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气哄哄的回:“人家有王爷宠着呢,每日里补身体的东西流水似的往小楼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镇南王府的女主人呢。”
梅儿话多脾气爆,对这种事最是看不惯,在林婳面前又口无遮拦起来。
“梅儿,不要口无遮拦的。”
兰儿停下修剪桂花枝的动作,低声呵斥了句梅儿,梅儿这才悻悻的闭了嘴,但面上看着依旧很不爽。
她就是看不惯白锦云,不喜欢瞎了眼,放着这么好的公主不喜欢,偏对那种假模假样女人用心的方沐白。
林婳倒是没介意,颇有深意的弯了弯嘴角,“捧着好,捧得越高,跌落的时候才会血肉模糊。”
几个丫头都看不懂林婳了。
以前的林婳太喜欢方沐白了,自幼就喜欢,方沐白是她心中唯一的驸马人选。
现在她虽然很宠隐月,可却也不像是真的不喜欢方沐白的,让他们有些看不明白。
不过她们也不需要看得懂,揣度主子的心思是大忌,她们只需要按照吩咐做事就好。
只有隐月知道,林婳对方沐白不可能会有爱,有的只能是恨。
如今林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让方沐白死无葬身之地。
林婳拿出轻甲军的兵符递给隐月,朝着他勾了勾手。
隐月去接兵符的时候,弯腰把耳朵递到了林婳的唇边,目光沉静的等候吩咐。
红唇轻启,温热呼喷在耳廓,带着迷人的馨香,听完了命令,隐月耳根都红了个透彻。
望着没出息的隐月,林婳忍不住笑了,柔软指腹捏了捏他红头的耳尖,“想什么呢?赶紧办正事去。”
如爱人耳语,温柔娇媚,像有根羽毛划过心脏,隐月耳朵更红了,一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他隐忍着上翘的嘴角,应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着隐月离开后,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面面相觑,看不懂林婳到底是生隐月的气,还是原谅他了。
当然,主子的心,海底针,她们猜不透是正常的。
经历过大喜大悲,死了一次的人,情绪早就可以掌控自如,很多以前不能够接受的事情,如今也可以接受了。
就好比隐月决定要跟着西楚质子离开她身边,她不舍,可却能够接受。
离开会活的更好,她没有理由把他禁锢在身边。
已经为她死了一次,她不能再让他冒着危险守护她。
比起原谅,倒不如说是释怀。
释怀他的欺瞒,释怀他要离开。
又不是背叛她,只是想活着有什么错?
只是西楚真的那么好活吗?
西楚质子是在大景长大的,回去定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会被帝王猜忌,兄弟排斥,日子怕是比在这边做质子还苦。
身为质子的近卫,在大景还背主在她身边待了多年,回去了怎么可能有好日子。
就算隐月要回去,她也希望他可以获得自由,而不是跟质子回去面对可以预见的危险。
只要不是背叛,没什么好介怀的,在一起一日就算是赚了一日。
欢愉的日子越多越好,可若没有那么多,就抓住眼前的欢愉。
瞧她现在活的多通透。
爱人若是能活的更好,她都可以做到坦然放手。
只是什么都可以释怀,唯有对方沐白滔天的恨意和仇恨不可释怀。
方沐白的所作所为是不可原谅的,他伤害的可不是她一人,是她身边所有人,是大景成千上万枉死的百姓。
方沐白虽然是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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