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早日生个孩子才好。”
陈安世听完变得烦躁起来,他先示意赵正儿不要说话,随后把满脸稚气的陈显拉到身旁向陈树理论:“阿翁,你看看显儿,从头到脚都还是个孩子,他怎么能在这个年岁生的出孩子,即使可以,那你有没有想过李家的女儿能不能承受的住生育之苦。不往远处讲,就说咱们平安里,每年都会有几个年岁小的妇人难产而亡,你即使不可怜她们,难道也忘了娇儿吗?她当时都已经十七岁了,可还是跟着孩子一起走了。阿翁,你想让显儿把我心里的苦都再受一遍吗?”
“我…算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唉,反正以后有你们几个来埋我,我就不替你们多操心了。”陈树颤抖着嘴唇说完,转过身用手捂住了脸。
陈显跟赵正儿也难过了起来,要不是陈安世提起,他们也忘了那个曾经在这个院子里忙碌着洗衣做饭的杨姣儿。
陈安世红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去西厢房拿了自己的铁剑后,和陈显、赵正儿一起离开。
“嫂嫂,如果有邻里卖院子,你们还是给显儿买下吧,以后让他们单独去住,会省很多麻烦。”陈安世走到巷子口后,轻声叮嘱赵正儿,然后转身往东走去。
目送陈安世走远后,陈显垂下头向赵正儿撒娇:“阿母,我想和你们永远住一起。”
“你说的好听,等你成了亲,你就会想着赶快和我们分开。你叔父说的对,分开比住在一起强太多。”赵正儿说着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耀眼的阳光刺的她眯上了满是哀愁的眼睛。
午间的微风轻柔的吹着,有邻居围上来问刚回到家门口的宋云珠:“安河家的,安君的夫婿是哪里的?”
“是平安里的。”宋云珠把手放在微敞的院门上回答。
张家也过来凑热闹问:“安河家的,我见其中有一个是咱们宋河亭的亭长,他是?”
“他是安君未来夫婿的叔父。”宋云珠回答完后,借口家里还有事情,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不再理会那些还在高声议论的邻里们。
李纵的阿母听后忙向张家询问:“张家兄长,哪一个是,我还没有见过咱们这个新亭长呢!”
“就是那个最高的,一看就是身手不错的那个。”张家笑着说完后也离开了,盘算着以后要和李家搞好关系。
李纵的阿母皱起眉尖回忆了一阵,在想起是谁后,赶忙跑回家说给正在剁草的男人听。
余下的人中,有人轻声说着李家好命,有人满脸不屑的轻哼起来。
宋云珠酒罐里的酒分别倒在两个小陶罐里,然后和李安容一起把它们分别送给李充、李责。
原本病着的雏鹅与雏鸡也没能留下,宋云珠在去桑园摘桑叶时,把它们深埋到了桑树下。
一连三个晴天后,宋云珠开始带着家里人一起去地里拔草,她们早上天刚亮就去、到中午时回来,然后等到太阳西斜到树梢再去、太阳落山再回家。
地里干活的人很多,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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