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民的表情明显错愕了一下,他应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有我看着扎罗阿,点了点头。
扎罗阿问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应该没想到我也想到了。所以我点头后,扎罗阿有点吃惊的问我:
“你也想到了?”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我既然点头,意思就是想到了啊。
我黑着脸,再次重重点头。
扎罗阿略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后,这才说道:
“既然你已经想到我们前面有人,那你应该想到怎么救我们出去了吧?”
这次,我摇了摇头。
我没想到,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死局。
然后我就看见扎罗阿笑了,很得意的那种笑。
我以为扎罗阿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或者能破开眼前的死局,或者能救我们出去。再不济,他应该会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光晕说:
“看,我有这个,我能出去。”
可惜的是,扎罗阿笑完了却说:
“我也没想到,我就说这么难的事,我要是想不到办法,别人更不可能想到。”
我满脸怒火,眉毛倒立。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是我用表情问扎罗阿:
“没办法你笑什么?是不是脑子沾点大病啊你?”
扎罗阿听不到我的心里话,但是他看我的表情也知道我在想什么,连忙又说:
“我没有办法,但是我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胡为民想张嘴催他,又一想自己开口了,后面又是一大串的聒噪声,便伸腿踢了扎罗阿一下,意思让他赶紧说。
胡为民这一脚踢上去,扎罗阿身上的红色光晕突然就晃动了一下,吓的扎罗阿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你干什么?这红光是我自己的神识,你要是把它踢散了,我就彻底的魂飞魄散了。”
什么?那个红色的,鸡蛋大的珠子,竟然是扎罗阿的神识?
我听我爹说过,神识每个人都有,而且只在人的身体里。那些真正厉害的驱鬼师,甚至可以只用自己的神识,就可以去阴曹地府捉拿恶鬼。
我不知道扎罗阿的神识怎么是个珠子,而且被他顶在头上。神识应该是很脆弱的东西,应该被保护起来或者藏起来才对。难道扎罗阿整天把它挂在头上,就不怕别人拿走了他的神识?
我很好奇,但是这会却不方便问他,因为我实在不想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就那么铺盖天的响起来。
扎罗阿生气胡为民踢他,但是他自己也不敢太大动作的乱动,只是小心翼翼地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然后瞪了胡为民一眼。
不过胡为民这一脚也没有白踢,扎罗阿当然知道胡为民是什么意思。
“二位宫师,我自己的神识,我一直养在我的天灵穴上。我们现在被困在此处,要是想离开,恐怕只能靠神识护体,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扎罗阿说的容易,他的神识已经把他保护起来了,可我和胡为民还不知道自己的神识在哪里。
扎罗阿一直自言自语着,虽然他说的基本上都是我想问的,但是老是不能沟通也不是办法。
尤其是他现在说到可以用神识脱离这里的困境,那我总得问问我和胡为民的神识怎么出来,又怎么保护我们吧?
不能说话,但是我灵机一动,干脆找了块瓦片蹲下来,开始在地上写字。
周围所有的我,都开始拿着瓦片在地上写字。这些人重复了我的动作,但是只要不发出声音,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时,胡为民突发奇想,也蹲到地上开始写字:
“山桥,不知道这些人写的东西,和我们一样不?”
我在这边正在给扎罗阿写:
“我和我大哥要怎么做,才能用自己的神识保护自己?”
我写完了,扎罗阿低头去看。胡为民立马拍了拍我,让我去看他写的。
这个问题倒是有趣的很,我也想知道,但是我没动,只给胡为民回写了一句:
“自己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胡为民也是听话,站起身就去看别的“他”在写什么。结果转了一圈后,失望着脸回来又写道:
“服了,竟然写的和我一样,就连笔画都是一样的丑。”
我笑了笑,我猜到是这个结果了。
我正想写点什么安慰胡为民,结果一低头,发现扎罗阿已经在地上写了一大串字。
扎罗阿的笔画说不上龙飞凤舞的好看,但绝对是沾前带后的黏连。我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才发现他是教我和胡为民,怎么取自己的神识出来。
很复杂,我正要拉胡为民和我一起蹲下来看,结果胡为民又很快的给扎罗阿写了一句话:
“你可以说话啊,为啥你也要写字?””
扎罗阿的手里,还拿着刚才写字用的一点瓦片。他正要抬手扔掉瓦片,结果胡为民一句话就让他傻眼了。
空气越来越稀薄,胡为民还在看扎罗阿的笑话。我站起来,把胡为民摁的蹲下去,给胡为民写了几个字:
“没时间闹了,赶紧看这个。”
胡为民低头看扎罗阿写的那些字,半天后自己也写了几个字:
“就认识贴心俩字,别的都没看懂。”
扎罗阿写了不下五六十个字,但是胡为民只认识俩。不过我没有笑话胡为民,而是夸他:
“很不错了,大哥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重点。”
我指着胡为民认出来的那两个字的前面:
“大哥看这三个字,崇神符,”
然后又指着“贴心”两个字的后面给他写:
“还有这三个字,取神识。所以这八个字连起来就是‘崇神符贴心取神识‘。”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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