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坏坏的笑意。
白寰的衣衫被人拽了拽,回头看去是泪眼蒙眬的小兔子,因生怕哭出声的缘故,一直用手堵着嘴巴,指了指下头,仿佛在说‘快救江师父’。
倒是位有心的丫头。
……
“江凌月,你狂啊!继续狂啊!现在你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待我把你娶回去,一定会好好教教你规矩,我最讨厌你这种读书的女子,女子本该相夫教子,就是你们破坏了规矩,我要好好惩罚你!我要把你变得循规蹈矩!”
聂风成发疯癫狂地说着,一件件地褪下外衣,似是饿虎扑食想把江凌月生吞活剥了。
至于他所说的话,就是典型的聂家思想了,明明是自身的问题,偏要把事情怪罪到女子的身上,根本不允许女子比男子厉害,还给出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蠢句!
……
“救她救她!!”宋昭君实在是忍不住了,用尽量的低声在白寰的耳边低语,她不想江先生受到伤害,她是宝贵的美好的圣洁的,不应该被这样的男人毁了一生。
或许是不忍便宜闺女的哭泣。
白寰的小手一翻,一颗石子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用力一甩,它似是生了眼睛,直接朝着正厅而去。
……
‘砰!’
石子重重地打在聂风成的额头之上,猥琐脱衣的动作停滞下来,身子往后一倒,直接昏厥过去。
“多事!”原本昏迷的江凌月站起身子,手握一把匕首,若是白寰没出手,必定一刀刺过去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没办法,你徒弟太能哭了,惹得我头疼。”房顶上头的白寰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指了指后头的宋昭君。
江凌月顺着细缝隐约看见鼻涕眼泪横流的便宜徒弟,哪怕她是生喜哭,不过这眼泪也是因她而流,内心总有说不出的感动,一脚给聂风成踢得远一些。
快步前去偏厅给名为宝翠的侍女打晕,再走到门口,放进来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然后再出门。
‘嗖--’
运用轻功,一脚踢在树上,稳稳地落在房盖上头。
“江,江师父也会轻功!!!”宋昭君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反应过来,方才新夫人为何不着急,想想刚刚哭着哀求主母救师父的样子,便不由羞红了一张脸。
“若江先生没真本事也不敢设此险局,只有你这蠢笨的才会着急地哭泣。”宋海棠贯彻着牙尖嘴利的风格,直接给宋昭君怼得眼圈涨红,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这东西……
谁家的徒弟谁心疼啊!
江凌月未曾忘记此子的护佑,快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无碍的,你是心疼我,生怕我受委屈,对不对?”
“嗯嗯呜呜呜……”宋昭君似是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我,我不想师父受伤,他,他好坏的,呜呜呜呜……”
原是温室里的花朵,看过最残忍的东西,便是话本子中的内容,如今血淋淋的一幕摊开在眼前,这是何等的冲击啊。
而这也是江凌月坚持要给她上的一课,起名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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