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都要和这个世界和解。那些求不得,那些爱别离,那些错过的美好和遗憾。意难平,终将在无情的岁月里被淹没。求不得,也终将在自己的时空里和愤愤不平里被磨平。至于那些喧嚣和自我理解,将不会在这个时空里留下任何残存。
“爸爸,你咋不坐下”下车看着拖拉着腿的老爸,心里很是心疼“嗯,刚走出来一会”父亲哩哩啦啦的说着,从得病到现在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从刚开始自己要强的恢复到现在开始慢慢的泄气了。刚开始回到家,不停地锻炼,推着轮椅在院子里转圈,有时候让母亲坐在轮椅上,有时候往轮椅上放重的东西。还会骑着电三轮给母亲去买馒头,后来渐渐的没有明显的好转自己就没有信心了。从好好的时候为村里忙前忙后,谁家的婚丧嫁娶都会来喊他商量事情。村里的机井,电线大小事情都有他的影子到现在渐渐地手机都很少在响了,也没几个人再来找他问事情了。从那以后父亲很少出门去马上路散步了。朱亦如从车下下来拎着东西搀着父亲“叔叔,我扶着你回家”“不用,不用,你快回家喝水我自己慢慢走过去”从大门到屋门仅仅十米的距离,父亲通常要走上两三分钟,他的一条腿走路很吃力。母亲听到车响也出来接,“阿姨”“哎,来了,快进屋吧,不用管他,他走的慢”“阿姨给你带了些东西”“我拿着,走进屋,给你买了你爱吃的那个活子”“奥,那个,在外面吃不到,谢谢阿姨”我在院子里陪着父亲慢慢忘屋里走,“爸爸,我去她家了,我想结婚了”父亲听到这停下了脚步“这个孩子吗”“对啊和这个孩子”“人家家愿意吗”“嗯,同意了他爸爸”“奥,那行”我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样说。“他们家是做什么的”“他爸爸是做企业的很大”“那人家能看上咱家吗”“你不用管了爸爸,你儿子也很优秀的”“嗯,好”等了一会父亲又问“彩礼要多少钱”这根深蒂固的思想曾经也让多少人望而却步。“彩礼,没有多少我这里钱够爸爸”“奥”父亲有两件事有遗憾,一个是曾经年轻的时候喝醉酒去寺庙口无遮拦现在每每想起来还是透露出很深的自责,甚至在他自己的内心里生病也是得罪了神仙。第二个是曾经带女朋友回家,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父亲在家里一家人吃一次饭,就是这一个要求父亲也没有做到,他曾经和我的叔叔们讲过,说这件事让他心里很内疚。我没有提过,我只想让他好好地。曾经因为不懂事竟然嫌弃自己的家庭,是多么愚蠢。进屋之后母亲还不知道这次回来是为什么。也没有跟她过多的讲什么。“你怎么想起这个时候回家了”母亲问到,“没事啊,想家了就回来看看”“奥”说完母亲转身去了里屋,拿出买的水果给朱亦如吃,“娘,中午别做饭了,咱出去吧”“出去干啥,在家吃吧,我做饭很快”“不做了,有事和你和我爸爸说,你换换衣服咱去城里吃。朱亦如带去吃好吃的”“好啊好啊,快点换衣服吧阿姨出去吃吧,别做了”“那行吧,我给你爸爸也换身衣服”母亲总是这样每次回家都要提现金双手给母亲递过去,她总也不花,一是家里的地租了出去,有些收入,二是她自己干点零活还有一些收入。家里吃的基本上都不用花钱,菜家后地里有的是。身上的衣服也总是省了又省,我总是说现在咱们家的生活好了,我能挣钱,你该花花就行,她总说她很好。父亲常年吃药,很多药药店不是没有就是特别贵。大部分的钱都用在父亲吃药上,其实药钱我也有专门拿出来,可能就是老一辈的人吧,苦日子过怕了。“朱亦如,过来”“怎么了”“你站在这里,闻闻”她站在屋檐下闭上眼睛用力的嗅着,阳光打在她的刘海还有长长的秀发上这一幕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很久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嗅着。“闻到了什么”“闻到了,好香啊”是槐花夹杂着一点梧桐花的味道,“什么啊这么香啊陈楠乔”“你看,树上挂的那些”“奥奥,我想起来了,那现在还有那种榆钱吗”“当然没有傻瓜,都开完花了”“奥,好吧,咱去爬树吧”“你穿这么漂亮一会就弄脏了。一会吃完饭回来的吧”“好吧,皮皮和大韩呢”“在屋子里,我妈关起他们来了”“你说吃好的吃的去吃什么”“吃那家大锅台吧,他家的菜很棒”“奥,好,还是院子里好,能不能弄一个秋千在这里,然后弄一个帐篷可以喝茶的那种,像南京工作室的院子那样”“可以啊,不过这些事等着你来弄吧,我没有那个天赋”“我咋弄”“这个院子是的你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弄坏了呢”“没事,弄坏了就铲平了,重新盖个别墅吧,这个大的地方想怎么盖就怎么盖,那样就可以和城里差不多了,你就不用再院子里上厕所了”“啊,没事啊,我没有嫌弃什么啊”“我知道,所以说就大胆的弄就行,我对这些没有概念,一点设计的天赋都没有我”“哈哈,看出来了,你去看看叔叔阿姨需要帮忙不”“不用,等等吧”“我想和皮皮玩,这次咱走带着它吧”“好,我把它放出来”皮皮和大韩是太能闹腾了,我妈根本就管不了他两,特别是皮皮,因为从小跟我长大,回家直接是肆无忌惮谁都不摆除非是我在家,所以母亲总是想卖掉它。“皮皮”朱亦如就喊了一声,皮皮呼呼的就冲她去了,结果就是衣服上多了几个狗爪印字。“我说吧,弄脏了吧”“没事再洗洗就行了”我们两说这话母亲换好衣服出来了“衣服脏了吗换下来我给你洗洗,这天暖和一会就能干”“不用阿姨没事”母亲不是那种特别健谈的人,父亲更柔和一些慈祥一些,母亲就没有那么和善。“好了,咱去吗”“我爸爸呢”“给他换好衣服了,他走的慢”“嗯,我去推他吧带着轮椅”。自从父亲出院,这个轮椅就一直在,其实本身父亲对这个事情是排斥的。后来带着轮子去一些地方比较方便,他慢慢的也就接受了。到了吃饭的地方,要了一个房间,父母都是农村人,特别是母亲没有出过远门,更不会城里这些场面上的话,点了一桌子菜,趁着还没有上菜,是要告诉父母的。“爸,娘,我这次回来,其实有事和你们说”“奥”母亲看着我,好像是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次带着朱亦如回来,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回来的,我想结婚,回来征求你们的意见”我其实知道父母一定不会反对的,“奥,那好啊,主要是你家人同意吗闺女,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希望你们赶紧结婚,趁着你叔叔还在,我还能给你们看孩子,这么多年了他总在外面飘着也不是办法,没有意见,没有意见”说到这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还没有这么正式的和父母说过话。说完母亲又对我讲“人家父母同意吗你去了吗”我当然明白“嗯,去了,先问了她父亲的意见,你们没有意见,我们看看找个时间结婚了”“好啊,好”母亲脸上洋溢出来的热情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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