“那鬼迷日眼的眼神,我这辈子碰到过一次,永生难忘,就不可能认不出来!”
警察:“……”
老魏气不打一处来:“警察同志,您说他们这么有钱的人家,还坑害咱们农村人,还偷咱们老年人的劳动果实,是不是该抓起来判刑!不对!他们这已经不是偷了,说是抢劫都不过分!”
警察沉思,他们确实看池震夫妇也不顺眼,夫妻二人趾高气昂看不起这瞧不上那的,一口一个乡下人,好像多了不起,往上数几代谁不是农村人。
但是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他们也只能遵循疑罪从无的原则。
警察只能试探道:“老先生,你们还有其他证据吗?比如照片啊、视频啊,哪怕是手写的一些东西,这些都可以送检验科。”
老魏为难地摇摇头:“没有。”
“那可真不好办了。”警察也无奈了。
就这样,双方各执一词,在警局吵到了大半夜,但由于魏村过来的人实在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而且因为老年人居多,在仁济堂也没做出什么破坏的行为,警察只能小事化了,按民事纠纷处理了。
温淑仪自然是不敢往大了闹,毕竟仁济堂的腌渍事儿可不少,真要查起来她更麻烦,所以盛气凌人地说了几句狠话也就算了。
可池震却不肯罢休,又叫嚷了很久,最后被温淑仪拉着上了车,离开了警局。
在车上,池震不爽极了,温淑仪只能像哄小孩一样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通,池震这才偃旗息鼓。
夫妻二人回到了豪宅,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疲惫地快速冲了个澡,还不忘将手机调至静音,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光,温淑仪感叹好久没睡那么舒坦了,起身洗漱了一下,刚与池震坐到餐桌前,张婶端上了饭菜。
温淑仪拿出手机一看,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浅浅出什么事了?打了几十通电话?”
池震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也是一惊:“也给我打了,你快回过去问问。”
池浅浅此时已经身处泰兰德,一位泰籍华人昨晚临时约她今天谈谈助力乡村儿童教育的事儿。
刚落地,她就接到时天赐电话,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挂断后看完新闻,又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温淑仪和池震,都是无人接听。
池浅浅终于在与泰籍华人的午宴上等来了温淑仪的电话。
她努力抑制住快要迸发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托你们的福,池家在海市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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