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内逗留,强忍不甘地从王陵出来。回咸阳的一路之上,张良在马车上泪流满面,放声大哭,猜想着父兄可能皆已因劳累而病,最后被抛尸荒野。
张良越想越悲,难道上次在王陵一别,就已是阴阳两隔,自己这次冒死咸阳之行,只能是空欢喜一场。张良心里不断责怪自己,要不是执意去刺杀嬴政,一直留在王陵,许是此刻已救出父兄。
张良虽是不断自责,可他心里知道,即便之前常留王陵,若无想出可行搭救之法,父兄仍旧难以从王陵脱身。
今日在王陵未见父兄身影,张良一路心如死灰,心里不断念叨,怎会如此。半路之上,张良甚至有调转马头,重回王陵,去向王陵监造尉追问之心。
事已至此,张良再是悲愤,也只能是耷拉着脑袋回到客栈。这会要是玉手在身旁,说不定又能给出个主意,自己这会心如死灰,毫无半点头绪。
张良也顾不得玉手此刻来咸阳会有凶险,手忙脚乱地在书简上写了两个字,速来,便吩咐随从备好快马,明日一早就带上书简去找玉手。
张良在客栈里心乱如麻,眼前不时闪现与父兄分别之情,昼夜不停,让张良心如刀绞。张良静下心来一想,王陵工地上未见父兄身影,许是还有他情,父兄若是被调去其他工地,也有可能。
张良如此一想,心情瞬间轻松,父兄生死未卜,自己就自乱阵脚,属实不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见到父兄,绝不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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