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绝了……
分析得有理有据,就好像是本该如此一般。
“您,您别是硬套进去的吧,这还有没对上的!”
宋昭君耍起小孩子的心机,明明是想知道更多,却偏用质问的语气,想要算计她自证。
对此,白寰并没有不喜,自家的孩子心眼多些是好事,“方才说的是下,下为根本是现状,而上,则是理想和期许了。”
提笔在脚下写了一个穷字,又在头上写了个想字。
“穷人家的孩子想要改变命运,科举是唯一的出路了,而汗血宝马和珠歌翠舞,都是富家子弟玩乐的东西,承上启下再来看,他想要逆天改命,对未来的富足生活有美好期许的。”
好,好有道理……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宋昭君望着宣纸上的小人和字迹,无比相信继母的手段了,几乎是扑上去地道:“您说,我该怎么办?”
白寰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热茶呷了一口,道:“那就要看你是想要人,还是想要心了。”
“要人怎么说,要心又怎么说?”
猎物上钩了。
“要人,我们可以用重金去砸,这是他不用奋斗就可过上的生活,当然,他可能不为所动,然自古婚宴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侯府同农家子结亲,放在谁家都是诱惑十足的事。”
这话说得有理,甚至是触手可及的。
可是宋昭君是情爱至上的主,用如此手段,心中多少是带着膈应和抵触的。
白寰深知这点,缓缓地放下茶盏,继续道:“要心,需难一些了,你需站在他所思的制高点,全方位地碾压他,适才能让他心悦诚服。”
碾压……
宋昭君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心中焦急说:“我该怎么做?!”
“他擅书,你博览群书。他喜乐,你样样精通。他喜马,你弓马娴熟。再有这昭平候府的身份为你添砖加瓦,他不想娶你,怕都是难事。”
婚姻大事无非是一场权衡,谁能技高一筹,谁便能获得更多的筹码和青睐。
而这也是达官贵人都给女儿塑造才女身份的根本!
白寰是掰开揉碎说给宋昭君听得,哪怕是蠢笨如猪的,都能听清楚其中的道理了。
然而……
“说来简单做来难,他是东林书院的学生,而我只在少时启蒙过几年,如何能追赶得上。”
宋昭君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有种明明触手可及,可实则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的感觉。
“这便放弃了?”白寰莞尔一笑,平声说:“侯府的启蒙老师都是翰林院的学士,需比普通人家多年苦读强上百倍,再说这东林书院也没什么厉害的,我可寻教公主读书的江先生助你提升学士,那位可是连圣上都夸赞的女文豪。”
“您有办法请江先生?!”
这回宋昭君彻底咋舌了,公主的女先生名为江凌月,乃是尚书令家的嫡女,同样是名扬天下的王女先生的大徒弟,这位是无数高门大户想请却请不到的。
祖母都办不到的事,继母居然夸下海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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