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兴和霍云卿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如此一来,小二和他的东家就是被推出来送死的棋子,他们没有杀人的动机,却要背负杀人的罪责,而真正下药的人被灭口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茶楼掌柜之所以被灭口,就是为了销毁证据。
如妃好计谋,她把唯一的证据给解决了,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就算他们猜到了真相又如何?谁能给他们答案?
小二和东家就算罪不至死又怎样,毒药是他们下的,谁会相信他们不知道霍云卿那份是致死的?
当霍云卿和赵佑兴都触及到了真相,等待他们的却是浓烈的无力感。
“有救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云卿低声问了一句。
赵佑兴摇了摇头:“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小二和他的东家意图谋杀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就算茶楼掌柜死的蹊跷,也无法证明他们是无辜的,更无法证明掌柜是如妃的人。”
“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霍云卿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声询问:“那个给他们毒药的人呢?可有画像?”
赵佑兴抿着唇,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
“拿到画像的当天,我们就在巷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霍云卿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如妃娘娘还真是算无遗漏。”
赵佑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向督公说明情况,至于小二和东家有没有活路,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霍云卿微微颔首:“尽人事,听天命吧。”
——
霍云卿从监察司出来,漫无目的晃悠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辰王府。
她驻足片刻,心想来都来了,不如进去与萧北乾聊两句,她想知道睿王今日为什么会摔下台阶,更想知道永兴帝早朝时问起他遇刺一事是什么态度。
霍云卿才迈开两步,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辰王府门口,那马车她认识,是丞相府的。
孟鸣舟从马车上下来,在门房的带领下进了辰王府。
霍云卿叹了口气,看来今日不太方便了,可孟丞相怎么会来?是来看看自家外甥,还是为了睿王摔下台阶一事?或者是遇刺一事?
辰王府,书房。
萧北乾身着一袭墨色锦衣玉袍,端坐在茶台后,慢条斯理的品着茶,见孟鸣舟入内,他伸手请他入座。
孟鸣舟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萧北乾奉上一杯茶,如清风般笑了笑:“知北乾者非舅父莫属,舅父怎知北乾想见您?”
孟鸣舟端起白玉茶盏抿了一口,淡声道:“你是我养大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放下茶盏后抬眸注视着他,自嘲般笑了声:“或许是臣自信过头了,辰王殿下的所作所为,臣是愈发看不懂了。”
听他以臣自称,萧北乾颇有几分无奈:“舅父这是与北乾生分了?”
孟鸣舟沉默以对,冷眼静看着他。
萧北乾笑着给他斟茶,说道:“看来舅父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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