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缺,哪有那么多合你们要求的,你去分区,几个干部进了敌区,还没到核心区就被发现了,死了三个,剩下的跑了回来,还好交通给力,不然都得交待了。告诉王老虎,放开手脚,县上我全力配合。把这一万多日伪拴在那边,就是胜利。”
刘长喜没能说出准备了一路的话,是啊!都难!
区队正在准备打仗,几名来区工作的干部牺牲,这事不能算了,刘长喜回来正好赶上,他的一摊子事没人能帮手,副区长被免,又成了刘干事,但事一点没少,只会更多。
三十几个治安军的小据点,连个电话线都没安装,原本以为好打,可现实是打不了,事情出来,白麻子就像闻到屎的绿豆蝇,死死盯上了。
治安军的一个团撤了,因为七天不出营平安度过,团长也不待了,撤回驻地,人家找关系走门路不再配合白麻子,人家不和他玩了。治安军撤了,日军中队长也不敢一百多人待在荒野无人区,在他眼里,这地方太邪性,同看不见的敌人作战,很恐怖。
白麻子现在还是一百多人,但是战力太差,勉强用着,手里钱不多,招不来好手。据点打死三个八路干部,白麻子觉出机会,他感觉到他的这位同门很快就会报复。这老小子张网以待,死等!只是不知道他这刚刚下套子,瞎哥就实施最高预警!这是从没有过的,当观察哨民兵报告,消息位置有变化,但没有信件文字,消息树被砍了。周边树被人砍了当烧柴,请求新建立消息树,选位置。大家都以为只是意外,老百姓砍柴很正常,只有队长知道,这是瞎哥的最高预警之一,这种级别预警从来没出过,即使上次扫荡前白麻子接手整个县城外侦稽队,也只是普通消息。
紧张备战打据点叫停了,但区队长没见到瞎哥,围子里的人消息倒有,白麻子没在,带走了十几个自卫团的人,连那个看坟的瞎子也带去了,瞎了吧几能干啥?
瞎哥耳朵好使,听出穿治安军服的人是日本人,听不懂说啥但老虎还是听清楚了,这些人没好事,一百多武装到牙是的日本兵穿治安军衣服有老虎两字就够了,自卫团长挑人去公差,瞎哥听名字就知道都是白麻子得力的喑桩,当知道有自己时,当即表示,自个从来没出过公差,你这是欺负人!转身找把镰刀就出围子,自己团长还问:“干啥去?”:“弄点柴火,没烧的了。”:“这次公差有钱拿!”:“我不去,你叫大伙说,我三瞎子啥时候出过公差,啥时侯交过公粮,啥时侯出过民夫。叫大伙说说,这不是欺负人是啥?”转头不理他,拿镰刀走了。
团丁们跟瞎哥不错,纷纷抱不平,瞎哥酒肉可没少大伙,这时得站瞎哥一边。三十几人拿绳子带扁担镰刀斧头去帮瞎哥打柴去了。消息树不粗,一镰刀割下,愤愤不平的声音传出很远。
白麻子对三瞎子举动很奇怪,要不是知道这事只有自己和日本人知道,都会怀疑瞎子这小子有事。十几个暗桩也不知实情,纷纷指责自卫团长不地道,瞎派公差,瞎了巴几的能干啥,听声能干活吗?自己团长这个冤,关自个屁事,不去就不去呗。也是,从来派夫,派差,交粮都没人家,这事是他妈不地道。
白麻子不行啊,这活瞎子才是主力,知道这事弄复杂了,直接带瞎子一个人就没这事了,可他妈不能说啊!等三十几个人一人一捆柴回来,白麻子专程等着呢!:“三兄弟,是麻哥我的事,不是公差,公差咋能派你呢!”:“我说麻哥,你的事没话说,可不能算公差,这差我应了,那以后派夫,交粮我都得应,你知道我就一看坟的,地无一垅,我咋交粮。”
能几句话说清楚的事,瞎哥闹了一场,满围子都知道了,瞎子不应差,没毛病,这就是欺负人,连维持会长都骂了自卫团长,没他妈脑子,派瞎子差算整个县头一份,你他妈是要出名啊!瞎子在日本人那都挂号,真叫瞎子出差告到日本人那,我保不了你。
区队长知道,瞎哥闹这么大动静,绝对跟自己有关。又冒着大风险同自卫团长闹掰,又砍了消息树,哪件事都在说明一件事,兄弟,危险!这几天琢磨的就是打炮楼,除这事没别的。
各观察哨报告情况正常,有两个炮楼观察哨报治安军换防,第二天又有个排换防,按距离算应该是要打的那个炮楼。治安军换防很少见,恰巧吗?不会?
同一天,北边山口据点一辆军车拖一门炮出来,去向不明。齐林汇总着记录,小五子记录着,在地图标注。
老班长笑了,他也是随队一起回来的。
区队长叹了口气:“可惜了。”
老班长:“最少能弄到炮弹。”
田有财;“我去找!”带队走了。
黄树良:“这可是体力活!”
赵长龙:“我去安排买肉,咱吃白面。”
大老张:“速度得快!”
三秀才:“人不能多!”
郑钢问小五:“他们在说啥?”
小五没看他:“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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