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杨炯猛然惊醒,见身旁侧卧一绝色美人,袒胸露乳,衣衫半掩,黛眉轻皱,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耶律拔芹悠悠转醒,瞥了一眼杨炯,施施然起身,拾起地板上的衣衫,自顾自的的穿了起来。杨炯见眼前情形,回想起昨晚自己和耶律光拼酒的场景,如此说来,难道她就是耶律光说的条件?
还未等杨炯出言相询问,一阵敲门声传来,不等应答,百花楼的老鸨就走了进来,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耶律拔芹后转身出了门去。
“姑娘是耶律光的人?”杨炯出言相问。
耶律拔芹整理好衣衫,深深的看了杨炯一眼 ,转身朝门外走去。
不多时耶律光走了进来,朝床上目光阴沉的杨炯笑道:“杨兄弟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
“杨兄弟是聪明人,就不要在为兄面前装傻了。”耶律光没好气道。
“你堂堂辽国太子,也干起了拉皮条的生意?”
耶律光哈哈大笑,抓起桌上的酒壶朝杨炯扔了过去:“杨兄弟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辽国第一美人,大辽兴国公主还不满意?”
杨炯接过酒壶放在一边,皱眉道:“她是耶律拔芹?”
“不然呢?你见过有几个这样貌美的女子?”耶律光见他心生防备,并不喝酒,摇摇头自饮起来。
“你就是这么招揽我的?她可是你姐姐?有夫之妇!”杨炯愤怒出声。
耶律光冷哼一声,幽幽道:“她要是真有当我姐姐的心思,我会如此对她?联合外人,袭杀我同胞兄妹,没杀她已经是顾念情分了。”
杨炯闻言也没心思去掺和他们那些龌龊事,直言道:“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这样就想让我留在辽国?”
耶律光摇摇头起身打开全部窗户,清晨凉风扫进屋内,杨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吗?”
“什么?”
“兴国公主见大华杨少卿,心生倾慕,月下相会,不想被夫君萧挞里撞见,二人争执之下,萧挞里失足落入河中,溺水而亡。这个故事你喜欢吗?”耶律光调笑道。
杨炯目光一寒,冷言冷语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谁会信这种漏洞百出的言论?”
“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萧挞里死了,耶律拔芹夜宿百花楼,这两件事是真的就行了。”耶律光无所谓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留在辽国,助我登上大宝。”
“你就不怕我转投梁王?”杨炯恨恨作声。
“你不会,相比于那个自大愚蠢的老顽固,我相信你更愿意和我合作。”耶律光自信道。
杨炯还要出言相驳,却被外面的吵闹声打断,抬头看去,只见一队皮室军气势汹汹的就冲了进来。
“太子,吾皇有令,带杨少卿回话!”打头的契丹武士出言道。
“杨兄弟,看来你和我皇姐的事发了!”耶律光幸灾乐祸的闪身。
那契丹武士见状,朝杨炯拱手道:“杨少卿随我面见吾皇。”
杨炯知道自己是被耶律光那小子阴了,冷着脸起身穿衣服。
“你们先出去吧,孤有几句话对杨少卿说。”
“这!”皮室军头领面露难色。
“哼!”耶律光冷哼,气势骇人的看着此人。
“是,卑职这就在门外守护!”说着退出屋内,关上了房门。
“杨兄弟可想好了?现在你朝不保夕,只有孤能救你的性命。”
“你怎么救?现在萧挞里的死都扣在我头上,梁王折了这么一员大将,会善罢甘休?”杨炯瓮声瓮气道。
“孤既然敢设计你,自然留有后手,你只需答应我留在辽国做南院驸马即可。”
“你觉得我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活命而已,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救一个私通公主,谋害驸马的大华官员!”杨炯说着推开房门和一众皮室军朝皇帝行营走去。
大正殿,辽皇高坐龙床,下手耶律光,梁王耶律斜轸对立两旁,见杨炯赶到,梁王率先发声:“吾皇明鉴,这杨炯小儿不知廉耻,暗害驸马都尉萧挞里,臣请将其五马分尸!”
耶律光冷哼出声:“梁王,你无凭无据就指责一个和亲使节,是铁了心要破坏华辽联盟?”
“太子休要替他辩解,昨晚无数人看见他出入兴国公主府,之后就一同出现在百花楼,今早萧挞里的尸体就发现在公主府的蓝湖湖底,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梁王怒吼出声。
耶律光摇头讥讽:“梁王什么时候学的和那金国人一样野蛮,两国相交,若只凭你一家之言就乱杀他国使节,以后还有谁会和我大辽来往?”
“哼!我大辽纵横天下数十载,怎么现在还学那大华人讲起证据来?”
“好了!都闭嘴!”辽皇龙颜大怒,怒声打断二人的争吵。
“杨炯,我问你,昨晚你是否去过兴国公主府?”辽皇质问出声。
“没有。”
“是否去过百花楼会见拔芹?”
“是!”
“那你有什么好说的?”
杨炯皱眉思索,出言道:“我昨晚和耶律太子在百花楼饮酒,并未去过兴国公主府。”
“哼!谁不知道你与太子交好,此言不可信!”梁王在一旁冷笑道。
“太子,可有此事?”辽皇并未在意梁王的言语,转头朝一旁的耶律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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