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杨茅与包费,招式也不如才高精湛,但他却是极为厉害的暗器高手!如果是偷袭,我们一起上都有可能毙命在他暗器下!”
“原来如此,不过这谢府里,好像也没有别的暗卫了,就他一个人,能保护大哥吗?”
“大公子虽然是文官,但他自身实力比之我等这一辈暗卫毫不逊色,所以有马如龙一人足矣。”
没想到看起来儒雅的大哥居然还有一身不输于许才高等人的功夫,倒真是令人意外!
谢璞点点头,他其实并不关心马如龙是否厉害,而是纯属想了解这个大哥的底细,免得日后自己露出鸡脚,也方便在日后如何应付。
又向花勇旁敲侧击问了许久,谢璞这才让他下去休息,环儿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初到汴梁,谢璞虽然身体劳累,却毫无睡意,主要还是心系自己的娘子澹台昭。
“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家攻略?”
呵!现在人家可能和别人花前月下,自己居然还在担心她过得好不好,谢璞感觉自己有点...嗯...不像自己了,或许是前世的自己感情经历太少,也可能是因为初来乍到,害怕被人看出来自己不是真正的谢璞,所以他一直在伪装。
谢璞目光幽幽地盯着烛火,原本就想着这样,潇潇洒洒地过完一生,可是当知道澹台昭的事情后,又经历了天水被人绑架,他想了很多,最终决定放弃刚起步的谢记,上京城。
只有来到京城,才能亲眼看看澹台昭是不是真的变心了,更最重要的是,在天子脚下摆脱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下套,天水避无可避,那就在京城跟他们摆开阵势!
若是澹台昭真被攻略,谢璞虽然心底感到很愤怒,但同时,他也释然了,人家既然两情相悦,他又能做何?要棒打鸳鸯,打不过,要骂街,浪费口水,以谢璞的性子,断然不会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
况且,两人相处时日虽然不短,但也不长,要说感情深,那也不绝对,有一点情意倒是真,只是这一点,能比得上人家一见钟情吗?
谢璞想了许久,最后他只能说句无比恶心的话,“祝福他们吧”!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不让自己反悔,死缠上澹台昭,来之前,谢璞连和离书都已经写好了,在他看来,和平分手,不死缠烂打,作为一个男人,那才叫体面!
虽说自己在澹台昭面前,本就毫无颜面可存了,但他还是想自己来开口,希望能减少点痛苦。
胡思乱想间,天色渐黑,大哥谢玉翰也回来了,招呼谢璞出来。
大家吃了一顿饭,席间聊了不少事情,可偏偏大哥就没有提起澹台昭的事,而谢璞也很识趣的没有问,而是等到了饭后,大哥拿起一坛酒,拉着他来到了后院的石桌旁坐下。
“二弟,大哥看你现在沉稳许多,也就放心了,否则真怕你一来,就要闹得天翻地覆啊!”
“大哥,有事就说吧,我承受得住。”
谢璞笑笑,直接问道。
谢玉翰拿酒的动作一顿,喝了一口酒,微微一笑道:“还没,不过也快了!”
谢璞闻言一愣,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很快,他便舒展眉头,平静道:“详细说一下。”
谢玉翰递给二弟一碗酒,而后像自言自语般慢慢把事情告诉了他。
上个月,谢璞已经从杨茅来信里了解了一些内情,现在听到大哥的讲述,他算是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中分析得明明白白。
当日,澹台昭等一共十五人,押解耶律沐,周转于旱水两路间,时常变化,让人难以掌握他们下一步的行进路线。
可就在距离汴梁百里外的山坡上,他们遇到一伙百人匪寇,在与匪寇交战中,澹台昭杀敌三十余人,斩杀匪寇头目,立下大功。
当她们一路安全把耶律沐押到汴梁天牢后,得到了皇帝的奖赏,赐给澹台昭每人白银百两,并且还赐封澹台昭“昭武校尉”一职,同时赏赐了一套府宅给她落脚。
在这之后,便是谢璞最关心的事情,他老婆的容貌宛若鬼斧神工雕刻出的无双容颜,一张精致的脸蛋,其风姿卓越,英姿飒爽的特殊美感,更是让满朝文武深感惊艳,又因为武艺高超,举止冷傲,刹时间是吸引了汴梁不少公子哥,都想一睹这位雍州美人的风采。
在这其中,不乏文武全才的官宦子嗣,信中所说的尹佐,只是其中之一,但也是唯一被澹台昭请到府中做客的才俊,一时间是让那些羡慕的公子哥们,哀嚎怒叱,痛恨无比。
在这之后,传言两人走得极近,时常同行出游,观赏汴梁城白日繁荣,晚间灯会,吃在一桌,行在一车,举案齐眉的,这在外人看来,就如同形影不离的模范夫妻,天作之合啊!
直到明月高悬,星河邹亮,大哥才缓缓闭上嘴巴,而谢璞现在的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这倒是让谢玉翰大为惊讶,本以为按照他这二弟的性子,听完后会怒发冲冠,愤而摔碗,大骂澹台昭不守妇道呢。
他当然不知道,这并不是谢璞不生气,而是因他事先已从信中了解,才能在此时压抑愤怒,让头脑保持清醒。
“都做校尉了,还被赏了房子,现在又有一个出了名的丞相公子哥追求,难怪舍不得回家啊!”
听到谢璞一声轻叹,谢玉翰也叹气道:“虽然澹台昭现在是我们谢家的人,但汴梁没有一个长辈在,而我又因为太忙,除了她初到汴梁时见了一次,便一直没有碰面,只能让下人找来杨茅与包费二人,让他们时刻监视,若她真做出有辱谢家门风的事情,那也别管我这个做哥哥不讲情面!”
谢玉翰说完,双眼一瞪,杀意凛然,一改儒雅之风,吓得谢璞赶紧摆手道:“别,若是真到那个时候,我休了她便是,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呀,也不知道你是惧内,还是真的对澹台有感情,这事大哥自有分寸,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
“谁知道,也都有呢?哈哈哈。”
谢璞说完,哈哈一笑,潇洒起身,端起酒碗便直接一碗下肚,咳嗽几声,拱手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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