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峰拿了俸禄后,虽说大部分给了梁母,可偷偷给画屏的也不少。
就因为在梁浩峰这里有油水捞,所以梁大姐就也送给了梁浩峰通房丫头玉扇,这样就分走了画屏的许多好处。
所以其实画屏本就在心里膈应玉扇,只是表面上天天姐姐妹妹的假装亲密,假装是知心人,玉扇完全没弄明白她的出现分了画屏的羹,所以总以为画屏是真心待她好。
结果这回,她也真心为画屏筹谋一次,却反而让画屏误会了她和大夫人合谋羞辱她。
画屏早就想和玉扇断了,趁这个机会,自然断的义无反顾。
倒是玉扇虽说会气呼呼的到处说画屏的坏话,可还是会后悔自己那么轻易就被郑琳琅给利用了,失去了画屏这个好姐妹。
明明她是真心对待画屏,可画屏为什么看不到她的心呢?
……
郑琳琅又扮成了江湖郎中,直接在画屏的叔父家门口晃悠。
果然就看见画屏的婶母春光满面的出了门。
她假装没看见画婶母,还在摇头晃脑的江湖术士爱念的词儿。
“哎哟,你不就是之前我看到的那个仙师吗?给我提供药材的那个!”
郑琳琅一听这称呼,便知道画婶母要跟她亲近了。
于是郑琳琅笑盈盈的鞠躬:“贵夫人,可真是有缘哦。我昨晚夜观天象,觉得今天在西北方能遇见贵人,便往这边儿来。这不,刚过来就遇见了。”
“仙师上通天文,下通地理,难道是诸葛孔明在世?太令小妇人惊叹了……”
客套话说了一大堆,最后,便绕到了药材上。
郑琳琅也不玩虚的,她这回是为了钱而来,便直接谈钱,不会羞于启齿。
画婶母的脸色“唰”的难看了,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道士你真当你是天下第一神医不成?你那些药的成分,我相公早就研究出来了,那药丸子,他自个儿就能做出来!”
“哟,这么厉害?”郑琳琅假装吃惊,“那这钱,他自个儿就赚了?我就只能赚点儿算命算准了的打赏?”
“可不就是嘛!”画婶母冷着脸,“我想着药丸子是你先提供的,也不能让我相公砸你的饭碗!结果你搁这儿跟我狮子大开口,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说完,画婶母甩出一吊钱来丢到地上:“提供一次药丸子,给你一吊钱利润都是看得起你,你就别不识好歹了。要是不情愿,下回不来就是!”
要不是看在郑琳琅确实算得准的份儿上,以画婶母的小气,是一文钱都舍不得给的。
她不敢一下子把人给得罪了,怕万一以后家里有个难关需要化解啥的,无路可走时还得找这个臭道士。
可这臭道士在药丸子方面,要钱要的太狠,即便画屏有钱,也不可能舍得给这么多啊,所以她生气。
郑琳琅慢吞吞的俯身捡起钱:“我还真是不情愿,下回我不往这个方向而来了。我在廊坊街十九号有个铺子,我是那儿的老板。下回你若有事找我,就跟我的伙计说,我便会知晓了。”
郑琳琅的这番自报家门,画婶母气的都没怎么记住,亏得她身旁的小侍女记住了。
还有偷窥的人不仅记住了,还入心了。
这人是景临的书童轻言。
轻言来到景临跟前,毕恭毕敬的把这两天,他打探出来的梁府的消息和他跟踪郑琳琅的所见所闻说了。
然后他问:“公子,梁家大夫人并没有陪嫁产业,她是哪里来的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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