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太过褒奖了,神医之名实在不敢承受,不敢承受啊,现今就说痊愈,还为时尚早。
李先生还需要多多安歇,尽可能地少运用脑力,让大脑多多休憩,千万莫要用脑过度。
等过一段时日,如果不再出现头痛的症状了,那么才能够说,基本上康复了。
我在此就先预先祝愿李先生,身体早日恢复健康,战胜病魔,彻底地痊愈康复了”。
其他的人士听闻了吴金贵的言辞,也纷纷趋前祝愿李康永先生,躯体能够尽早复原,击败病魔,完完全全地康复。
李康永聆听了吴金贵的话语,又面露笑容说道:
“吴先生,感激您的美好祝愿,此次着实是太承蒙吴先生的关照了,自然,更为需要感激的无疑是神医呐。
此次你们简直就是拯救了我的性命啊,我着实不知该如何酬谢你们了,我亦知晓吴先生,乃是一位商贾,亦是一位大掌柜。
倘若谈论钱财的话,不免有些不当,着实不雅观,太过庸俗啦!
然而我依旧要有所表示,这一份心意,请神医务必收纳,不然的话,我着实内心难安啊”!
李康永言罢,便取出了一张支票,递向了吴金贵,可是吴金贵并未,接过那张支票。
他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说道:
“李先生,您实在是太过客套了,这笔钱我们是断断不会收取的,我们仅仅是为朋友帮了一个小小的忙罢了。
这么一丁点儿的小事,不过是举手投足间的轻易之举,并未耗费多大的精力,因而这又算得了啥呢?
若不是为了帮朋友的忙,我们又缘何要从,那般遥远的地方赶来。
难道我们就是为了,这一星半点的诊金吗,您说这又怎会有可能呢,您说是吧李先生?
所以说李先生,就这么一丢丢的小事,您千万莫要放在心上,无需耿耿于怀。
兴许我们往后还需要,李先生的襄助,大家当下就权当是结交了一位朋友,您觉得如何李先生?
当然了,除非是李先生,不将我们视作朋友,认为我们不配做李先生的朋友。
那我们也就无话可讲了,否则的话,就烦请李先生收回支票吧”?
李康永听了吴金贵的这番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如果硬是要给予钱财的话,那就稍显伤人了。
既然话已说到这般地步了,这笔钱肯定是不能够再给予了。
要不然的话,那就是不把吴金贵当作朋友,这无疑是在羞辱他了,所以李康永也别无他法了,只得将支票收了回去。
接着李康永,稍作思索又说道:
“既然吴先生,这般品德高尚、胸怀磊落,又如此直爽痛快、干脆利落,那我也就不再执拗了。
倘若还要持续谈论钱财的话,那无疑是在亵渎,吴先生高洁的品性了。
所以为了表明,我对吴先生的尊崇与敬仰,我此刻就表明态度,未来我必定帮吴先生,处置一件事宜。
不管是何种事务,只要吴先生有所需求,都能够前来找我,我决然不会推拒。
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定然会帮吴先生达成的,吴先生您觉得怎样,您还满意吗”?
吴金贵闻听,爽朗大笑道:
“妙,妙,妙,李先生,着实侠肝义胆,壮志豪情啊,我甚是满意,那咱们便如此敲定了。
未来我倘若遭遇某些事务,需李先生援手之际,那我必然会前来叨扰李先生的。
届时还望李先生切莫推脱呀,我于此先行致谢了。
李康永听过之后,亦畅笑道:
“好讲,好讲,我定然不会推脱的,这一点烦请吴先生安心吧,我李某人言出必行,绝无虚言”。
就这般,吴金贵和李康永,结为了好友,起初其实李康永,也并不知晓这诊治究竟有无成效。
然而人家从那般遥远的所在赶来,自己总归要有所表示,即便果真没有效果,也断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徒走这一遭。
正因如此,吴金贵执意不收钱,那李康永才道出了这般一番,豪迈激昂的话语来。
倘若当真没有效果,那吴金贵大抵也不会,真的来找他协助做事了。
但事情恰是如此,不怕意外之事发生的概率极小,就怕出现万一的情况,万事总归存在例外,李康永的头痛顽疾,竟然真的被治愈了。
讲到此处,张强再度停顿下来,他抿了一口水,稍作思忖,而后又言道:
自那日起,又接连过去了好几个月,李康永的头痛病症还当真痊愈了,未曾再发作过。
但事情并未就此终结,数月后的某一天,吴金贵再次来到了我这边,邀我与他一同去找李康永。
我们又在那座位于乡下的别墅,见到了李康永,众人一相见,便又相互寒暄了数语。
吴金贵还询问李康永,身体当下是否安好,偏头痛可曾再度发作。
李康永称,着实万分感激吴先生,还尤其感激了那名巫医,言称自己已然彻底康复了。
自那日之后,头便再也未曾疼痛过,因而甚是感激他们。
还表示先前所说之话,必定作数,如果吴金贵他们,有何事务,需要他协助,只管开口,他决然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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