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轻轻洒落在张府古朴而宁静的内院里,给这方天地披上了一层温柔的余晖。
张运国一家围坐在石桌旁,桌上几盏茶烟袅袅升起。
张三牛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爹,我想咱们是时候在县城里闯一闯了。我想开一家小铺子,专营香油与胰子。”
张运国闻言,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大腿,爽朗地笑道:
“好啊,你这个想法正合我心意。我这就去把铁柱那小子找来,他勤快老实,定能帮上不少忙。”
张三牛闻言,沉吟片刻后说道:
“不过,要想把这铺子办好,人手还得再添几个。
香油坊那边至少需要三个人手,至于胰子,至少也得两人专门负责制作。
店铺的话,需要两个人看守”
这时,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张二牛,眼中突然闪过一抹亮光,他猛地站起身,兴奋地说道:
“三牛,我来制作胰子吧!”
张三牛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点了点头,说道:
“好,二哥,你就跟大哥一起负责胰子的制作。不过,工钱嘛,每月给你五百文。”
张二牛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连连点头,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好,好!你放心吧,我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周围的家人见状,纷纷笑出声来。
李敏,眼中满是宠溺与笑意,她轻轻打趣道:
“三牛啊,你这给二牛的工钱,可真是‘吝啬’得很呢。”
张三牛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正色道:
“娘说得是,二哥还年轻,需要历练。等他真正掌握了技艺,我自然不会亏待他。”
次日晨曦初破,后院中已炊烟袅袅,一口硕大的铁锅巍然矗立,张大牛与张二牛身着简朴,正忙碌于胰子的熬制之中。
与此同时,张运国与张三牛踏上了前往县城的路途。
来到县城后,他们边走边谈,时而驻足于街边的摊位,时而仰望那斑驳的城墙。
终于,在一番寻觅之后,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铺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经过一番简单的讨价还价,他们以每月仅五十文钱的租金,将这方寸之地租赁了下来。
门扉轻启,张运国与张三牛将店铺打扫了一番,便肩并肩,踏着余晖返回了家中。
张三牛对张运国说道:
“爹,咱那铺子眼下正缺两个人手,往后便需在县城里扎下根来,专门打理咱们自家制的胰子与香油。”
张运国闻言,眉头微蹙,片刻后,他缓缓开口:
“既然如此,我与你娘便去县城里搭把手吧。”
张三牛话锋一转,提及了账目之事:
“确是如此,但还需留意一事,需得有人专门记账,每日的进账与开销,都需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
张运国闻言,面露难色,他与老伴皆是不通文墨之人,这记账之事,实非他们所长。
张三牛见状,连忙宽慰道:
“爹,这记账之道,其实不难。咱们铺子主打胰子与香油两样商品,只需每日记下卖了多少物件,收入多少,便足够了。您若觉得繁琐,咱们大可另请高明。”
张运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他沉吟片刻,提议道:
“如此说来,咱们何不请一位账房先生来帮忙?”
张三牛闻言,连声应和:“爹所言极是,咱们这便着手去寻一位可靠的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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