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寰用食指压在唇瓣上面,示意闺女们暂时止语,然后,轻车熟路上前一步,掀开两块屋顶的瓦片。
一块是正厅的位置,能够看见其中的情况,另外一块是偏厅的位置,能够看见等待在此处的聂风成,还有正在酒里面潵药粉的侍女。
这……
宋昭君害怕地堵住嘴巴,回想起话本子里的内容,这应当是下药的桥段!!!
有人要给江先生下药?
是要毒死她,还是想毁了她的清白!
无数的问题炸开在脑海里,久久没有回答。
……
下头的正厅里,侍女已经把粉末搅匀了,端着一把精致的翡翠酒壶便走了进来。
“哎哟,闻着真香!”舅母的眼底划过一丝喜意,抬手拿起酒壶,悄悄地转动上面的机关,倒出两杯没问题的,再弄出一杯掺杂迷药的酒,全都放在桌子上,道:“此物难得非常,快拿去给月丫头尝尝鲜。”
江夫人接过酒杯送往江凌月的面前,道:“这是你舅母的心意,你且尝尝。”
生母亲手端来掺了药的酒,这是何等的残忍。
江凌月抬头望着她,一颗心碎成七八瓣,不知是何心情,抬手接过酒杯,道:“那便谢过舅母了。”
抬手用袖子挡住举杯子的手,仰头的同时转动小手,偷偷把酒倒在贴身的绢帕之上。
浓重的药味提醒着一切的真实性。
手不受控制地撒开酒杯,身体一软栽倒在一旁,闭眼的前夕内心深处发出声音‘这是最后的机会’。
亲情是此生难以割舍的东西,一次次给予希望。
然后……
“我的天,这药劲这么快!”江夫人朝着侧面躲了躲,伸手推了推江凌月的身子,欢天喜地地道:“真是老天助我,这事不就成了!还以为哄着死丫头喝酒有多难的!”
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都快要癫狂地大笑出声了。
心彻底碎了,七零八落的。
没见过卖女儿还能卖出欢喜的。
“姐姐止语。”舅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暗中观察江凌月的样子,待确认没有问题后,道:“此事要抓紧办,切莫打草惊蛇。”
动江凌月,一要面对江家,二要顾虑皇室,三要小心长宁侯府,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定要速战速决。
“对对对,快给风成喊出来,让他快些办事……”江夫人警觉地捂住嘴巴,压低声音说:“我们也得去前厅晃悠去,待时机成熟,再带人过来生米煮成熟饭,这儿媳便定下了。”
“就是这个道理。”舅母拍了拍江夫人的手,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却还有些兴奋说:“宝翠,你去给大少爷喊出来,再在里面插上锁,躲好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来。”
“是。”
侍女赶忙去办事了,两位夫人也火速地出了门,想方设法要去同熟知的夫人攀谈,稍后还得想法子给人带来的。
……
房顶上的小缝窥探着,聂风成迫不及待地而出,朝着江凌月便走了过去,嘴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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