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海棠淡然地回应着,无非是半个月而已,倒是没什么不能等的,而且凭本心来说,她也不想同宋昭君分享一位先生,毕竟是嫡庶有别,也不能落人后头去。
三言两语间,便把事情敲定了。
白寰端着凉了的白粥,没有继续吃的兴致了,搁置到一旁聊起正事来,“说来也巧,今个长宁侯府的聂老太君递帖子,说是要办簪花会去,京中有头有脸的门户全都邀请了,按理,你们也是适婚的年纪,理应是跟我一起去的。”
簪花会同相亲宴无异,聂家的孙女是适龄的年纪,老太君操心她的婚事,故而张罗此局。
其目的,一来是能让小辈们互相相看,有没有能瞧上眼的,二来是长辈们好好筛选,还能亲自把把关。
谁家有适龄女都会举办一场,也算是不成文的传统了。
“长宁侯的宴会规模够,倒是可以去。”宋海棠高高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说:“不过世家的公子哥儿不成器,夫人可别指望我碰上良人了。”
所谓丑话得说在前面,她头一遭跟主母接触,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性子,别到时候瞧上哪家公子不错,乱点鸳鸯谱就不好了。
“婚姻大事讲究缘分的,你也切莫着急。”白寰不留痕迹地表达着。
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也不喜强按着牛头喝水,原不合适的两人,硬拧在一起,对谁都是没有好处的。
“我,我能不去吗?”一直沉默寡言的宋昭君说话了,有些害怕地举起手来,道:“我已经有莫公子了,人不能贪多的……”
愿意为一人放弃一片大森林,还真是忠诚的性子。
白寰的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刚想说话,却听得宋海棠不留情面地说:“二妹妹,你太没出息了!穷苦人家的农家子,东林书院末尾的学生,年十六了,不过是不起眼的秀才,这样的男人日后能有什么出息,你要同他过苦日子去?”
“你,你……”宋昭君被这一句话怼得红了眼睛,似是急了眼的兔子,站起身道:“大姐姐,你怎能如此说,农家子入仕封侯拜将的例子数不胜数,凭什么偏说莫公子没出息,你这是偏见。”
宋海棠环抱着肩膀,桀骜地挑了挑眉头,道:“这不是偏见,而是事实!二妹妹,你可知有能力者,大多数是年少时便声名在外了,默默无闻的,没名没号的,大部分终身都是一个样子,你也不用太多的期许。”
这话有些残忍,可却是大实话。
名声在外的才子足有千人,科举三年一回,只选百人,原出类拔萃的,都需落榜,更别提碌碌无名之辈。
当然,每年都会有几匹从未见过的黑马的,然而往深追溯便会发现,这些才子只是在京中没有声名,但若回当地去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了。
至于所谓的莫公子,京城的天骄排名都没挤进去,还妄想靠科举翻身,简直是痴人说梦。
“大姐姐!你好过分!”宋昭君说不过她,憋闷难受着,眼泪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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